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只熬了人参粥,如果两种粥同时摆在桌上,他未必就会选择人参粥。”柯映兰很有信心地道。
“萝卜粥先上桌,人参粥后上桌。他要是早早选择喝萝卜粥,就不会喝到人参粥。”安意指明事实。
言语对战,柯映兰没能占不到半点上锋,抿了抿唇,把药膳方子夹回医书,起身行礼道:“多谢七嫂指教,我回去再翻看一下书。”
安意起身,笑道:“我送你出去。”
送走柯映兰,安意以为她不会再来,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她准时准点拿着药膳方子来请教,让安意不胜其烦。
“相公的魅力太大,也是件让人头痛的事。”安意坐在小龚爷的怀里,捧着他的脸道。
“不用头痛,这事交给为夫来解决。”小龚爷笑道。
“你要怎么解决?”安意问道。
小龚爷看着她,笑而不语。
安意眨了眨眼睛,手从他的脸上移到了他的脖颈处,凑上前去,送上香吻。
缠绵的热吻过后,安意娇吟细细靠在小龚爷的胸前,催促他道:“可以说了吧!”
“有两个法子,是一我们走,一是让她走。”
“我们答应了在家里住两个月,现在一个月还没到,爷爷奶奶爹和娘会同意我们走吗?”安意撇嘴道。
“那第二个法子,让她走。”
“你要把她送到哪里去?我师姐那儿?”
“她那么关心她的外祖母,让她去看她的外祖母,帮她外祖母煮药膳,调理身体,不能让她的孝心付之流水。”小龚爷坏笑道。
“那要怎么样把她送去她外祖母家呢?”安意问道。
小龚爷笑道:“我去找奶奶帮忙。”
龚老夫人和柯映兰的外祖母是好友,随便找了个借口,第二天,柯映兰就收拾行李,跟着她娘去她外祖母家了。
安意总算能过上清静的日子,在小龚爷陪龚老爷子下棋的时候,她陪着龚老夫人和龚夫人等人打牌。有时候,随小龚爷出去,在附近几个地方游玩,还捡了一大堆五彩斑斓的雨花石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六月十九,李氏十月孕满,瓜熟蒂落,傍晚时分产下一女,重六斤九两。
龚老爷子想了三天,给曾孙女起名龚惜茗,家里人都以茗姐儿称之。
这一日,安意陪龚老夫人和龚夫人打完牌,回到长庚院,就听小龚爷在那念叨,“朝立秋,冷飕飕;夜立秋,热到头。”
“你在念什么呢?”安意进门问道。
“在看《四民月令》,今年的立秋在夜里,这天气还有得热。”小龚爷摇着折扇笑道。
“是啊,过两天就立秋了,这日子过得好快啊。”安意感慨地道。
小龚爷笑问道:“立秋那天城北的土地庙会有祭祀,要不要去看看?”
安意干笑两声道:“到时候我们是去看祭祀,还是去给人看,还不一定呢。”
小龚爷摸着下巴,笑道:“我那天戴垂纱的斗笠出去,把我脸遮住。”
有了小龚爷这句话,安意答应立秋这天,随他出门去土地庙看祭祀。
到了六月二十七日,立秋这天,小龚爷拿来了两个垂纱斗笠,一个他自己戴,另一个要给安意戴。
“姑娘才要遮面,我嫁人了,是妇道人家了,不用遮面。”安意把头偏开,不肯戴。
“娘子,夫妻应该同甘共苦,共同进退,为夫戴了,娘子也得戴。”小龚爷振振有词地道。
安意挑了挑眉,顺了他的意,戴上了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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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定要注意保护好颈椎,得了颈椎病,太痛苦了,手痛的动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