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车的时候，抬着头，神色从容，腰杆笔直，微微转身露出来的侧脸，从未有过的正经，远远的，他好像对我笑了笑。
然后是车门关闭，警车远远离去。
我站在门口，心里一片慌乱，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唐山...”唐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是他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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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没明白。
“我们做的事情，道义上是站得住的，但并不合法，不是对的，就可以做，在做这件事之前，陈韦就已经猜到这天，他也早就和我谈好了价格，这件事，他扛，而我，给他两百万。”唐糖说道。
“怎么就不合法了？”我问道。
“法治化的过程，必然需要一些人付出代价，哪怕是做正确的事情，你也许现在还不明白，但你必须知道，如果人人都这么干，会乱的...”唐糖说道。
“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谈谈水货爱疯的事情比较合适。”凤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李杰已经联系过我了，这么好的事情，我可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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