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立刻朝着巍子射击的方向望了过去,然而却什么也沒有瞧见。
陈彪压低声音问道:“巍子,你开枪干什么,”
巍子神色紧张地说:“刚才我看到一道黑影嗖的一下穿了过去,”
“那你打中他沒,”陈彪追问道。
巍子摇了摇头,说:“那黑影的速度太快了,应该沒打中,”
“速度再快,难道还能快过子弹不成,老子就不信打不中它,”陈彪说着,端起水银枪瞄准了前方。
然而巍子所说的黑影并沒有再出现,大家屏住呼吸,紧张地张望着四周,一时之间,墓室内显得极其安静,安静的我仿佛能够听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陈忠浩还是沒有现身,我们也沒能发现他的踪影,墓室内并沒有什么遮挡物,我实在想不明白,他究竟藏身在何处。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龙一小声说道:“这样耗下去可不行,咱们的氧气瓶只能供咱们再使用一两个小时,那魔头分明是想把咱们困死在这里,”
欧阳义点头道:“你说得沒错,我们别在这里跟他耗着了,走,”
一行人缓步朝着墓室外走去,可还沒等我们走到门口,忽然只听文青山大喊一声:“小心,”
我还沒來得及做出反应,一股强劲的力量冲击而來,我一时站立不稳,打了个趔趄,跌坐在地上,而其他人的状况与我相比也好不到哪去,几乎全都被这股力量掀倒在地。
好在我身上穿着防弹衣,倒是并沒有受伤,我赶忙起身,刚站直了身子,便瞧见一道黑影嗖的一下瞬移到了陈彪的跟前,这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陈忠浩。
其速度实在太快,陈彪沒來得及扣动扳机,握枪的手便已被陈忠浩抓住了,陈忠浩用力一拧,伴随着“咔嚓”一声响,陈彪手里的水银枪掉落在了地上。
不用说,一定是陈彪的手臂被陈忠浩给拧断了,不过陈彪不愧是条硬汉,手臂被生生扭断,竟然都沒有哼唧一声,而且他立刻便发起了反击,他迅速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柄军用匕首,朝着陈忠浩的脑门便猛扎了下去。
不过他还沒能扎中陈忠浩,胸口已经遭到了重重一击,身体立刻往后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时其他人都站稳了身子,欧阳义大吼道:“大家一起上,”
我顿觉脑子一热,什么也沒想,挥舞着龙牙便朝着陈忠浩扑了过去。
谁知还未等我们靠近,陈忠浩的身体忽然迸发出一股便彷如冲击波一般的强劲气场,众人再次被这股气场掀翻在地。
还未等我们站起身來,陈忠浩已迅速移到了巍子的跟前,巍子赶忙将枪口对准陈忠浩的前胸,扣动了扳机,谁知子弹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却只是微微颤动了几下,似乎并沒什么大碍。
陈忠浩伸出手,一把抓住自动步枪的枪管,用力一扭,全钢制成的枪管竟被生生扭成了麻花状,而巍子这时仍在扣动着扳机,子弹无法从枪**出,在枪管内发生了爆炸,巨大的后挫力竟使得巍子向后飞出去了数米之远,并一屁股跌坐了地板上。
而陈忠浩并未就此罢休,又紧跟上前,一把抓住巍子的衣襟,将他提了起來,张开嘴,露出一对血红色的血牙,朝着巍子的脖子便咬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文青山忽然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手持断龙斩,朝着陈忠浩的后背便是一刀,也不知陈忠浩是沒有留意,还是压根沒将文青山放在眼里,并未躲闪,这一刀正中陈忠浩的背脊。
这一刀的力度极强,而且断龙斩也不是普通的兵器,陈忠浩立刻发出了一声惨叫,并立刻扔下巍子,猛地扭过头來。
文青山又是一刀,朝着陈忠浩的脖子便砍了下去,对付僵尸最为有效的方法之一便是砍脑袋,文青山是想一下解决掉这个魔头,可他显然低估了陈忠浩的实力,这一刀刚过头顶,锋利的刀刃便已被陈忠浩一把抓住了。
文青山赶忙将刀往回一抽,谁知却纹丝不动。
陈忠浩忽然伸出另一只手,一把便掐住了文青山的脖子,文青山毫无防备,被掐得满脸通红,眼见他似乎已经喘不过气來,我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大喝一声,迅速扑上前,手持龙牙朝着陈忠浩的面门便猛扎了下去。
陈忠浩似乎知道龙牙的厉害,立刻松开了文青山的脖子,并迅速抬手,一把便抓住了我握着龙牙的那只手的手腕,他的力气真不是一般的大,我顿觉手腕就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一阵生疼。
而且他开始使劲拧,似乎是想将我手腕扭断,单论力量,他绝对有这个实力,就连钢制的枪管他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其拧成麻花,更别说我的手腕了,我不由心头一急,什么也顾不得多想,霎时间只是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朝着陈忠浩的胸口便猛击了过去。
而就在我击出这一拳的瞬间,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我竟仿佛听到了一阵龙吟之声,而这一拳也仿佛充满了力量,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伴随着我这一拳,迸发出了一股无比强劲的气场,拳头正好击中了陈忠浩的胸口,他的身体立刻打了一个趔趄,竟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而原本抓住我和文青山的手也自然松开了來。
他显然沒料到我的拳头竟然蕴含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一时愣住了,趁着他发愣的工夫,龙一就地一滚,拣起了陈彪刚才掉落在地上的水银枪,对准陈他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随着“砰”的一声响,水银子弹在陈忠浩的脑门心上留下了一个烟头粗细的弹孔,他立刻仰着头,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來,而他的面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