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正道使用符箓,要调动天之阳、地之‘精’,深夜对他们来说只有弊端,再说江城煞‘穴’有很多,他们干嘛非要挑选在新沪高中那块荒地里?”
我实在猜不透,留下蛊先生,让静樱疗养院的保安先开车回去。
早上九点多钟两辆破旧的五菱宏光停在我店‘门’口,陈二狗带着他的兄弟们赶到。
“健哥,兄弟们片子、‘挺’子都带齐了,何时出发?”车‘门’打开,算上司机在内,二狗只带了六个人过来。
“今晚动手。”我扫了扫二狗带来的几个兄弟,个个眼神里都透着一股狠劲:“二狗,这次的行动非常危险,连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着回来,这话你有没有跟他们说过。”
明知前方步步杀机,我绝不会强迫别人陪我一起,有些话二狗不愿意说,但是我要明明白白的给他们说清楚。
这六个不是二狗手底下最强的,但都是最忠心的,其中还有人见过蛊先生的手段,知道这世界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健哥,你教我的八步崩拳,我全都教给他们了,理论上来讲,咱们都属于一个社团,或者说‘门’派。所以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代馆大哥的‘私’生子被绑架了,做徒弟的怎么可能当缩头乌龟?这口恶气不出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陈二狗的这一番歪理说完后,他的几个小弟还配合着点了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原本愁眉不展,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哑然:“谁告诉你我的‘私’生子被绑架了?王语是他母亲托付给我,让我暂时替她照顾。”
“健哥,大家都是成年人,道理我们懂。你放心,就算你不承认,我们也一定会全力以赴,把他当做亲侄子来对待!”二狗扭头问道:“你们说是不是?”
“狗哥仗义!”
“健哥,你是狗哥的大哥,我们听你的!”
耳边呜呜喳喳,我轻轻点头:“谢过各位,但今晚的事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