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这是做什么?这次本就是哥哥我争着当这个黑脸,败了也不能怨你。”
秦公子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被打了,让好兄弟心生愧疚了。
“没想到秦兄居然有如此远见,小弟佩服万分,秦兄当受小弟一拜,小弟敬服。”刘公子带着一丝恭敬的说着,身边的人能有这样的见识,他自然是高兴的,特别是他的好朋友。
“嗨,哥哥我哪有什么远见,这些话都是家里长辈说的,我就是复述一下罢了。”秦公子恍然大悟满不在乎的说着,刘公子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狗肉就是上不了台面。
聊了一会刘公子就告辞了,不能一块出去花天酒地,两人真没什么好说的。
走在街上刘公子很快便察觉到不对劲,街上的行人面色难看大都行色匆匆,还有些游侠儿面带怒气仗剑而行。
这又是那个人招惹了这些混不吝了?居然把剑都拔了出来,这是怒不可遏的表现啊!
他找了家酒楼坐了下来,不一会就听到有食客在大声的说着。
“这些大食人简直无法无天,居然敢数万海盗入南海,还扬言要血洗扬州,这简直是不知死活。不知道侯爷会不会招兵?如果招兵本公子一定入伍为国征战。”
“在下跟着苟兄弟一块去,不把这些狗贼杀的胆寒实在是不甘心啊!”
“两位说的好,在下自幼习武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只要侯爷招兵,在下也会去的,到时候我们并肩杀敌。”
“哈哈哈……在下就喜欢和诸位这样的好汉痛饮,若是不介意可否同桌痛饮?”
……
酒楼上不断有血性汉子发出正义的声音,而那些有牵挂的人频频举酒致敬,甚至有人已经为欣赏的人送上锋利的刀剑了。
刘公子瘪瘪嘴满不在乎的吃着酒菜,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些大食人简直不知死活,海盗就是海盗怎么可能打的过大唐如狼似虎的精锐之师?
“那不是潮江春上怒斥秦贼的刘义言公子吗?刘公子有礼了。”
这时候有人认出了刘义言佩服的说着,刘义言矜持的拱拱手,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作为一个名人的烦恼,以前留恋烟花之地被人唾弃,现在扬州城的人只说他那是fēng_liú不羁,而不是浪荡子。
“刘公子有礼了!”
众人起身行礼,虽然刘义言无官无职可是他的正义之言引爆了扬州儒林的争议,更多的有识之士站出来发言,让越多的百姓知道该怎么选择,就这一点便值得众人行礼了。
“折煞在下了,方才听诸位言说海盗要反扑,不知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就不怕我大唐的天兵天将吗?”
这就是做为一个名人的痛苦之处,遇到这样的事必须站出来问一问,必要的时候还得起带头作用,否则民心尽失,下场比那秦公子还要惨。
“是这样,刺史府里传出消息称大食国海盗被剿灭时,有一小股子海盗提前逃走了,他们回大食国后游说大食国的蛮夷说大唐满地金银,富饶无比,所以大食国起兵五万来打扬州,说是海盗其实就是大食国贵族的私兵。
你们大概不知道岭南根本没有麒麟降世,那是有人发现了松文的踪迹,那狗贼在海外建国立庙,而今已是小国国主了。陛下派太子亲征,咱们扬州的水师也被调去攻打松文了,眼下除了扬州的府兵,水军只有五千人维持海道的正常运行,全扬州的兵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七八千人,这对方五万人怕是一场硬仗啊!”
有一个夫子打扮的老者感慨的说着,其他人也面有戚戚,不是怕上战场,而是怕守不住扬州到时候乡亲们可就遭罪了。
“这怎么可以这样?水军是拱卫海道的中坚力量,侯爷不声不吭让大军去了岭南,那我们怎么办?扬州的百姓怎么办?”
刘义言害怕的大叫起来,那年海盗攻城他家有家丁护卫守着倒也没被攻破,不过他看着满城的火光和听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胆都吓破了,蒙上了一层阴影。
众人诧异的看着他,这种抱怨的话不该从这样的有德之士嘴里说出来,征战松文那是为了给扬州死难的百姓报仇,水军不去才说不过去,怎么能抱怨呢?
“在下只是一时心急,言语不当还请诸位见谅。眼下木已成舟,我等应当众志成城,召集家丁护院共同抗敌,管教那些大食海盗有来无回。”
刘义言立刻就认识到自己错了,多亏他有几分急智,立刻将话题引到抗敌上去。
“刘公子所言不差,眼下抗敌要紧,老夫一会便派人回乡募集乡勇,哪怕散尽家财也不能使海盗踏入我扬州一步。”
有家境富裕的老者义愤填膺的说着,故土难离祖祖辈辈的魂都在这里,除非是扬州沦陷了,否则他们是不愿意离开的。
老者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共鸣,有些游侠儿饭都不吃了,拿着自己的兵器就要去刺史府请愿从军。
“老爷,老爷,刺史府送来请帖邀您今夜太白楼赴宴,共商拒敌大事。”
这时候酒楼的一个小二那些喜庆的请柬一边叫唤一边朝后院跑去,在他后面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衙役,两人脸上连一丝喜色都没有,在此之前所为海盗来袭那就是谣言,如今刺史府不但张贴榜文还邀请豪门商贾赴宴,这事就错不了了,所以那小二才一脸恐慌。
不一会儿酒楼的老板便快步走出来,对着衙役抱拳说道:“某今夜准时赴宴。”而后又对追出来的账房说道:“算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