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轻轻的拉扯几下。
动作幅度不是很大!
纪云舒都没咱们察觉。
完全不知道有人在拉自己。
阿末便喊着:“哥哥。”
嗯?
纪云舒低头一看,就看到那孩童一双大大的眼睛正好看着自己。
手中还拿着那支她也喜欢的笔。
“哥哥,你看,这就是爹爹送给我的笔。”
因为太喜欢,所以可劲炫耀了。
纪云舒感觉自己真的被扎了心。
简直欲哭无泪!
她说:“嗯,这笔真好看。”
“爹爹也这么说。”
阿末刚说完
已经出门的南国侯见他突然又跑了回去,还拉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衣裳在说些什么。
便冲他喊了一声:“阿末,还不快走。”
语气稍显严厉了些。
爸爸曾经多次告诉过你,不准与陌生人说话,你倒好,自己主动去跟陌生人说话。
等长大了,那还了得!
阿末赶紧应了一声:“来了。”
纪云舒也不由的抬头往外看去,正好与南国侯的视线碰上。
即便过了两年,她依旧记得,那个痛失夫人、却意外得子的克察克老爷的模样。
两年不见,那人倒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只是衣着上变了。
并没有再插羽毛!
而当克察看到她的那一刻,当即愣住了。
眼前的男子竟是如此的眼熟。
眉眼和神色都与自己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失踪的妹妹十分相似。
倘若不是因为纪云舒一身男装,他差点就要将她认成是自己的妹妹了。
但
就算人还在世,也有几十岁了。
岂是眼前这个年轻的人?
纪云舒朝他走了过来。
问了句:“你是克老爷?”
呃!
南国侯诧:“你……认得我?”
纪云舒确定了。
他就是克察!
便说:“当年,你去大临行商的时候,我们在一间破庙中遇见过,你妇人腹中的孩子,是我取的。”
呃!
南国侯震惊不已!
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恩人?
当年,他见到纪云舒的时候,那女子因为面部毁容,所以带着一块面巾,加上那个时候又是晚上,所以,他对那女子的相貌记得并不是很清楚。
……
一炷香后,酒楼中。
二人相对而坐。
南国侯将阿末交给了自己的马夫,在下面看着,不让他来打扰。
他问:“姑娘的脸已经好了。”
她点头,“是啊!幸得一位神为我治好了。”
“姑娘心善,自有回报。”
她笑了笑。
南国侯又问:“只是,你为何如此打扮?”
她解释:“因是在外,故而如此打扮,这样,也方便许多。”
“那倒也!”南国侯叹了一声气,感慨道,“当年一别,我一直都想着能再见恩人一面,没想到这一面,竟时隔两年。”
纪云舒:“我也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来胡邑。”
“那你此次来为了?”
“只是一些私事,不便告知。”
不想详说。
南国侯也没有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是说:“若姑娘有任何需要,可尽管开口,你是我的恩人!是我克家的恩人,若是没有你,就没有我的阿末,这份恩情,我自当尽量回报与你。”
十分真诚!
纪云舒却说:“克老爷你客气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换做任何人,都会相助的。”
“但无论如何,此恩,我记一辈子。”
纪云舒不语。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南国侯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中甚至还泛起了些许的泪光。
显得十分悲伤!
渐渐有些出了神!
纪云舒便问:“克老爷?你?”
南国侯反应过来,立即将目光收回。
“姑娘,你别介意,只是……”
“克老爷想说什么?”
“只是觉得……姑娘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南国候语气悲凉。
“哦?”
这话,纪云舒似乎老是听人跟自己说起。
当初三爷也是!
南国侯叹了一声气:“只是我那故人已不知身在何方?是死是活,也不得而知。”
纪云舒听言,唯有安慰一句:“若是有缘,自当再见。”
“是,姑娘说的是。”南国候随即带有深意的说了一句,“相信这缘分,定当很快就来。”
这话,耐人寻问。
纪云舒忽然想起什么来。
说:“对了,当时克老爷你给我的那块玉牌,因在路上发生了一些事,不小心被我弄丢了。”
“没事,只是一块玉牌罢了。”
纪云舒试图在他的脸上寻得些什么。
但眼前这个男人的神色上却半点不妥之色都没有,仿佛当时与捡走那块玉牌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这会
阿末才楼下跑了上来。
“爹爹。”
小步子挪得十分欢快。
南国候拉着他的手,说:“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走路要慢些。”
“嗯。”
“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阿末知道了。”
“乖!”南国侯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
随即与纪云舒说,“一晃眼,他也长大了很多。”
“是啊!”
阿末看着纪云舒,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见过你。”
纪云舒温柔的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