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我立刻过去照那臭丫头的意思,把这死孩子的脑袋按在了地上,几乎是与此同时,那臭丫头抬手把杏黄旗从这死孩子的左肩膀插了进去,抬手,顺势抽出了我背上的砍刀,抬手轻而易举的就把这死孩子的左臂卸了下来。
“看来这杏黄旗也不是一点儿用都没有。”al的臭丫头冷笑一声,抽出杏黄旗,再次故技重施,反复几次,那死孩子已经被五马分尸,一点儿都不动了。坑尤狂划。
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凶残的一幕,我这小心脏还是有些受不了,尤其是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妹子,下手如此凶残,顿时觉得这个世界没有爱了,甚至有点可怜那个死孩子。
见我站在一边发愣,那女人回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黑一白两个小瓷瓶,扔到了我的手里,皱眉说道,“黑的外敷,白的内服!”
我看那女人自己又取出了另外白瓶里的药丸内服,然后又用黑瓶里的药膏外敷破损的伤口,连接触过的尸煞的双手都抹上了,我这才悻悻的拔下塞着瓷瓶的木塞,嗅了嗅,白瓶的闻上去一股子怪怪的味儿,感觉比大蒜味儿还冲,那黑瓶的到好点儿,透着一股子凉气儿,夹杂着淡淡的馨香,就是这颜色难看了一点,黑红黑红的。
犹豫了一下,为了保命,防止尸毒入体,我照那臭丫头说的做了,白的内服,倒没想象中的那么难以下咽,开始的味儿确实不怎么样,不过那药丸子还没下去就化了,化了之后一股子酒味儿,挺甜的,至于那个外敷的,就有点儿惨烈了,显然是颜色有点儿难以接受。
但我还是咬咬牙抹脸上了,右侧的大半边脸几乎都涂遍了,虽然自己的看不见,但不难想象,估计我现在是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了……
收回砍刀,我问那臭丫头怎么会落单,她说自己也不知道,之前还和刀疤脸他们在主道上研究石像来着,然后她转身的时候人就都没了,在附近找了两圈儿也没找到。
不管如何,就算这丫头是个女流之辈,但也算是个活人,有个人做伴儿我这心里也算是踏实多了,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两个就离开了那个被五马分尸的死孩子附近,一直在这儿待着确实是有点儿渗人。
回到了主道上,那臭丫头带我去看刀疤脸他们失踪的地方,还把主道边一座昂首挺胸站着的石像指给我看,说这石像脱离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当时是张神棍绝对奇怪,所以他们就在这附近研究了一会儿,然后就走散了。
我看着那石像顿时一愣,之前我通过这主道的时候,似乎没有这样的石像,是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么?不过就算我没注意到,三叔应该也看的见吧?
顿时一愣,我这才问那臭丫头,问她有没有去这主道尽头的主殿去看过,她说还没去呢,就在这附近找刀疤脸他们来着,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我一听,立刻把主殿那边是个大坑的事儿跟这丫头说了,这女人却一直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等我说完了,她这才问了一句,“你三叔也是个傻逼么?”
我竟有些无言以对,可能我们这老刘家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一窝傻逼吧……
悻悻的想着,我也懒得再搭理那臭丫头,直接到那个石像前细细的看了看,竟然觉得这货和我有点儿像,当然也可能是错觉,但这石像的修造痕迹确实和其他的石像不太一样,不是一般的糙,脸也要小了很多,就连身上的衣服都雕的乱七八糟的,可见这石像的作者不是一般的手残。
那臭丫头片子说这附近的几个岔路口她几乎都找过了,不是庙堂就是摆着大磨盘的空房,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刀疤脸留下的痕迹,她觉得那几个人可能是因为机关什么的,已经和这边隔开了,很有可能已经在第二层了。
我勒个去,机关什么的我是有心理准备,但要那几个人悄无声息的瞬间离开这里,估计是不可能的吧?除非刀疤脸想撇开这臭丫头,自己愿意无声的往陷阱里跳,不然这假设不成立,毕竟付九泉和刀疤脸的身手都不错,我觉得没有什么机关可以无声的带走这几个人。
和al的那个臭丫头在附近转了几圈儿,我也去看过了那些岔路口房间里的大石磨,和我在十字路口见到的那个差不多,有大有小,存在着微妙的造型差异,却也是大同小异。
再次确定那个东西就是某个机关的连锁装置,或者说是机关重要的关节点,可是除了这个,我似乎看不出别的什么,也推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机关的装置。
转了片刻没有收获,我就带那臭丫头片子去主殿那边了,想让她看看那边有没有安全的办法可以下去,毕竟我三叔已经下去了,我没有办法牛逼的徒手下去,又找不到刀疤脸和付九泉,只能跟这死丫头片子商量了。
但是到了那主道的尽头时,我觉得自己瞬间脑子一抽,仿佛是脑袋里的某根弦儿在这一刻绷断了。
那个黑洞洞的大地洞不见了!之前我三叔徒手跳下去的那个峭壁地洞居然在这么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
“我三叔呢?”我傻乎乎的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臭丫头,有些失神。
那女人嫌弃的瞄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就顺着台阶下去了,看那意思是觉得我之前的话都是骗她的。
至于那个地洞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知道,但是现在……
现在,这主道的尽头是一条七八层的石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