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澈迈步走入会场,孤身一人。
和周围那些衣着光鲜,群聚群聊的大佬相比,自己简直和这里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人群一阵骚动,各方大佬纷纷走向二楼台阶处,在那里,一个万众瞩目的少年走了出。
“那就是张舍么?!”
所有大佬纷纷惊叹起来,如此年轻的少年,此刻出场,就已经足够让他们群动了。
英俊潇洒,气质不凡,站在台阶之上,俯视众人,犹如天神一般。
这就是如今的张舍!
一人在场,已经压得所有人喘不过起来。
“张少爷好!”
一众大佬齐齐问候,这种阵势,俨然已经将他比作未来的沧源霸主一般。
此刻他站在中位,被诸多大佬拱卫,就连段严明也只能满脸愁云的站在一旁。
没办法,宫家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张澈,现在感觉如何?那位大少和你同姓,岁数也相仿,但却早已经不是能比较的了。”
晚晴笑面如花,走到张澈身边,开口说道。
台上张舍,连她都不得不高看一眼,若是有可能,自己嫁给他也不是不可能,可张澈呢?也只是依靠演戏来自谋生路罢了。
张澈看着张舍,微微一笑。
“我和他却是没有相比的必要,毕竟,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哼!这样都不能让你低头,你是有多么没有自知之名,一会,会有更强的大佬前来,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晚晴不忿的开口言道。
张澈却对此毫不在乎。
管他谁来,只要自己在这,那就是最大的依仗。
张舍端着酒杯,微笑着和各位大佬游走,凡是和他对饮的,无不一口喝完,而他却只是微微一啄,尽显霸主风采。
但他此刻却心有魔障。
不久前自己父亲一病不起,竟然因为一个废柴,事后,虽然张家家主之位已经落在他的身上,但他仍对此事如鲠在喉。
尤其是最近沧源市盛传的天师之名,好像就是那个废柴,这让他如何不气?
如今自己身在高位,得到宫家支持,即将称霸沧源,本不必和这种不入流的人较量什么,但他心中那股气却也难以发泄。
“恩?”
张舍目光不经意在人群扫过,顿时一愣,随即迈步走了下来。
众人立刻让开一条道路,诸多人纷纷关注,究竟是什么人物现在能让张舍移步。
“张澈,终于见面了!”
张澈背对张舍,慢慢品了一口红酒,淡淡开口:“是啊,见面了,真是不容易。”
这一面,隔了三千年的时光流转,载了无数代的风雨血仇,身死道消,重生归来。
不易!
太不易了!
但张舍怎们能够明白这一切,他只是以为张澈是在感慨这别墅大门门槛太高,他能进来,实属不易。
此刻人们纷纷看向张澈,除了段严明几人老脸激动之外,其他之人都是一脸茫然。
“此人是谁?看起来,和张舍似乎是旧识。”
“该不会是张舍的什么外枝亲戚吧。”
“我看八成是这样,张家兴旺了,不少亲戚过来投奔实属正常!”
果然,张舍上前拦住张澈的肩膀,微笑的对着所有人,道: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堂兄,张澈,来自乡下!”
哗!
所有人一阵骚动。
“原来是他!”
沧源市的所有大佬一脸诡笑的看着张澈,尤其是那一句来自乡下,明眼人都看出这里面饱含了浓浓的讥讽意味。
不少来自江北其他地区的大佬不明其中缘由,急忙询问。
“张澈,一个乡下来的张家弃少,前不久才被张家重新召回,是个不折不扣的乡巴佬。”
“而且啊,他能回到张家完全是因为他有幸成为张舍少爷的傀儡。”
所有外来的大佬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本来还以为这个少年和张舍关系亲近,自己可以多和他多联络一下,得到张舍的照顾,哪想到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啪!
张澈一巴掌拍掉张舍的胳膊。
“忘记你爸是怎么跪在我面前得了吗?要不要我再教你一下?”
“你!”
张舍指着张澈的鼻头,目光发狠。
这一直是他心头的恨,原本以为今天是自己出头露脸的机会,张澈会知道收敛,哪知道对方居然还敢当面提出来。
“哼!张澈,别以为有段严明给你撑腰你就能无拘无束,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别说是段严明,就是整个沧源也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
说着,便把目光投向正在赶过来的段严明几人身上。
“来人啊,给我把姓段的扔出会场!”
呼啦啦,一声令下,一群黑衣人从别墅深处围了过来,顿时让段严明脸色暗了下来。
“小辈,莫要欺人太甚!”
段严明气鼓鼓的走了上来,站在张澈身后。
“老夫为国立功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就算是你爹,那也只是我段某人的手下,如今轮到你,居然敢对老夫动手了?!”
段严明的声音很大,也很威严,若是平日里,他这一句话就能让人吓破胆,但此刻,却没人回应他。
就算是段严明之前培植的势力,此刻也无动于衷,更有看戏的样子。
“你们!”
段严明指着他们,眼中冒火。
“段老,劝你收收心吧,如今的沧源,已经不是你段家的天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