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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李元芳所说的,距离新年不过几天的时间,但对于有的人来说的话,这个年恐怕是过不好了。
刁叔文连夜拜访了赵国有等人,商议解决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这姓余的手里掌握了你很多的秘密?”
赵国有的脸上愈发的冷寒。
刁叔文直感觉头皮发麻,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糊涂!真是糊涂!”
赵国有气的大骂,指着刁叔文的鼻子,也顾不上什么世家风度,“当时你就应该在大牢中直接将此僚暗中弄死,何至于有此局面?”
“是,这的确是我的失误...”
刁叔文也颇为懊恼,连忙向赵国有询问道:“赵兄,如今之计,该当如何啊?”
赵国有站起身来,在书房内不停的来回走动,刁叔文却是越来越急躁,但早已是方寸大乱,只能耐心等待赵国有是否有良策。
赵国有停住脚步,对刁叔文问道:“现在有多事情是没有处理干净首尾的,立刻派亲信去处理掉,依照李元芳的手段,恐怕余庆红早已经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完了,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弥补,内有证据,紧凭余庆红一家之言,是定不了你的罪的!”
刁叔文迟疑道:“余庆红的家眷被我安置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有家眷在,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背叛我的...咱们还有时间...”
“刁兄!”
赵国有却是直接喝道:“你敢确认你藏好的家眷确定没被李元芳找到吗?要说这北平城里,悬镜司想找一个人,能有多困难?甚至说,就连我也不确定在我的府邸里是不是有悬镜司的人?”
“这...这...”
刁叔文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他想起来了,到现在为止,看管余庆红家眷的两名家丁到现在都没有回音。
难道?
“好了,不要多想了!一切按照最坏的打算来!你托人,或者使钱,给阴夫人带句话,现在汉公府里能为你说上话的只有阴夫人,不过你也不要全指望阴夫人,汉公妾室那么多,生下子嗣的妾室更是不少,阴夫人恐怕不会有什么用,但也要试一试!”
“是!我知道了!”
刁叔文忙点头道。
“明日乃是朝会,我会上书殿下控诉悬镜司,争取能给悬镜司制造一些混乱...”
赵国有拍着刁叔文的肩膀道:“刁兄,咱们如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我必然花费全部气力帮你,但如果事不可为,还请刁兄为了大家...”
赵国有最后没有将话说尽,但刁叔文已然明白了赵国有的意思,如果真的牵扯到太多的人,为了宗族,为了其他人,刁叔文只有自戕一条路了,也许汉公会看在刁叔文自戕的份上,少牵连一些人,甚至能够保全宗族。
如果刁叔文那时候还要付诸顽抗,恐怕那时候就连什么时候死,都由不得他了。
刁叔文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赵府。
回去一查,果然他的那两名家丁被打晕绑在了树上,而余庆红的家眷早已经不知所踪。
刁叔文急了,连夜派遣亲信去处理几件没有收拾好首尾的事情,而在刁府门外,几名悬镜司成员就冷冷的关注着刁府的动静,也没有派人去组织。
在李元芳看来,只有让刁叔文感受到一丝希望,他才不会狗急跳墙、铤而走险,也只有这样,才能挖掘出更多的人来。
和刁叔文连夜找人寻对策一样,李元芳同样夜里求见刘德,将所调查出来的事情详细的禀告给刘德。
刘德手中端着沾满墨汁的毛笔,却是在也写不下去了。
“啪!”
毛笔重重的摔在了洁白的纸张上面,那偌大的墨渍却是分外的刺眼。
刘德沉声道:“当年的东禹,就是一张白纸,虽然将少民寡,但能攥紧拳头,团结一心,御敌于外,但现在,领土虽然大了数倍,却是有数不尽的墨渍想要将白纸染黑,黑容易,变白却难了!”
李元芳拱手肃立在侧。
刘德不急不缓,声音十分平淡,但李元芳却是噤若寒蝉,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刘德才是最可怕的。
“查,一点点的查,全部都要查清楚,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
刘德举起那张沾满墨渍的白纸,“大汉刚刚建国才几年,在这么下去,这白纸就真的成了黑纸了...民心啊!民心...”
......
第二天本要要举行朝会,但从汉公府传来消息,汉公因昨日感染了风寒,所以今日的朝会取消。
“风雨欲来啊!”
刚上任的兵部尚书百里奚看着晴空万里的天空,却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后摇头离开了。
昨夜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赵国有却是没想到今日的朝会却是取消了,昨夜准备的一切都泡汤了,只能将手中的折子先递到了尚书台。
能在朝堂之上立住脚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不少人都能发觉刘德这病的太是时候了,想汉公除了当初在东禹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差点没挺过去,后面征战数载,真是一场病都没有生过,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就生病了呢?
所以明白人都紧紧地注视着悬镜司的动态,北平府衙陈群的亲信也立刻快马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禀告给陈群,希望陈群能回来主持大局,不管怎么说,悬镜司都是在北平府衙的大堂上将人抢走的,这是**裸的打北平府衙的脸啊!
如果不还回去,岂不是告诉所有人,北平府衙非常的好欺负吗?
不过陈群接到信件之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