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聪看着高大无比的长安城墙,心中不禁感叹水泥是个好东西,硬是把十二米高的城墙堆成了四十多米高。菠#萝#小说
李世民让他火速赶往长安,可为了不背锅他硬是生生拖着,李渊发丧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他赶路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磨磨蹭蹭的一天走不了一点路。
在中午为李渊祈福完毕的时候,他终于是到长安了。
卫国在城门口伸着脖子张望,自家侯爷那是走了好久没到长安,要不是知道这位爷没出事,他们都想派人沿着运河寻找了。
在卫国不远处是一队焦急的內侍也在眺望着,陛下让他们来宣长安侯进宫,这都巴巴等了半个多时辰了,硬是不见长安侯的身影,这把他们给急的啊!
好在这时候蔡聪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身白衣飘飘,长的是丰郎神俊,不知道得迷死多少闺中女子。
不过这都是蔡聪想象中的自己,在别人眼中就是这个侯爷又胖了,脸上的婴儿肥又严重了。
“我的侯爷呦~你可总算来了,奴婢奉旨在这等你半个多时辰了。”
內侍一个屁股挤开了想要上去牵马的卫国,拉着缰绳尖声尖气的叫着,末了拔高了声调喊道:“陛下有旨,命长安侯火速进宫不得有误~”
高亢的声音引来注目的眼神,蔡聪却臭不要脸的打着商量问道:“我能不能不去?感觉陛下叫我去是想打我。”
內侍无语的看着他,手里死死的攥着缰绳不放,心中想着你还知道是要收拾你啊!圣旨说的多明白啊!让你火速进京,你可倒好,浪荡了个把月到此刻才到长安门口。那宫里弹劾你大不敬的奏折都堆的一人高了,这要是不出意外挨揍那是势在必行的。
“真不能打个商量?你回去就说没看到我成不?”
內侍死命的摇头,这人来人往的你是要闹哪样啊?
“那走吧!”
蔡聪摸了摸肚子上的软甲,感受着屁股上的软垫,心有戚戚的想着在李老二面前这两样东西怕是没什么用吧!
內侍喜出望外的给蔡聪牵马,走一半才反应过来骂了自己一声贱骨头。人家敢抗旨吗?人家只不过点个头看把你给乐的,是不是傻?不过这时候再松开缰绳就有些刻意了,他索性硬着头皮一路将马牵到宫门口。
“小伙子很不错会来事,有前途,本侯看內侍省早晚有你的位置,运气好说不定能自己掌一房。”蔡聪下了马老气横秋的说着,那內侍想哭哭不出来,自己现在就掌着一房,难道自己走到头了?
蔡聪可不会管他怎么想的,抬着大步子就往宫里走,这会走的潇洒点起码还有点气度,一会被抬出来可就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李世民看着跪在地上的蔡聪幽幽的说道:“身上多了不应该多的东西,你想犯欺君之罪?”
“陛下慧眼如珠,臣这点小把戏果然骗不过陛下。”蔡聪说着麻溜的从将软垫从屁股上抽下来,又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摁?”
李世民眼睛一瞪,蔡聪顿时就苦着脸的说道:“陛下,臣都十八了,在您面前袒胸露背的恐怕有失体统。”
说着就慢腾腾的拉开腰带,咬着嘴唇的扯着衣服,那样子比怨妇还怨妇。
“再跟朕造作就扒的你只剩下里衣扔到长安大街上,看到时候是不是还这么扭捏。”李世民的声线突然冷了下来,他是真有怒火,就算李渊早年差点打死蔡聪,可君就是君,蔡聪一路耽误实在是大不敬。
蔡聪对这种威胁实在不以为意,前世没衣服穿的时候,他就袒胸露肚的在大街上流浪过,穿里衣和穿锦袍差别不大。
不过这种心思可不能露出来,他蹭的一下站起来麻溜的脱了袍子,将软甲给解下来。像只白猪一样的站在李世民面前。
“你这些年镇守扬州劳苦功高,而今又平白无故被调回长安大功无望,朕知你有不岔,所以朕给你解释的机会。为什么?”
李世民目视着蔡聪愤怒的质问,君君臣臣此乃伦常,岂敢因为一点怨恨便置三纲五常于不顾,心中可还有敬畏之心?他日若是自己对他稍有不好岂不是要反了自己?
蔡聪冷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却不敢将衣服穿上,过了一会才小小声的说道:“臣不敢早到都是因为您的旨意。”
李世民一听抡圆了手掌对着蔡聪就抽了过去,啪的一声清响蔡聪嘴角的血就留下来了。他抽出装饰用的利剑指着蔡聪咆哮道:“说,朕什么时候有旨意让你不赶赴长安的,说不出来朕将你生劈在此。”
“您的旨意说让陈汉生接任扬州一切事务的时候,臣就猜到书院的夫子会搞出幺蛾子,那人有心计有手段摄政一方绰绰有余,不过在夫子们眼里他的品德败坏,在他的管辖下只会是伤风败俗。书院虽然出于好心但却忽视了陛下您的感受,臣怕早到了背黑锅,所以臣特意来的慢一些,不然您要是以为臣心生不岔暗中使手段,那臣上那哭去?至于说臣不敬太上皇,那臣可就哭冤了,臣自打知晓这噩耗,那是天天吃斋如素,天天都在为太上皇祈福,这满船的人都知道的,臣到这会都不知道肉是什么味道了。”
“你个混账,孰轻孰重还分不清?这些年的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李世民收起剑哭笑不得的骂着,为了不背锅背上一个大不忠大不孝的骂名,这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等等,既然你知道书院要收拾陈汉生为什么没有飞马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