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穿着白袍的背影,我看不到他的脸,这梦不止一次出现,即使我来到了这地方。入眠之后也还是会出现那个梦境,所以对那个背影我很熟悉。”李麟飞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我他并没有看到那个托梦者的脸。
“那个背影和长生天的两个黑白魂魄像么?”闻言,我又立刻追问了一句,下意识的觉得那个托梦的人会是行道大帝,虽然他已经被封印了。但我依旧觉得会是他,或者说是潜意识里希望是行道大帝吧?
然而,这李麟飞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那个背影矮一点,也更瘦,说话的声音也不像。”
“额……”闻听李麟飞的否认,我顿时有些失望,随即转而看向了叶一夕,这货一定也做那个梦了。难怪睡觉如此深沉,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按照李麟飞的意思,似乎来这里的带头人之中只有我没有做那个梦,还是说托梦者觉得叶一夕比我更像一个领袖?
就像李麟飞三人,也只有李麟飞做了那个梦,而他妹妹和小师叔都没有做梦。
或许是有这个可能,但,也或许是那个托梦者怕我认出他……
瞬间皱眉,我还是理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李麟飞也是诧异了一句,“确实是挺奇怪的,那个托梦者是中州人不会错,但为什么连外籍人都能看到这个梦境?而且似乎很巧的样子,这些被托梦的人都受到了这个教堂的邀请。好像一切本就是原本计划好的一样。”请百度,谢谢!
计划好的?
我顿时一愣,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没错,确实是像计划好的,虽然这又是东方,又是西方,又是灵体,又是魔鬼的,但最后的结果似乎还是在我的身上,这长生大帝的帝魂链回到了我的手里。
而关键就在于,为什么被传做道的传承的行道大帝帝魂链不在那里,反倒是我的帝魂链在那个地方,而且还是由两个和行道大帝长得一模一样的灵体看守着,甚至连那两个灵体都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行道大帝的帝魂链,而是长生大帝的。
这一切似乎只是为了让我拿回长生大帝帝魂链所设的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托梦的人应该是陈先生,知道西方势力会在行道大帝消失之后前来吞噬行道帝魂,所以他提前放出了风声,打算来个狗咬狗,谈不上是为了行道大帝,估计是和我一样,只是不想中州的东西轻易被异教徒带走。
但身份的敏感,让他不敢出头,所以只能我们这些不知情的人来撞大运,可我想他应该不知道,这行道大帝的帝魂墓之中所藏的并不是行道大帝的帝魂,反而是长生大帝的帝魂链。
这件事,估计只有行道大帝自己一个人知道,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是为了掩人耳目做的偷梁换柱么?那他自己的帝魂链又在什么地方?而且,看这墓室中精心布置的阵势,明显是真的想保护这条帝魂链,就连少阴少阳都忠心耿耿的被隐瞒其中而不自知。
想到此处,我不禁又拿出了两张小纸人儿,皱眉看着纸人儿额头上的灵善灵念二词陷入了深思。
一边的李麟飞兄妹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也没再提离开的事,而是老实的站在一边没敢吱声。
在他们的眼里,我或许是个高高在上的人,有灵异政委会的身份挂名,有不可一世的战斗力傍身,可我也有他们所不能理解的烦恼,脑海之中出了理不清的头绪,还有不断闪过的混乱记忆。
虽然之前长生大帝的记忆残骸跟我说过,她不喜欢那个风水师,只是感情比较好,但现在看来,当时她似乎只是在敷衍我,应该是动过心吧?
不过除了感情记忆上的矛盾与尴尬,也是有些收获的,那就是长生大帝的战斗力,战斗方式,以及那本陈先生提起过的生死簿,关于这些记忆也都瞬间涌现,不断的回荡在我脑子里,将我这原本就不怎么好使的脑袋挤得满满的。
终于可以彻底的理解小玉恢复前世记忆时的茅盾与恼怒了,毕竟她是男转女身,比我这更加难以接受,而且这种分不清哪个才是自己的感觉确实糟透了。
方少时这个买饭的也是够磨蹭的,出去了快一个小时,这才提着几份包子回来,还一副累的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跑去美国买菜了。
见我斜睨他,这方少时却是直接将包子扔到了桌子上,拿起矿泉水灌了一顿,这才开口说道,“我听饭馆儿的人说,今天早上川里的教堂被炸了。”
闻言,我顿时一愣,可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这后山的墓已经毁了,他们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似乎确实是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稍作思忖,我这才转而问道,“那些教士呢?”
方少时立刻摇了摇头,这才说道,“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那么快离开,怎么也得收拾一下家当吧?”
“都炸了,还有什么家当好收拾的?”我低声回了一句,顿时一愣,随即又念叨了一句,“家当?”
虽然教堂炸了,但那些布置魔法阵用的古砖应该还没有那么快运走,以防后患,我想我应该去做点什么……
方少时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买来的饭分给我们几个吃了。
我思来想去都觉得应该去看看,有机会的话,自然是毁掉那古砖比较好,匆匆吃过饭,关照方少时好好看着这三个伤员,我也没管李麟飞兄妹,就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