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看到那人刨出那个铁球,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见他交给那位将军,更是紧张至极,心想要不要马上发动攻击。
西辽将军仔细看了看铁球,又用手中的弯刀切割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反应,顿时叽哩哇啦一阵乱吼,将铁球扔掉,然后带着人离开大裂谷。
楚风并未攻击,这五万人不过是对方的先行部队,没有什么大用,让他们过去也无妨,真正的大鱼,可是后面的主力大军。
西辽先行部队离去多时,主力大军的身影才出现在视线之中。只见西辽大军在精锐骑兵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向着大裂谷而来。
三万精锐骑兵分为前,中,后三个大队,身后分别有八九万普通步骑护卫住,从他们的阵型可以看出,一旦发生紧急情况,这些精锐骑兵便可瞬间分合,从容不迫地引领战场节奏。
前阵进入大裂谷之内,并未有太大的警觉心理,想想也是,连续两次刺探都没有问题,那这里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陛下,要不要进攻?”身边的副将道。
楚风摇头,道:“不急,等他们中阵进入谷中,截断中阵,让其首位不能兼顾最好。”
“是!”
前阵还未出谷,中阵已经进入谷内,直到后阵也彻底进入谷内之时,楚风才下令出击。
一时间,大裂谷两侧尽是喊杀声。楚军士兵一个个取出神臂弩,对准谷内的西辽军一阵乱射。
西辽主帅见状,岁惊不乱,急忙命令骑兵快速通过,然后命令步卒死死护住主阵不乱。
西辽骑兵有条不紊地向前疾行,想要先通过大裂谷,然后对两侧的敌军进行合围。
可惜,他们想得有些美了,只见楚风大喊道:仍火油。
顿时,漫天的罐子扔入谷内,砸在西辽士卒的身上。楚风又道:“射火箭。”
楚军士兵点燃手中的剪枝,向着那些被火油浇过的西辽士兵射去。顿时,许多西辽兵被大火淹没,惨叫声此起彼伏。
西辽主帅见状,也不慌张,命令部下用长矛将那些被点燃的士兵推开,心想,对方想用火攻灭掉自己这数十万大军,简直是痴人说梦,除非他的火油能像大雨一样倾盆而下,那才有机会。
但以对方倒下的火油数量来看,最多让自己损失数千人马就算是了不起的了。
如此愚蠢的进攻手段,也敢来设伏?对方到底是谁?是楚军?还是马匪?
西辽主帅抬眼看去,看清楚对方旗帜之后,眼中露出了轻蔑之色。“原来楚军不过如此,早就听闻楚军战力强悍,却不想愚蠢如斯。”
“骑兵全速前行,步卒上坡杀敌”西辽主帅下达命令之后,无数步卒向着山坡两侧爬来。
楚风见状,冷笑连连,命令士兵们只射那些上坡的西辽兵,不必理会那些疾行的骑兵,他们跑得再快,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这些西辽步卒何时见过神臂弩的厉害?近距离的打击中,神臂弩强大的贯穿力几乎让他们身上的皮甲毫无作用,甚至一支箭羽在同时贯穿数个西辽兵之后,还能深深插入土里。
短时间内,西辽步兵没有一个能够成功上坡的。西辽主帅见状,心中暗暗吃惊,对对方精准的箭法和杀伤力极大的弩箭十分忌惮。
但步兵的损失并未让他皱一下眉头,只要三万精锐骑兵能够安然无恙,那么自己就还没有败。
可惜,很快让他绝望的事情就发生了,只见那些被火油点燃的士兵在翻滚的过程中,精锐凭空爆炸开来,一个爆炸之后,很快更多的爆炸传来,爆炸声连成一片,好像是天雷肆虐一般。
西辽人何时见过平地炸雷?一个个顿时被炸得失去主见。在那一片爆炸声之中,数万人丧生其中。
那些狂奔的战马也被炸得高高飞起,血肉模糊,剩余没有被炸死的也吓得魂不守舍,阵型混乱起来。
楚风见状,大喜,急忙下令大军冲入谷内,开始了无情的屠杀。面对纪律严明,阵容整齐,战力强悍的玄甲军。已经阵型大乱的西辽军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彻底失去反抗力,不断沦为楚军的刀下亡魂。
西辽主帅在慌乱中急忙带人向着来路退去,可惜还未走出几步,那里也爆炸开来,一时之间,前后被封堵,两侧有敌军,西辽兵更是吓得四散逃命,彼此互相踩踏,死伤不计其数。
楚风身先士卒,带领部下四处砍杀,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沾污了他的脸孔,看起来十分狰狞,如同地狱恶鬼一般。
楚国玄黑色的钢铁洪流势不可挡,不断地切割西辽的阵型,让西辽人始终无法形成半点像样的抵抗力量,西辽主帅正在慌乱之际,却见一柄长刀向着自己砍来。
他还未来得及抵挡,头颅就已经飞上半空,半天之后才重重落到地上。楚风上前一把抓住那颗头颅,继续上前杀去。
主帅阵亡,西辽兵更是混乱,不断地向着两侧谷口冲去,很快就将剩下的西辽精锐骑兵堵塞在狭窄的山谷之内。
那些精锐的骑兵本想回援,与楚军决一死战,但却动弹不得,前面的道路被炸出深坑,战马过不去,即便过去,也会被那还在持续爆炸的东西炸死。而后面是自己的战友堵住了,使得他们根本没有半点活动的空间。
最终,战局呈现一边倒的情况,楚军杀敌无数,大获全胜,直到天黑时分,大裂谷之内已经见不得一个站着的西辽人,就连战马也没剩下几匹。
看着那满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