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国家来说,国玺、国书和国器乃是三位一体的必不可缺之物。而只要拿到了西齐国的国玺、国书和国器,除非有人将西齐国的国玺、国书和国器从北越国夺走,任何人都无法帮西齐国复国。
甚至于不止是西齐国的国玺、国书和国器,也只有掌握了北越国的国玺、国书和国器之人,最后才会被大陆其他国家承认为北越国皇上。
不然他们就只能另制新的国玺、国书和国器,建立一个新国家。
当然,北越国皇上图韫不只不相信有人能从自己手中夺走西齐国的国玺、国书和国器,更不相信有人能从自己手中夺去将来定会传给太子的北越国国玺、国书和国器。[
只是国玺、国书和国器是一回事,太子图炀能不能真正掌握一个国家又是另一回事。
因此,当太子图炀满脸兴奋地打量着被呈到桌上的西齐国国玺、国书和国器时,北越国皇上图韫也只是微带感叹的打量了一眼太子图炀,这才转过双眼说道:“很好,钟大人这次办的事情很好,不仅为我朝扬了国威,更是为我朝平添了不少土地、子民。”
“皇上恩典,这全是皇上洪福齐天,泽被苍生所致。”
“……好,好好,那钟大人你且对朕说说此行的经过吧”
“微臣遵旨。”
虽然知道钟厚只是在奉承自己,但不管『性』格如何,北越国皇上图韫仍是必须做出龙颜大悦的模样。因为他假如不能为大臣帮自己办好差事而高兴,也就再无法为大臣高兴什么了。
这对普通富商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皇上而言却绝对不行。
因为,普通富商的权势有限,普通富商的下属权势更有限,只要普通富商注意,谁都不能轻易夺去普通富商的财富。但为让大臣替自己更好的治理国家,各国皇上却不得不将更多权限放给大臣去掌管。
而随着大臣的表现越来越好,大臣的权势越来越多,即便大臣很少有可能直接夺去皇上的江山,但大臣参与夺取江山的事情却屡见不鲜。
所以为避免这种状况,越是带有各种隐患的国家,皇上需要倚重大臣的地方也就越多。
这或许是个死循环,但也是任何皇上都不能拒绝的死循环。
然后等到钟厚详细说完西齐国一行的经过,特别是使团中天英门弟子与东王贾垣的几次冲突经过,虽然太子图炀和郝公公脸上都是满脸震惊,北越国皇上却只是点点头,一脸随意道:“很好,钟大人此行居功至伟,乃是此次出使西齐国的一等功,其他人也将按例分赏二等功、三等功,郝公公你给朕记下来。”
“老奴遵旨。”
只有钟大人是一等功?
虽然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奖赏中充满了破绽,特别是他怎么都没奖赏使团队伍中的天英门弟子,或者说是对东王贾垣稍做惩戒。
但面对北越国皇上故意将两事忽略不说的态度,看到郝公公和屋中众人都不多言时,太子图炀也只好强憋下了心中疑『惑』。
因为,太子图炀已经隐隐感觉到,不仅天英门弟子为北越国朝廷做的事不能有任何正式记录,北越国皇上图韫对天英门弟子的信任和了解也远远超过了一般人想像。
而稍一停歇后,北越国皇上图韫的目光还是转到了荣妃身上。
因为荣妃自进入南书房后虽然都是一直规规矩矩的,但从荣妃身上的秦州土族服饰上,北越国皇上图韫还是轻易能了解她的身份。[
因此犹豫一下,知道自己不能不对荣妃有任何表示,北越国皇上图韫就说道:“很好,现在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事情基本已了,那浚王小郡主你要不要同荣妃与东王小郡主一起搬到皇宫里来住几天。”
“不要,不仅我们不搬,小小郡主也不会搬,因为我们要在少师府同易少师一起读书、识字、做学问。”
同易少师一起读书、识字、做学问?
北越国皇上图韫为什么一直要用浚王小郡主和东王小郡主来称呼图稚和贾堇两人?
毕竟两人身份都不一般,北越国皇上图韫无法强求她们巴结自己。这种状况下,图韫自然也不会主动去巴结她们,显得与她们过于亲近。
可不奇怪又被图稚拒绝,北越国皇上图韫却相当惊讶图稚的理由,望向易嬴说道:“什么?你们要拜易少师为师?易少师可有此事。”
“回禀皇上,确有此事。反正本官闲在家中也是闲着,又无意上朝给皇上和朝廷添『乱』,那还不如在家中教教两位小郡主读书、识字,这样也可在将来为朝廷奉献两位知规守礼、贤良淑德的小郡主。”
知规守礼、贤良淑德?
如果这话是由别人说出来,或者易嬴没加上给皇上和朝廷添『乱』的前置语都没问题。
但一听易嬴话语,北越国皇上图韫也有些哭笑不得道:“易少师,你还真敢说自己会给朕和朝廷添『乱』啊”
“这个,微臣不敢,但不同时期,不同事情,微臣亦不敢推托。”
不同时期,不同事情?
乍听这话,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脸『色』就沉了沉道:“易少师是说那把剑的事情吗?朕不是听说易少师惮压的很好吗?”
听说?
易嬴当然不奇怪北越国皇上图韫会听说这事,不然他都不可能成为皇上了。
只是随着北越国皇上图韫直说出那把剑的话语,钟厚的心脏就在一旁猛跳了跳。因为很显然,事情正如易嬴说的一样,北越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