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武和阮红安排下,除了那些西齐国士子全都同住在一个大院中,即便几名西齐国官员的家庭规模都不大,但还是各自分到了一个单独院子作为休息之地。
可在搬入自己院中后,宥尊却没有急于休息,甚至都没去打量少师府的各种奢华之处。
反而在忆桃里里外外的忙着收拾屋子,并将行李从箱中捡出时,自己一个人坐在床旁若有所思。
只是一边若有所思,宥尊的双眼却一直跟随着屋中正在收拾行李的忆桃左右移动。[
好像忆桃身上有什么事情正在吸引宥尊一样。
而忆桃又是什么人?那在当初可是以逢迎男人为生的ji户,不说宥尊的视线有些过于“明目张胆”,即便宥尊脸上的表情只是稍稍变化一下,忆桃就能将他的心理猜个**不离十。
因此在将屋子大致收拾清楚后,忆桃就主动来到宥尊身边坐下道:“相公,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贱妾去做吗?”
“这个……”
犹豫一下,宥尊的双脸就仍是一暗道:“忆桃,又要委屈你了。”
“相公说什么委不委屈的,不说忆桃原本就是生在ji馆的ji户,女人嘛不过如此……”
宥尊为什么要说委屈忆桃?
因为在宥尊的原本想法中,他可是打算将忆桃送给陆中正,以作为自己的晋身之阶的。可在与陆经“交往”几次后,忆桃虽然也“成功”与陆中正搭上了关系。但不知是不是另有想法,陆中正在与忆桃欢好过一次后就再没有找过她。
而由于忆桃已经与陆中正相好,身为人子,陆经自然不可能再去与忆桃上床。
然后看到陆中正并没有收留忆桃之意,陆经就只好将忆桃送回了宥尊身边。
虽然这看似会让宥尊极为尴尬,但经此一事后,宥尊却也的确得到了陆中正赏识,甚至在陆中正面前的地位也已明显在其他官员之上。所以,虽然不知陆中正为什么拒绝收下忆桃,宥尊原本将忆桃送给陆中正的计划还是基本达到了目的。
因此不说是不是一种感激,在不知陆中正究竟对忆桃有怎样的想法状况下,宥尊虽然的确将忆桃接了回来,但也同样没再与忆桃上过床。
至少当众人在北越国京城安定下来前,宥尊还不敢去碰忆桃。
所以听到忆桃话语,宥尊虽然隐隐有些不安,但仍是硬着头皮说道:“忆桃,你看易少师的人怎么样?”
“相公说易少师吗?”
“那除了相貌外,自然也是百里挑一的男人。而且对忆桃这样的女人来说,男人的相貌原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忆桃你不要这样说,是本官对不起你。”
随着忆桃直接以一个男人身份来评论易嬴,宥尊立即知道忆桃已经明白了自己对她的要求,顿时就有些尴尬。
因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在知道易嬴刚得到一百万两银子的状况下,宥尊就清楚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钱财能拿去打动易嬴。[
可不能打动易嬴,宥尊就不能得到易嬴赏识。
好不容易得来的与易嬴结识的机会就会被生生浪费了。
但想想这绝对是一个让自己与所有人,甚至是与陆中正都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机会,不甘心白白浪费时机,宥尊自然就将主意再次打到了忆桃身上。
至于说这样会不会得罪陆中正?
宥尊却并不会太担心。
因为不只在西齐国,在任何朝廷官员的相互交往中,互相以妻妾侍奉其他官员的风气就一直存在。
而陆中正如果真重视忆桃,那就应该在忆桃第一次侍奉自己时将忆桃收入房中。
但陆中正既然没在第一时间收忆桃入房,却又对宥尊表『露』出了足够亲善的态度,这就说明陆中正只是当与忆桃的那次上床是一次普通的官员间交往。
所以易嬴如果能接受忆桃,甚至是与陆中正一样的只接受一次忆桃,别说陆中正不会有意见,对宥尊来说也是得大于失。
而在听到宥尊对自己说“对不起”时,忆桃却也只是浑不经意的笑了笑道:“……相公不用对贱妾说什么对不起,因为相公能将贱妾娶回家中,并让贱妾摆脱了ji户身份,这已经足以让贱妾感激不尽,甚至生生世世都无以为报了。”
生生世世都无以为报?
虽然这话着实让宥尊汗颜了一下,但汗颜归汗颜,宥尊却不会有丝毫尴尬。
因为,忆桃的ji户身份并不是来源于自身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忆桃的母亲原本就是一名ji户。而如同忆桃嘴中所说一样,对于ji户来说最重要的恩情是什么?那就是帮她们摆脱ji户身份的恩情。
不然忆桃不仅要一直做ji户,甚至忆桃万一有了子女,那同样都要和忆桃一样是男为奴,女为ji的世世代代的ji户身份。
因此,别说是让忆桃去陪陆中正和易嬴,即便让忆桃带着清清白白的身份去为自己而死,宥尊都没有什么亏欠忆桃的地方。
所以说到这里,宥尊也干脆挑明了说道:“既然忆桃你已明白,那你有没有办法去接近易少师?不然以本官的身份,还真有些不知该怎么向易少师开口。”
“这个……,那就要看相公能在少师府中停留多久了。”
“如果相公能在少师府多留一段时间,贱妾可找的机会就相当多。不然贱妾也就只能从少师府的女眷着手,先设法与少师府女眷有所结交后,再在离开少师府后徐图将来了。”
对于宥尊让自己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