穆雎被说中心事,脸色冰冷,甚至有些发青。
“还是说!”江淮最后严肃道,“你只是在一味的坚持,盲目的坚持,你以为你喜欢他,其实,你只是习惯了。”
“盲儿。”穆雎轻唤一声,浑身微颤,随后开始激烈的咳嗽起来,她噙着眼泪,道,“你别说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江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牙道:“你自打来了长安,口口声声说要和他在一起,但你为什么要他在一起,你明明没有那么喜欢他!”
“够了!你给我出去!”
一滴温热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无情的落在耳蜗里,穆雎哽咽着,伸手推她:“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话!”
事已至此,江淮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真的说了,假的也瞎编了说了,聪慧如穆雎,定能领会其中的内意。
“灵儿,我最后叮嘱你一句。”江淮起身,字字珠玑,“你这样任性,是把旧臣放在悬崖上,分秒可坠,这次的事就是警醒,我走了,你好好想想吧。”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穆雎背对着他,紧紧的缩在被子里,哽咽的声音带着卑微的无奈传入两人耳朵,尽是凉薄。
江淮又站了两秒,随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