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吗?”刘嬷嬷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或许有些困难,老奴虽没怎么同扶柳来往过,但按老奴听说的情况来看,扶柳此人应是个不愿屈于人下之人。”
白霜霜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似笑非笑的道:“那就是她想做主子?”
刘嬷嬷道:“郑氏可不同夫人,老爷若是想找个侍妾,怕是后院要起火。”说完,刘嬷嬷像是反应出了什么,朝着白霜霜那里看了过去,一脸担忧的模样。
白霜霜却仿佛没有上心,捂着嘴巴笑了出来。
刘嬷嬷才与春桃对视着松了口气。说笑归说笑,白霜霜也还是将刘嬷嬷说的话放进了心上,若是扶柳真的意在白正中的床榻,那倒是好办了,凡事有所图的人,都是可以商量与合作的。
白霜霜问道:“刘嬷嬷,你说扶柳是个可怜人?这话从何说起?”
“我也是听说的,听说之前,她是个穷苦人的孩子,一心维持着家境,后来她也是在大家做了丫鬟,不知道为何,被那夫人赶了出去,因为做事麻利儿,才进了白府。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白霜霜便放下茶杯,将手中刚书写的那纸,缓缓的放入了火盆之中,瞧着那雪白的纸化为了灰烬之后,对刘嬷嬷道:“嬷嬷,从明天开始,去那边送花的事,就交给你来做吧。”
刘嬷嬷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白霜霜,道:“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