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李德成一句话给弄的哭笑不得。
在米国这段时间我虽然一直和中国人呆在一块,但其实也能深切的感受到,这边的人都非常具有娱乐精神。
所以李德成说出这样的话,我虽然有点习惯,但还是挺意外的。
“那现在怎么做?”我问道:“难道真的去草米国政客的pì_yǎn?”
李德成慢慢放下手里的枪,对我一抬下巴:“暴风雨已经过去,现在这艘船上,我们话事!”
李德成是船上唯一精通三国语言的家伙,当然也有可能他懂得更多,而阿达是船上唯一能开船的人,阿达也站在我们这边,所以现在这艘船上,还真的都是我们话事。
“我好像没什么用了啊...”我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
李德成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会?你的作用依然很大,毕竟苦活累活总要有人干。”
“比如?”
“比如帮我取出卡在我腰肌里面的子弹...”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看在你那支天使药剂的份上。”
接下来的时间,李德成充分发挥了他的口才,成功地带着我和阿达占据了驾驶舱,并且让那群米国罪犯和越南水手停火。
阿达在开船,李德成那家伙腰部的子弹被取出来之后,就一直趴在驾驶舱的弹簧床上。
我则在下面和那些米国人还有越南人一起处理尸体。
一具具尸体,抛进大海,瞬间就被黑色的海洋吞没。
一桶桶海水浇在甲板上,将血迹洗去,忙碌了一整夜,当第二天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的时候,晨风吹来,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过。
我将最后一桶海水浇在甲板上,丢下铁桶,然后张开双臂,迎着朝阳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次。
这次回国,将会是我的新生。
米国之行,虽然历经艰险,但是收获却非常丰厚,别的不说,光是凤凰,牛哥,还有李德成这些人脉,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笔无法估计的财富。
当然烦恼也有,那就是我已经惹上了越南帮和罗斯才尔德家族的新任大家长。
不过看在老家长的面子上,新任家长应该不会对我做的太过分。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越南帮的人了。
阮华那个家伙,在那天的劫案当中,后来失踪了,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个家伙只要活着,我就安生不了,如果他把我的信息透露出去,透露给那个什么红狐将军的话,我就更加危险。
毕竟那个红狐将军,是一个可以控制恐怖分子要挟米国政府的强人。
这样的家伙,就算我在国内,都得防着。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转过身来看向后面,那些越南水手和米国罪犯,分成两列阵营,正各自站在甲板上抽烟聊天。
那些米国罪犯还好,毕竟本来就都是亡命之徒,并且原本也不认识,现在因为形势所逼抱成团,还搞一些。
但是那些越南水手,就真的让我头疼和警惕。
除了我在他们的人当中发现身上的那个纹身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家伙昨天晚上死了好多同伴,现在却一个个都好像没事人一样。
如果不是经历过很多次的生死,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而且昨天虽然是米国罪犯们首先发难,但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我发现明显是米国罪犯死的更多。
米国是一个国民可以拥有枪支的国家,忽然爆发枪战,而且一开始的时候是米国罪犯掌握主动,结果打下来,他们死的人却更多。
这就已经足够说明这群越南水手,都具有非常不错的军事素质,他们藏在船舱里面的枪支弹药,绝对不是这艘船上原本的印度人发放给他们的。
回头之后我发现那些越南人之间好像正在议论我,有几个人看到我看向他们,立即扭过头去。
我心里一突,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弯腰拎起铁通,慢慢从他们身边走过。
去厨房取了食物,来到驾驶舱,丢给李德成,我自己拿了一瓶白酒,在他身边的弹簧床上坐下。
喝了一口之后,我开口说道:“这些越南人,必须解决掉。”
“我们需要他们。”李德成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说道:“这两边的人,不管是哪一边的人被消灭掉,一旦失去平衡的话,到时候我们就不可能左右逢源,会被他们控制的。”
我低头喝了一口酒,不得不说,李德成说的确实有道理。
但是...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吗?
“找机会,慢慢的干掉他们,两边一起干。”我仰头灌下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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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狠!我喜欢!”李德成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人不狠,站不稳!
黑夜来临的时候,阿达已经困的不行,他教了我简单的操作,然后在一边打着盹。
我把李德成那家伙弄醒,让他盯着点,然后自己带了一把匕首,拿了一把枪,悄悄地下了驾驶室。
到了下面,我先是到早就听到吵闹声的厨房外面看了一下,发现米国罪犯正在里面大笑着喝酒。
我又慢慢退进黑暗当中,然后来到船舱,慢慢往里面摸去。
越南人几乎全都在休息,不吵不闹。
这样的素质,要说他们没有当过兵我是不会信的。
我躲在黑暗当中,耐心等待。
我将在洪门的时候学到的暗杀技巧和暗杀准则,全部落实到行动上面。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有一个在外面值班的越南人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