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是今天在小溪边的那伙人的一位姑娘。”
嗯哼?
景容倒是好了。
想了想,便过去凑热闹了。
到了门口,看到莫若有板有样的在给那姑娘把脉。
看他脸部透红,明显喝了不少的酒,屋子里也弥漫着一股酒香。
景容摇摇头,这人要是哪天不喝酒,那太阳估计也打西边出来了。
屋子里,班主急得直跺脚,嘴里一直说着,“这要是出事了,那可怎么办啊。”
旁人说,“班主你别急,旃末姐姐会没事的。”
“她要是出事了,那惨了,这都答应了张府去唱戏祝寿,点名要旃末区唱,她要是出了事,我拿什么给人家交代?那是要赔银子的啊。”
手背贴手心,用力拍了好几下。
所谓的违约金。
估计得赔惨了。
而一直在哭泣的小姑娘说,“班主,都这个时候了,旃末姐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年来,旃末姐姐唱了那么多场戏,一直都没有休息,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累得晕倒。”
“怎么?这还是我的错了?你们这些白眼狼,我供你们吃、供你们穿,现在还反过来说我的不是?要不是我,你们都得饿死,旃末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们能吃一口饱饭?”
“……”
“咱们戏班子里,旃末可是台柱子,她要是出了事,你们喝西北风去,我这还要给张家老爷赔银子,好几百两呢。”
班主心里打着算盘,一想着旃末要是出了事,去给安抚富商张老爷唱戏的事也黄了,拿到手的银子,还得双倍赔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