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服务员打开柜台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了我,我接过布包打开一瞧,不禁吃了一惊,居然是我胸前戴着的那块石牌!
我赶忙往胸前一摸,石牌果然已经不在了!
什么情况?那人为什么要将石牌从我胸前摘下来,而且还要特意让宾馆的服务员交给我?
我赶忙问那名年轻的女服务员:“他将这东西给你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她摇了摇头:“没有!他什么都没说。”
谢过女服务员,我返回了房间。
独自坐在床上,看着那块伴随着我一块长大的石牌,我不禁陷入了深思,救我的人为什么会对我的石牌感兴趣呢,而既然感兴趣,他又为何将石牌还给我?还有,他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我脑子里忽然一激灵,想到了那位神秘的邪教圣使,他对我的石牌也很感兴趣,并曾因为看到我胸前的石牌而对我手下留情,为此还被我刺了一剑,如若不然,只怕文青山也不是他的对手。
根据那名年轻服务员的描述,救我的神秘人与那邪教圣使其实有着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是全身裹着黑袍,脸上包着面巾,看不到他的真面目。难道,救我的人就是那位邪教圣使!?
如此大胆的想法从我脑子里冒出来,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赶忙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极其狠毒的邪教圣使又怎么可能对自己人下手救我的性命呢!所以,救我的一定另有其人,至于这人为什么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也许是因为有其他不得已的苦衷。
我正想着,手机响了,我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贱贱的声音:“哥!我们到了,你出来吧!”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将石牌重新戴在石牌上,便下了楼。
在宾馆前台,贱贱、文青山以及牛胖子三人正等在那,见到我模样,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贱贱立刻冲了过来,急切地问道:“哥!你咋会伤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了看文青山,说:“我发现了邪教中人的踪迹,跟踪的时候不小心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什么!?”文青山脸色大变,上下大量了我一番,问“那你是如何脱身的呢?”
“我差点就挂了,关键时刻有人救了我。”
“救你的人在哪儿?”文青山四下张望了一番。
我摇了摇头:“我没见到那人,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文青山朝着宾馆前台看了一眼,正欲过去问,我赶忙说:“我刚才已经问过了,服务员说那人用黑布蒙着脸,打扮得像个阿拉伯人,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贱贱听了,在一旁说:“我x,难道你是被青蜂侠给救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如说是蝙蝠侠!,依我看,他只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而已。”
文青山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说:“先上车再说吧。剩下的事交给警察来处理。”
在回去的路上,我将我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文青山听完,二话没说,立刻给刑侦大队的罗剑打了电话,让他派人去汉唐坊,先将汉唐坊的老板控制住。然而又问我:“你还记得是在哪里遭遇了那帮家伙的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太记得了,不过,我记得那家伙所乘坐的出租车车牌。”
我将车牌号码告诉了文青山,文青山又即刻在电话里转述给了罗剑。
由于我身上有好几处地方受了伤,尽管看起来似乎已经包扎好了,但文青山并不放心,他驱车将我直接送到了医院,医生对我进行了全身检查,除了脑袋被敲破、腹部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之外,总体来说并没什么大碍。文青山又特意让医院帮我做了胸腹部ct,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他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自然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我曾经落入邪教中人的手里,他是担心我被他们下了蛊,不过,自从见到那条金蚕从我的身体里爬出来之后,我倒是不再有这方面的担心了。
警方通过我所提供的车牌找到了当时载辛志杰的出租车,并在出租车司机的指引下,找到了我遭遇袭击的那条小巷,通过逐家逐户地搜寻,终于在一座已经十分破旧的院子里找到了一间地下室,我被带去指认现场,一走进那间地下室,我立刻便确定了我之前就是被关在那里面!地下室正中央的木柱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我的血渍。
警察对整座院子进行了地毯式的搜寻,并没有发现那三个家伙的踪影,不过却发现了一些被藏起来的青瓷瓶和不少青瓷碗,除此之外,还有两大箱的金锭,董教授亲自赶来鉴定,都是正宗的明代官窑青花,不用说,这些东西正是来自于黄土岭的邵元节古墓!
总算是追回了一些文物,尽管只是一小部分,但也令董教授倍感欣慰。
至于汉唐坊的老板,经审讯,他并非是邪教中人,辛志杰之所以找他,是说有批古董打算出手,其实他跟辛志杰早就认识,而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帮助辛志杰倒卖文物了。
案情似乎终于取得了一些实质性的进展,但邪教中人却依然不知所踪,救我的神秘人也没找到。而且更重要的是,那口无比稀有的魂石棺,也是踪迹全无。
相较于古墓中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文青山更关心那口魂石棺的下落,魂石棺是价值连城的文物,文青山原本以为,邪教中人之所以盗取邵元节古墓,觊觎闯王宝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