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白的下巴轻蹭宫邪的胸膛——求宠的猫咪已上线。
声音里的小欢欣小雀跃太明显了,“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
当然是担心你又惹祸。
宫邪揉了揉她脑后的发丝,俯身,薄唇压在她耳廓说,“不想我来得早?嗯?”
可能在来之前抽了烟,他的嗓音比平时更为低哑,很像细细的沙砾在青石板上摩擦的声音,太好听了。
灼热的呼吸一波一波拂过耳廓,她感觉耳朵好像被火炭烫了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还很热。
“……你又撩我。”她脸闷在他怀里,声音也闷闷的。
刚好一阵风刮过耳畔,宫邪没听清她的话,“说什么?”
“没说什么。”宫小白仰头,“我们走吧。”
她看到门卫大叔的下巴快惊掉了,不想继续祸害大叔……
宫邪卸下她背,手臂陡然往下一坠,不及防这么重,皱眉问,“宫小白里装了大石头么?”
窘了窘,宫小白说,“下个星期又要月考,当然要带很多书回去复习啊。”
宫邪嗯一声,显然嗓子不太舒服,不想说太多话,轻推了她后背一下,催促她上车。
宫小白坐上车,宫邪把扔进去,偏头斜睨了一眼校门口右侧的一辆黑车,薄唇掀起一点弧度,弯腰钻进了车内。
车子拐入正道,一路疾驰。
另一辆车内,司机扭头,同情地看了眼自家玉树临风的小少爷。可怜的孩子,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可见“萝莉配大叔”这句话的存在还是有它的道理。
如果小萝莉的男朋友是别人,以少爷的条件肯定一出手一个准,可人家是宫爷。
“还不走?”季燚面上的表情全无,声音冷淡,视线停留在那一个小黑点上。
风还在吹,树枝还在摇晃,远处的建筑依旧傲然矗立,一切都没变,想见的人却不在视线里。
季燚抿唇,升上了车窗,隔绝了外面的景物,像隔出一个封闭世界。
——
坐在后座的宫小拎到另一边,挨着宫邪坐,紧紧挨着他,恨不得坐他怀里。
“时间还很早,你没有工作吗?”她盯着他漂亮的眼睛,漂亮的鼻子,漂亮的嘴巴,总之,一切都漂亮得难以想象。
现在才三点四十,没到下班时间诶。
宫邪转过脸看她。
期待的,渴望的,欣喜的,激动的……各种情绪装进她两只眼睛里,很是动人。
即使嗓子不舒服,心情不好,宫邪还是耐心地说,“不去公司了,陪你回家。”
宫小白立刻弯了唇角,她喜欢从他嘴里听到“陪你”两个字。
她兴奋地用两只手抓住他一只宽厚的手掌,捧起来,在他温热的手背亲了一下,“好啊。”
见他不反感,宫小白低头,一根根亲吻过他的手指,思念的心情再明显不过。
住校的一个月里,宫邪会过来见她两三次。
不够。
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她每分每秒都想见他。
宫邪懂了她的心情。
将她抱进怀里,不顾前面还有秦沣在,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头去寻找她的嘴唇。
找到了,他毫不犹豫地亲上去,侵略意味十足。
这个吻,粗暴、急切、一点不温柔,类似于发泄。
他今天心情很差。
爷爷年级大了,对偌大的家族企业有心无力。爸爸无心管理,在他离开的五年,对海外那一块疏于管理。
兔子长了野心,变成吃人不吐骨头的血狼。拿着宫尚集团的资金,做着敷衍的事,他看不过去,想杀狼,可狼群太多,杀不完,现在他们被激怒了,团结起来对抗他。
最近几天,他一直在处理这件事。
很累,很疲惫。
面向落地窗外的海阔天空,他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嗓子被烟熏得沙哑,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他想去训练场,找几个人打一架,想举起狙击枪,对准靶子射击,想带领一帮兔崽子翻山越岭执行任务,就是不想再管那些破事。
以上这些,在见到小女孩后,全部烟消云散。
“唔……”她的舌尖突然被他咬了一下,疼得蹙眉。
宫邪惊醒了,想推开她,却被她缠在脖子上的小手阻止了。她怯生生,颤巍巍地用小舌取悦他、靠近他。
毫无技巧的,生涩难忍的吻,让他着迷。
或许她猜到了什么,在用自己的方式让他开心。
宫邪突然伸手压在她脑后,将她压向自己,唇齿的纠缠让他不满足了,手往下滑,捏着她细滑的后颈,精巧的一根锁骨,还想往下……
车子“刺啦——”一声,停在斑马线外约莫一米的位置。
红灯了。
宫邪重重喘了下,离开小女孩的唇,顺便把人按在怀里。
胸膛剧烈起伏,他顺了顺宫小白的毛,也是在平复自己的呼吸。
怀里的小东西很乖,没闹,可能累到了,也可能是害羞。
宫邪舌尖伸出来舔了下唇。
嘴里好像含了一颗润喉糖,嗓子里浓厚的烟味化为清爽的薄荷香。
他的心情……好了一点。
绿灯亮了。
秦沣目不斜视地发动车子,一路往前开。
他的脑袋像是被某种东西固定在脖子上,绝不朝后视镜看。
哦,不仅仅是脑袋被固定住,连耳朵都自动屏蔽了一切声音。他发誓,他绝对没听到那种引人遐想的喘息声,绝对没听见暧昧旖旎的唇舌摩挲声。..
过了许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