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律司崔珏是驰名阴曹地府的头号人物,左手执生死薄,右手拿勾魂笔,专门执行为善者添寿,让恶者归阴的任务。《西游记》记载,此公姓崔名钰,在唐太宗李世民驾下为臣,官拜兹州县令,后升至礼部侍郎,与丞相魏征过从甚密结为至交。生前为官清正,死后当了阎罗王最亲信的查案判官,主管查案司,赏善罚恶,管人生死,权冠古今,你们看他手握“生死薄”和勾魂笔,只需一勾一点,谁该死谁该活便只在须臾之间。
西游记中的记载都是作者根据真实的故事改编的,吴曾恩估计在当时也是一位阴阳先生,只是不是很出名而已。
我这趟来地府就是找这崔珏,借他手中的勾魂笔,也就是判官笔。
地府我以经来过很多次了,轻车熟路的在半步多做火车去了阎罗市,找孟婆。
阎罗市还是没有很大的变化,只是戒备好像又加强了几分,到处都是巡检的阴兵,牛头马面的部下都游荡在大街上。
我把白无常给我的令牌挂在了脖子上,既方便也安全,至少阴差不会过来盘问我。
大街上显得很啸条,很少有鬼魂在外面晃荡,巡检的阴兵手里都拿着大刀长枪,面目表情都非常狰狞,严肃。
很快我就走到了奈何桥前,孟婆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我的眼里,她正端着碗给走过的鬼魂一人一碗孟婆汤。
为了不打扰她,我靠坐在一块石头前,静静的看着那过桥的游魂!
这些鬼魂此刻站在奈何桥上,神智都以恢复了,有些人还不相信自己以经死了,在桥上拼命的挣扎,不愿喝孟婆汤。
但结果往往都是被阴差给砍的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过有些人应该是懂的地府的一些事,直接跳进了下面的忘川河里。
不是每个人都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孟婆汤。因为这一生,总会有爱过的人不想忘却。
这些人应该有最关心的人还挂念着吧,或许是最爱的人。
这些人应该是事上最专情的人吧。也可以说是最傻的人。
人跳入忘川河,受尽折磨,等上千年才能投胎。但是,千年里你在河里受尽折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爱人一次次过桥却无法相见,千年之后,他(她)已不记得你,你可能也已不是他(她)的最爱......
但若千年之后心念不死,还能记得前生的事,那便可去寻找前世所爱之人,可谁又能记得呢!
看着前方的奈何桥,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位我忘记名字的诗人写的一首诗:怎奈轮回终要过,茶汤一碗了前缘。
魂牵梦绕都相忘,爱恨情仇散作烟。
从此心中无苦痛,前尘似梦已难圆。
来生不若今生事,谁与归来共枕眠?
此情此景突然让我想起了郑儿,她估计是这世上最痴情的女人了吧。
等了心爱之人一千多年,可最后还是没能在一起。
想到这,我不禁鼻子一酸,眼泪都要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怎么来了?还哭哭啼啼的,不是被谁欺负了吧,是谁,你快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不知什么时候,孟婆以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把我的头推了一下。
“咦~你刚才不是在桥上吗?”我擦了擦眼睛,撑地站了起来
“刚下来,别说这了,快说是谁欺负你了?”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
“没有谁。”我咧嘴笑了笑:“眼睛进沙子了,有点不舒服,揉了揉,就揉出眼泪了。”
“少来,这里哪有沙子啊?”她单手一挥,给我看了看一条长河的忘川河
“咳咳咳~”我尴尬的咳了两声:“姐,我们不说这了,我来是有事问你的。”
“哼,又是有事才来,我以为你是单纯来看我的呢!”她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双手抱胸的把头转了过破
“不是,我就是来看你的,顺带来问你个事!”我老脸一红,尴尬的走到她面前说好话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去我小屋吧,那儿说话方便。”
她白了我一眼,抬脚就延河往下游走,我紧跟在她身后,在忘川河的尽头,看到了一大丛的彼岸花。
“这儿为什么会有彼岸花啊?”
我好奇的走过去,刚想摘一朵,手却被她打了一巴掌。
“别瞎碰,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就比如这彼岸花。”她神色严肃的看着我,好像我刚才的举动是一件很严重的错误似的
“好吧!”我站起身跟在了她的后面:“这彼岸花为什么会在这儿啊,不是应该在黄泉路的中间吗?”
“我也不知道,这彼岸花很早就在那儿呢,据说是阴天子移植过来了,而且他当年还下了死命令,谁都不准碰。”
“那为什么不准碰呢?”我又好奇的追问
“这谁能知道呢,算来也只有他本人知道吧,而且他以失踪好几百年了,估计都快成一个谜了。”说完,她长叹了一口气
“阴天子失踪了?”我的嘴巴大的能吞下一个鸭蛋了:“他为什么会失踪啊?”
“我怎么知道,快点走啊!”她白了我一眼,踏着大步流星快步的往前面走
“哎,等等我啊!”我大喊了一声,快步的跟了上去
孟婆的茅草屋一改常态,竟还成了一做小洋楼了。
“哇,你的茅草屋呢,怎么没了?”我惊讶的跟随她的脚步走了进去
“念羽跟我烧了一做洋楼,那茅草原就被我一脚给踢了。”
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