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感觉有点热了?”她搓了搓手,用嘴吹了一口气
听到这话,我嘴角微微向上一扯,傻丫头估计怎么样都想不到是我干的。
“别想了,快走啦。”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
整栋楼里面都显得特别的安静,没有一丝嘈杂声,这儿好像不是精神病院,反到是某个富贵人家的住宅。
一楼是没有人的,我带着文书琴悄悄的潜到了二楼。
一到二楼,上面的标牌清楚的写着轻度患者。
这儿的门上面都有一个小窗口,想看清里面的人就必须一个一个的开窗口。
我跟文书琴分成两队,她左我右,我打开第一个窗口,里面是为年轻男子,面对着墙,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看不是,我立马就去开第二扇窗口,一直开到了最后一个,也没什么发现,文书琴也是如此。
我摇了摇头,她也摇了摇头,两人一起上了三楼。
相比于二楼,三楼看起来非常乱,厚重的大铁门上面都是伤痕。
而且这楼上面也有一个标牌,上面写着暴力患者。
我滴个乖乖,看到这牌子我就吓的一蛙跳。
把暴力倾向的病人放在一起,这估计每天都会干群架啊,难怪铁门上面都是伤痕累累的。
“琴儿,等会开窗口的时候小心一点,人尽量离窗口远一点。”我严肃的提醒了她一声
她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可我自己却忘了,刚开始开窗口的时候一切都好,所有人都在睡觉,直到最后一个窗口。
我刚打开,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直接抓住了我的衣领,大喊:“妖怪,还我师父,否则休怪我老孙无情了。”
这是一个男人,浑身的肌肉疙瘩,他的手就像一只大钳子死死的抓住了我。
迫不得已,我只好把衣服给脱了,光着上身,温度又低,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大,给你穿。”文书琴突然递了一件衣服在我的面前
我转身一看,她脱掉了自己的长袖,里面穿着白天的那件贴身小衣,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面,看着不免让人有一丝霞想。
“你自己穿吧,我抗得住。”我谢绝了她,把衣服推了过去,可嘴上如此说,心里不是这样做的,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还说抗得住,装什么装啊。”她撑开衣服,直接套在了我的头上:“快点穿上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最后还是穿在了身上。
医院的第四层,也就是最后一层。
这一层跟其实三层不一样,所有人都睡在一起,这里没有门,也没有标明他们是怎样的病人。
白白的床单,斑马条纹的病服穿在他们的身上,此时以是夜深,所有人都没有睡,在这层楼上四处走动着。
整栋楼没有灯光,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看着特别的渗人,所有人都如行尸走肉般游动,没有声音,没有交谈,更没有打闹,一切都显得特别的祥和。
我和文书琴呆呆的站在楼道前面,此情此景,我竟有一丝不感上前了。
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我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可能等会会有一场灾难等着我们。
突然一下,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我眼睛里,是那位上午被我松来的老兄。
他看起来浑浑噩噩的,早以没有了白天的灵气,此时的他看起来非常呆板,好像失了魂。
“琴儿,你在这里等我,不要靠过来,我过去看一看。”我把她推了推,轻声走向了里面
我走到那家伙的身前,可他好像没看到我似的,嘴里小声絮絮叨叨的,我仔细一听,原来他嘴里正在说着:我没有疯!
我老脸顿时一红,果然进了这地方没疯的人也会整疯了,突然感觉我害了这家伙,不该送他来这儿的。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带出去,以免病情加重。
就在我扛起他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以被人给包围了,所有的病人围成了一个圈,我被困住了。
就在这时,一阵琴声传出,所有的人都燥动了起来,而我也在此刻感受到了浓郁的尸气。
我顿时就放下那哥们,打开阴阳眼像四周一扫,这一扫可不得了,因为我看到了尸气是从这些人的身上发出来的,包括那哥们。
而他们现在也不能说是人了,而是丧尸。
丧尸没有自己的思想,会说话,也容易被人控制,他们应该都被控制了,而且刚才的琴声肯定唤醒了他们。
我们进入这里竟早就被人发现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每个墙角都闪着红光,该死的,竟忘了还有摄像头这东西了。
一刹那,所有的人抬着胳膊朝我靠拢。
现在我还不想杀了他们,因为他们在理论上还是能称为人,对于杀人,我办不到。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急急如律令,敕!”
我拿出一张定身符,咒语的催动下变成了很大一张,所有的人都被定住了。
我也冲他们中间冲了出来,对着摄像头比了一个中指,随后拉着文书琴就冲了出去。
看来我想的没错,这精神病院里果然有很大的猫腻。
“老大,为什么跑出来了啊?”
我带着她一口气跑到了大街上,两人都不停的喘着粗气。
“因为我以经证实了我所说的话,明天我会让他们好看的。”我直起了身,甩了甩头发
“好吧,老大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