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萱正在专注的制香,动作十分熟练。
“王妃,这是什么?”
“香。”
“香?这是用什么做的?为何比屋子里原来的香还要好闻?”
景萱一边调,一边说:“这香是我大临秘制的一种香,闻了之后,会让人精神抖擞,活血通脉,若是乏了,亦或是情绪不稳的人闻一闻,就会心身舒服。”
丫头们惊讶,“没想到还有如此奇效。”
她笑而不语,继续调,突然又想起什么来,问,“对了,你们刚才在院子里议论什么?好像……是关于是王爷的。”
“那个……”丫头们互看几眼,不知当说不当说?
景萱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她们,神色一凛:“怎么,我不能知道?”
“不是的王妃。”
“说吧!”见景萱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丫头们不敢隐瞒,老实说,“今天王爷带着侍卫去了一趟二王府,说是二王爷里有密室,还凿了一面墙,此事被大王知道了,就罚王爷……在
府上禁足五天,抄写经文。”
景萱笑了一下,还当什么大事,“哦?只是如此?”
“还有,听说这次年祭,大王交给二王爷负责。”景萱又笑了一下,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心思,沉默一会后,说道:“既然王爷这几天都要抄写经文,那你们等会就在书房里点上我刚刚调好的这些新香,让王爷精神也能
好点,免得抄写经文抄错了。”
语气非常的平淡。
丫头便应下了。
很快,景萱便将香制了出来,弄成一块一块。
丫头们也按照她的吩咐,将香点到了书房里。
香气润鼻。
舒适好闻。
那拓一进去,就察觉到了。
“什么味道?”
“回王爷,是香味。”丫头说。
“香味?”
“王妃知道王爷这几天要在书房里抄写经文,所以特意送了几块香过来,点在屋子里,说是可以让王爷聚精会神,散去疲惫。”
呵?
真是奇迹!
那拓心里充满了困惑,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要搞什么?
上次他喝的伶仃大醉,她还特意交代人让自己不要再喝酒,现在又送来解除疲惫的香,究竟用意何为?
按道理,恭士林一死,她应该恨死自己才是的。
反而还次次向自己示好,实在是奇怪。
丫头见他出神,轻声唤了一声:“王爷?”
“没事了,你出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进来打扰本王。”
“是!”
丫头退下,将门关上。
那拓走到那个小香炉前,将盖子掀开。
香气从里面扑出来。
让人顿时神清气爽,也确实精神了很多。
看上去,的确可以散去疲惫。
也罢,他要抄写经书,要的就是精神,留着这香在屋子熏一熏也好。
便将盖子重新盖上,坐走到书桌后,开始抄写经文。
……
深夜临近。
一处偏僻的宅子里。
连雀睡了好几个时辰才醒过来。
身上和脸上的伤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包扎起来。
那一身的污血也都清洗掉了。
他睁开眼,就看到头上微微吹动的纱幔。
周围散着浓浓的药味。
他皱了下眉,本想撑身起来,奈何浑身无力,而且痛意遍布。
“连大哥,你醒了。”屋内响起一个男音,男人走到床边,非常激动喜悦,“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这是他的一个同伴,名字叫赵奇。
出生入死很多次。
“赵奇?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应该……应该在二王府吗?”
“幸好你命大,有贵人相助,这才逃过一劫!而且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现在就不应该在这,也不应该在二王府,而是在阎王殿了。”
“什么意思?什么贵人?”
赵奇正要说话,屋子里的门就被推开了。
外头进来一人。
赵奇立刻起身走了过去,叫了一声:“相爷。”
连雀眉头一蹙。
相爷?
当今胡邑称得上相爷的人,就只有恭左相。
他怎么会在这?
恭迟见他已经醒来,倒也放心了许多。
走了过来,说:“你总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可就无法向侯爷交代了。”
连雀满心不解。
试图起身。
却被恭迟立刻压住:“你在二王府受了这么重的伤,浑身上下都是鞭子打的,现在你最好好好躺着,不然伤口再裂开的话,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你救我?你又怎么知道……我被困二王府,还有……你究竟知道多少?侯爷那边……”
话未说完,就被恭迟打断:“你是想问我究竟知道多少,是吗?”
“……”
恭迟笑了下,“这些,你都无需知道,你只要记住一点,我现在跟侯爷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我们的目一样。”
连雀欲言又止。
道不出一句话来。
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这位相爷一定跟侯爷达成了什么交易,否则,赵奇不会对他这么客气,他也不会出手救自己。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别的事情就不要再多想了。”
说完,便出去了!
连雀执意从床上坐起来,问赵奇:“短短一天时间里,究竟生了什么?”赵奇沉了一口气,说:“你困在王府之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