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刚刚传错.......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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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天空中直直的照射下来,几十名骑兵,策着战马游荡在这个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李云勒住跨下的战马,抬起头来望望太阳,以判断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还记得七天前当他与呼衍次等冲出重围后,整顿残余的兵力时,发现合汉骑在内足有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只剩下不到八百人,另外五百人已在那晚的混战中倒下,而追兵却越来越近,大有左右包抄歼灭的事态,而要想从数倍于己的敌人包抄中脱困而出,唯一的办法便是化整为零,分散出逃。
于是李云,呼衍次,梁百武等人各领一队骑兵,分别朝东,南,西三个方向突围,三人约定三日后在卢朐河附近会合,而卢朐河驻扎着绝对忠诚着王庭单于的丘林部族,那是匈奴第三大部族,足有七万战士的大部族,只要到达卢朐河再向丘林部落求援,那么他们也就安全了,除非左谷蠡王决定现在就向强大的王庭挑战,否则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阴谋的破产。
可是追兵是如此之多,单单李云这一队二百多骑兵在经过这数日的纠缠,到现在也就只剩下目前的这区区数十人,经过这连日来在大草原上的追逐,剩下的这数十骑也早已人乏马疲,假若再遇上一队百人左右的追兵,李云就可以想见他的下场了。
现在卢朐河已不知在那里,骑兵中最后的几名匈奴战士大都是初次跟着呼衍次出来历练的新兵蛋子,虽然经过这几日来连日的血战,他们已光荣的晋升为老鸟,但是面对这陌生的草场,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在这大草原上失去了向导就意味着很有可能迷路,尽管李云一直是朝着西北方向前进,可是茫茫大漠,再加上其间又与追兵相互追逐了好几次,李云等人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脚下的草原又是那里?
李云摸摸手中的武器,这把梁百武给他的铁剑,至少已救过他三次,确实是他得以存活到现在的关键,而战争也是最容易训练战士的时候,经过这几日的战斗,在生与死的边缘,他已可熟练的骑着战马进行战斗,虽不敢说可以一敌三,但至少在一对一的搏斗中,他活了下来,更取走了那人的性命。
走着,走着,忽然跨下这匹陪伴了他数日的战马发出一声嘶鸣,李云只感觉身体像踏空似的,直直的掉落下去,半空中盯住神一看,却是早有人挖出了陷马阱在这等着他。
忙机灵的一个腾空,跃向左边。
蓬!李云的身体与草地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只震的头昏眼花,李云强打起精神托着身体站起来,右手紧紧的握着那把铁剑,抬起头来却见那数十骑兵大都也同样的落入了陷马阱。
西北方向传来了战马奔腾的声音,李云绝望的扔下手中的武器,早就疲倦不堪的身子再这象征着死亡的战马奔腾声中,再也支撑不下去,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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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冬庭,和煦的阳光照在这个美丽的牧场,大单于军臣很生气,就在他的大草原,他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大草原,那长生天赐予他的大草原上,“一股凶残的强盗”袭击了汉人派来与他谈判的使团,这无疑是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大耳光。
军臣单于来回的跺了好几步,望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呼衍次,还有那站在门口抽泣着的汉人使团的护卫们,狠狠的将手中名贵的青铜酒杯砸向地面,怒不可抑的咆哮起来“命令左谷蠡王迅速来王庭见我!”
“命令蓝部,丘林部对整个草原的所有非匈奴部落进行清洗,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部落,我还真想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对本大单于的权威挑战!”
军臣恶狠狠的发出一道道命令,虽然他明知道所谓的强盗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做为大单于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他的面子,至于那个汉人的使者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嘛,反正汉人人那么多,再多派一个来就是,唯一需要伤脑筋的就是今晚他该怎么哄他那心头的宝贝——阕氏。
要知道阕氏可是盼着他父亲的使者盼了好多天了。
至于这事情是谁做的,军臣心中自然和镜子一样,军臣转过头去看着放在他帐中的那个大月氏两代王的头颅制成的酒器,心中长叹一声:“弟弟,你想向我挑战吗?那么你就来吧,我真想知道,你究竟得了父王几分本事,居然想和我抢这草原主人的位子!”
“既然你想当这大单于,那么你也就得做好当这酒器的准备,我的弟弟!”军臣望着那两个酒器,眼中精光暴涨,杀气腾腾。
“报!”一名军臣的亲卫将领掀开毡门,跪拜到地上,报道“报告大单于,前去搜救汉使的人传回了消息,他们在卢朐河以东四十里发现了汉使的战马和配饰,据丘林部落的人说,目前已可确定在那附近活动过的应是大月氏的侵袭骑兵!”
“大月氏?”军臣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大月氏与匈奴乃是死敌,但是自十年前大月氏举族迁徙到西边去了之后,就很少有大月氏的人过来与强大的匈奴勇士搏杀,据说他们在西边与一个叫大夏的国家正打的不亦乐乎,但是自前年起又逐渐的有大月氏的骑兵越过边境,跑来长生天赐予匈奴单于的草原上骚扰,他们不敢与强大的匈奴军队碰面,却专拣一些弱小缺乏防御的小部落袭击。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