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率领五千轻骑兵火速赶往牧马原,很快就遭遇到了西辽军的先头部队,对方大概有两千人左右。
两军见状,敌将便大声骂道:“楚国懦夫,可敢与爷爷一战?”
秦义见那人嚣张无比,本想将之斩于马下,但心中记着楚风的吩咐,便打算假败于他。
“有何不敢,爷爷三枪便能将你捅落马下。”当即单骑出阵,迎向敌将。
敌将也不含糊,直接挺着狼牙棒招呼上来。
打了没两个回合,秦义假装不敌,转身便跑,随着秦义逃跑,五千轻骑兵也跟着落荒而逃。
西辽大将见状,哈哈大笑,领军追杀。奈何对方跑速太快,很快失去了踪迹。
正当他准备停下休息的时候,秦义又从山坡上杀下来,两军交锋,在丢下数十具尸体之后,秦义带兵逃跑。
西辽两次获胜,却不敢再追心想恐怕对方是计,索性就等待后阵军队。带第二队骑兵到达之时,西辽才再次进军,很快又遇到了秦义。
西辽大将看见自己的手下败将,道:“楚国懦夫,为何见到你爷爷我总是落荒而逃啊,敢不敢与你爷爷我战个痛快?”
秦义也不生气,道:“你休要张狂,我大军就在后方,待他们杀到之时,必定取你狗命。”
西辽大军闻言,心中大怒,引军冲杀,秦义急忙溃退,很快又逃得无影无踪。西辽军不敢再追,怕他说的是真的,当即两队人马又驻足,等待第三队的到达。
三队人马再次前进,不多时,又被秦义袭营,但最终西辽军早有防备,又将秦义打得大败而逃。
眼见楚军战力极差,西辽军便不放在心上,一路猛追,可此时秦义却与他们兜起了圈子,根本不与他们正面交锋。
如此一耽误下来,很快西辽前队的人就与后队的人合兵一处,阿布吉也同时抵达。
此时秦义已经退到与楚风约定的地方,与楚风合兵一处了,眼见对方大军已到,楚风也不再令他出战,而是亲自率领一万多人,严阵以待。
很快,阿布吉的五万大军到达,看着楚风那区区一万骑兵,顿时露出轻蔑之色,遥遥望去,楚军阵前有一位身穿玄黑色战甲的将领,身材高大,想必就是楚风了。
走近一些,才看清楚对方的面容,二十多岁,面容刚毅沉着,不怒自威。
“你就是楚风?”阿布吉大声问道。
“不错,我就是楚风,就是杀你了儿子的楚风。”楚风故意将此事说出,就是要激怒阿布吉。
阿布吉心中虽然生气,一双眼睛却盯着楚军后面的山坡,心想那里难道有伏兵?否则楚风怎敢以一万人迎战自己的五万人?虽然对方都是骑兵,但是自己的也全都是骑兵啊。
难道他大楚骑兵真的能以一敌五?
毕竟在楚风手中吃过亏,阿布吉也不敢大意,试探地道:“莫非你想以山后的伏兵击败我?”
楚风哈哈大笑,道:“你西辽骑兵在我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何需伏兵?我起初以为你会率领十万人前来,想不到你只率领了五万,实在是太少了。”
“哼,楚风,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实话告诉你,我不会上你的当的。”当即,想要分兵合围。
楚风见状,有些着急,若是敌人分兵,那么自己之前所做的布置就全白费了,眼珠一转,道:“阿布吉,我还以为西辽人都是好汉,没想到你却是个懦夫,我杀了你儿子,给你机会与你决战,你却不敢与我决战。你若是担心我山后有伏兵,大可派出斥候小队前去探查,我绝不阻拦他们。”
阿布吉闻言,心想竟然有这种好事,当即派出斥候小队前去探查,很快,斥候小队回来禀报,山后并未设有伏兵。
阿布吉大喜,心想这楚风定然是赢了两次,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自信过头了,才敢与自己决战,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见识下西辽骑兵的厉害吧。
当即,阿布吉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带兵冲锋。杀子仇人就在眼前,恨不得将其抓住千刀万剐。
两军冲锋,秦义率领轻骑兵从侧翼一马当先向着阿布吉而来,但很快遭到了对方轻骑兵的阻击,先前战胜秦义的西辽大将见状,大声喊道:“楚国懦夫,你的对手是爷爷,纳命来。”
眼见对方出现,秦义嘴角冷笑,向着他冲去,只一个回合,便将其刺死在马上。
敌将一死,西辽轻骑兵顿时乱了阵脚,竟然被秦义的打出一个缺口,虽然很快就补上了,但秦义还是突进到阿布吉跟前,手中长枪一刺,刺向阿布吉的心窝。
阿布吉见状大惊,急忙侧开身子躲开这一枪,但秦义变招极快,横着一扫,扫在阿布吉的背上,打得他口吐鲜血。
这时阿布吉的亲卫们反应过来,急忙围攻秦义,秦义却不恋战,快速撤离。
此时,双方的重骑兵部队已经撞在一起,相比于西辽重骑兵,楚国重骑兵的装备更好,盔甲更厚,一时之间倒是让西辽重骑兵吃了大亏,但毕竟人数太少,很快就出现颓势。
重骑兵受阻,大势已去,楚风当即反身便跑,同时后阵骑兵变前阵,也跟着四散而逃。
阿布吉没有心情去追击那些残兵,即便是受了伤,也盯着楚风穷追不舍,他发誓一定要楚风血债血偿。
楚风一边逃跑,一边令人阻击西辽军,做出黔驴技穷的假象。阿布吉见状,果然上当,以为楚风已经没有任何手段,更是不在迟疑,全力追杀而去,生怕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