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田园不自在的摸了下鼻子,环视了一周,见旁边的几位听到说正事终于不再剑拔弩张的了,也松了口气:“告他们剽窃咱们的创意,又骗购我们的产品,使我们的产品不能够在市场上出售,从而为他们的产品做广告造势。”
赵红兵摇头道:“呵呵,这种官司恐怕法院都不会受理。”
灵芝现在憋着一肚子的火,她可不管不顾了,冷笑道:“哦,赵哥,那你想了这几天想到什么好办法了没有?”
赵红兵这个时候也硬气不了,只有硬着头皮说:“不瞒你们说,这几天我和甜甜也去市面上转了转,又偷偷去了几趟‘旋飞’,因为甜甜接近‘旋飞’比较方便,我就跟着她去了,去了之后我私底下在那边转了转。有了一个想法,大概可行。”
“什么想法?”四人异口同声。
赵红兵看了看四个人,又看了看冯田甜,笑道:“告他们,告他们偷换我们的床垫,将我们的床垫贴上他们的标在市场上销售。”
赵红兵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看好。
这可不就是纯粹的胡编乱造嘛,这可是诬告,这种官司铁定输!
所有人都觉得赵红兵疯了,包括冯田甜在内,赵红兵其实何尝不知道,这种想法都不该有,更别提这么去做了。
但是现在他是在澳门,而不是在深市,容不得他用其他的办法。
孙田园是一直站在赵红兵这边的,但是此时此刻也觉得有些悬:“阿兵,这可是诬告啊,到时候他们再反告咱们,咱们非但损失补不回来,名声可也差了,到最后再背一身的官司……
这个后果,你考虑过吗?”
赵红兵只能硬撑下去说道:“田园,这些我都想清楚了,就这么告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要赵红兵和冯田甜没有猫腻,灵芝就没那么警惕了:“那赵哥,你说说看,好处在哪儿?”
灵芝一听说赵红兵这几天是和冯田甜去了“旋飞”,心下释然了许多,语气态度也变好了。
赵红兵道:“首先,打这场官司你们最担心的就是诬告,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原本我们是受害者,到最后反倒成了诬告的一方了。
可是你们想过没有,诬告,那也得有理有据才能够诬告,我们这又不是空穴来风,华夏三角区我们可是第一时间发了货的,而‘旋飞’的货是在我们发货之后才在市场上出现的。
这就足以证明,我们的新产品是在他们的新产品上市之前就已经有了,而且,房奋买断了我们一个月的货,恰恰在这一个月里,‘旋飞’的床垫出现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有理由怀疑他们是使用了我们的产品,贴上了他们自己的标,这是一种商业手段,我凭什么不能怀疑?
而且,我们还可以将之前我们所提到的剽窃,恶意买断等等一并告他们,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一时半会儿能查得清吗?
可是舆论出来了,消费者就会关注这两种床垫,等到了下个月我们的床垫在市场上正式销售的时候,消费者就不会只关注已经上市一个月的‘旋飞’。
而是会有种咱们的‘罗奇堡’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心态,再一算算日子,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没有瞎告,确实被人恶意买断了货,那么,即便最后判咱们输,那咱们至少还保住了‘罗奇堡’这个品牌没被‘旋飞’给压下去。
潮流品牌的定位没被‘旋飞’抢走,况且,孰是孰非,消费者心里自有判断,只要咱们的床垫质量好,那就一定会有好市场的。最最关键的是,只有诬告他们。
他们才会积极应诉,配合我们一起把这件事情炒起来,否则他们理亏在先,说不定要求庭外和解,咱们利用官司炒作这一招就没用了,诬告他们,让他们跳得比咱们还高,影响才能出去。
反正就算不诬告咱们都不一定能赢,只能寄望于这场官司的影响力足够大,为咱们做做广告吧。”
花仁山是几人中间最老实的,他也是搞技术的,闻言问道:“这样行吗,诬告可是犯法的啊!”
赵红兵笑了笑,这些他何尝没有想过,但是这个时候,他肯定自己的想法道:“把吗字去了,远的不说,就说这近的,最近有个明星炒作的手段不就是诬告吗?最后呢?
谁赢谁输都不知道,只要结果满意了,谁在乎真相。娱乐圈这种事儿多了去了,诬陷是一种潮流,正符合咱们品牌的定位嘛,呵呵!
再说,咱们除了诬陷他们贴了咱们的标以外,别的咱们也没瞎说,剽窃创意,恶意买断,借势造势,这都是他们干的,他们不仁在先,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不义?
做人诚信是没有假,但是也要在保证自己能活下去。再说,我们也无法知道,这种行为他们有没有做过。我们只求一个真相,不算对不起他们。
相反,我还觉得我们亏了呢,原本只有我们一家销售这种床垫,现在倒弄出个齐名的竞争对手来,而且还是剽窃咱们创意的,你说我们亏没亏?”
马克勤虽说是个富二代,但是该有的经济头脑还是有的,想了想道:“我觉得赵哥的这个办法挺好,现在什么都要炒,管他三七二十一。
炒了再说,又没诬告他们杀人放火,这种事情,有什么呀,说不定最后来个庭外和解也说不定,他们也理亏。”
灵芝问冯田甜道:“冯小姐,这是这几天你和赵哥一起商量出来的结果?”
冯田甜楞了一下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