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被坑的节奏。
当我拿着鱼肠剑进入地府的时候,才发现很多事情跟我料想的差别太大了。
一条路,直直通往前方,四周有阴风怒吼,有阴魂不散的鬼魂在四周飘荡,更可怖的是,在我前方,那条路上,站在一个人。
--白无常!
可不就是白无常吗?
这家伙,就像是算到一般,就那样站在哪里,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去,白无常笑起来很渗人有木有?
这就叫冤家路窄?
刚刚来到地府就撞见了这货,这是出门没看黄历的节奏,估摸是这怎么一回事儿。
但是,当我踏上那条路的时候,白无常的身影消失了,对,就是消失了,这么凭空消失了,就像是不曾出现一般。
这,令我更加的疑惑了。
路,就在前方,就在脚下,这个时候,我能不走吗?
但是,这条路能不能走到尽头呢?
这个问题是我最担心的问题,我开始发现,我从一开始就把事情想得太乐观了,毕竟,对于地府,我没那么熟悉啊。
真的就像鬼见愁说得那样,我在地府的仇家太多了。
刚刚想到这里,我得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仇家?我在地府有什么仇家?
我叶寻欢不说是十佳青年,但是没干违法犯忌的事情吧,怎么我的心里就闪现这样一个想法呢?
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不,不是有些奇怪,是奇怪。
有些事情超出了我的掌控,那么,既然是自己选择走的道路,那么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在这条道上,我心底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害怕有能够如何,还不得走下去?
起风了,风吹荡在我得脸上,有些渗人,不是有冤鬼朝着我这边奔来,飘飘忽忽的,搞得怪渗人,我一千次一万次的提醒自己,这些都是幻像,但是就算是幻象,我自己也吓得够呛。
前方,烟雾迷蒙,整个空间都是一种混浊的灰白色,突兀的出现一道铁索桥,桥上站着两个人,牛头马脸。
看着这两货,我愣了。
这两家伙靠在铁索上,正喜滋滋的抽着香烟,尼玛,我定睛看了一眼,哟呵,大前门。
妈蛋,看来真是不怕官,就怕管,这两货,在地府过得蛮滋润的嘛。
“不对,有人来了!”马面忽然说道。
牛头也省着不对了,抬头就往我这边望来。
妈蛋,只见牛头手一抖,烟掉了,有些错愕。
马面也怔了怔,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能提前打声招呼成不,吓着我哥俩了,你说怎么办吧!”牛头咆哮上了,但是马面扯了扯他的衣服,显然有些忌惮我。
这两犊子,闹啥玩意呢?
“真是不消停,每次来地府非要闹得鸡飞狗跳。”牛头也省悟了,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句。
但是,马面突然又瞪回去了,斥道:“小点声,还嫌这货闹得不够啊!”
得,牛头噤声了。
两个人,哎哟,不对,两个鬼,朝着我走来了,明显看见马面脸上还挂着献媚的笑意,走到我身边,倒是率先抽出一把大前门,主动给我递上了。
“这回不是来闹的吧!”马面没说话,牛头嚷上了。
马面一瞪眼,得,这货闭嘴了。
我接过那支大前门,在鼻子间闻了闻,我去,味道还不错,挺像那么回事,但是这并不是纯正的大前门呢,疑惑了,我问道:“你俩哪里来的?这味不对啊,坑了吧!”
嗯?
牛头一愣,点了烟深吸了一口,醒悟了,不是这个味道。
“这就是那黔地那三块钱一包的遵义,味跟大前门还真有点像,不过你们这个,明显是人家偷工减料,不是,是掉包了,真正的大前门,不是这个味。”我说道,这两货看来看来知道我要来,事先在那里等着呢。
其实我就瞎掰,听着两货的语气,似乎对我得到来并不惊讶。
“不会吧,坑鬼吧!”牛头嘟囔道。
妈蛋,不正是坑鬼吗?
你俩货不是阴差吗?
但是这话我可不敢跟着两位说,说实话,这一次进入地府,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怕,总觉得好像经历过一般。
不就是经历过吗?上次伟哥那犊子还把我埋了,不过我感觉这一次不一样,似乎有些特别。
“说吧,这次来地府,要干啥,别捣鼓些让我哥俩替你背黑锅的玩意儿啊,老实说,上次我哥俩可是被你害惨了。”牛头就像是对我有很大成见一样,可以看出他对我很不满。
“上次?”我愣了,上次是啥前?
“什么时候?记不清了。”我问道。
“三千五百一十一天前。”牛头斜睨了我一眼,哟呵,不屑,疑惑的看着,突然一拍牛脑袋,醒悟了,感情现在的叶寻欢,可不是三千多年前那号人了。
两人一寻思,对眼了,相互看了眼,拿铁链子要来绑我了。
“这次到底干嘛来的。”还是马面稳重,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不好的回忆,最后阻止了牛头,两货索性不绑了,问道。
“没啥事,就是找孟婆有点事。”我直言不讳的说道。
牛头马面面面相觑,疑惑的挠挠头,说道:“找孟婆,啥事,你不会想投胎吧,哎哟,大爷,我叫你大爷了,别投了,你要是还投胎,我哥俩可要被你坑惨了。”
“投什么胎?我还没死呢,就闲来无事来地府一游,一会还要回去呢。”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