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叶挺的手机又响了,他哭的太动情几乎没听见,还是在我提示下才接的,刚说两句他脸色就变了,马上抄起衣服拉着我往外走,边走边说:“快去医院,徐队病情又加重了。”我看了看表,11点30分整。
我看到了那位徐队长,现在基本上已经不成人形了,据说前天他还是一脸英气,高大魁梧,现在如同一堆柴一样躺在床上,人黑瘦黑瘦的。
“是不是右手?”我一见来就问道,旁边一位高大的年纪同叶挺相仿的年轻人很不高兴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着叶挺,大概意思是这货是谁?一进来就没头没脸的一句。
叶挺刚进来就去看望徐队了,没顾得介绍我,这时他才反映过来,忙把我拉过来,向我介绍那个青年,“他是徐凡,是徐队的儿子,不过他比我大几岁,在大学读研,好象读的是社会学什么民俗之类的。”
然后叶挺又把我介绍个徐凡,这小子全然没把我放眼里,知道后从鼻孔哼了一声就拿了根烟出去了,说老实话他长的不咋的,和车祸现场似的,但他的姿态让我很不舒服,长的难看就别特么的出来吓唬人,他非要出来吓唬人,这也就是在病房,要是再太平间,我特么的都得掏符,那鱼肠剑。
而且自己的父亲病在床上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关心,反到是叶挺到像个当儿子的样,我感到奇怪,不过想想这人家的家事,我多操心干啥,还是先问问病情,我对叶挺的感觉挺好的,这小伙子比较务实,我初八还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尽快解决最好,不然就会耽搁,我的事情一定是放在前面的,因为对我太重要了。
“是右手再次疼痛么?”我靠近徐队轻声问。
“恩。”这个音拖的很长,看来他每说个字都要费很大力气,我想了下,把叶挺叫出来,当然,那个徐凡也在,一边抽烟一边拿眼睛瞟我。
麻痹的,要不是情况不对,我真想冲着他连打上一拳,让他变成无间地狱!
“如果我没记错,徐队应该在受钉刑。”我一字一顿的说。
刚说完,叶挺就惊讶的很,而徐凡仿佛没什么表情,反问我:“你知道钉刑是什么么?别乱说。”
“当然知道,钉刑起源与罗马,本来是长老会处置叛徒或者临战逃脱者使用的一种刑法,在圣经里面出现过,大家都知道的耶酥,就是被钉刑处死的,不过最早的钉刑不是十字形的,而是t型或者x型的。”我抽了口烟。
“是又怎样,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徐凡嘲笑着看这我,充满挑衅,说真的,我又想打他了…
我耐着性子继续说,“钉刑最大的特点显然是受刑人很痛苦,而且钉子可以钉住被害者的灵魂,不过如果被钉者有着巨大的怨气,最好还是要把他脸朝下处理尸体,一旦被翻过来,他就会把生前所受的痛苦加倍偿还给别人,记住,不是他的仇人,而是随机给另外一个人,而且每颗钉子相隔12个小时,刚才黎队就是11点30分发作的吧?”我一口气说完,叶挺已经有些糊涂了。
“笑话,这种无稽的事你也能说出来,我父亲干了一辈子警察为什么他要受着刑法而不是真凶呢?”徐凡激动的喊道。
“是啊,我也希望是真凶。”我望着他随口一说,他忽然对叶挺喊道:“把这个疯子带走!”说完气冲冲进病房了。
叶挺为难的看着我,我拍了拍他肩膀,他送我下楼。
我们在医院门口又聊了下。“徐队情况不乐观,据你说那女尸总共有5个钉子是吧?已经扎了三个了,我们只有不到24小时帮她找到真凶,如果找不到,眉心那跟就会要了徐队的命!”我不想吓叶挺,但必须把事情严重性说清楚。
果然叶挺又一脸哭相,他抓着我的手求我,“那怎么办?一天不到的时间怎么去破这个案子啊,您一定得帮帮我,要不然徐队就没有救了!”说着居然要向我下跪,我赶紧把他搀起来,心想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重感情的人。
突然,我发现一丝不对劲,叶挺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帮他,还有,怎么知道我能解决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对头啊!难道是身份暴露了?不过我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假装不知道一样,我想看看叶挺会不会和我解释,解释他怎么会知道我会道术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