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魔修瞬间使出的保命之法,不但狡诈机智,也令人十分的意外。
法体元身乃是修士获得仙体之后的天地精华道身,等闲是粘不得地气的,一但受到地气的侵噬,将会有损法体元身自带的神息天赋,也有着伤害的作用。
一般修士的法体元身,是不能脱离肉身的滋养的。
一但脱离了肉身的滋养保护,将会受到外界天地之间的污秽之气的侵噬,就会慢慢消失,最终烟消云散。
不料那黑袍魔修为保性命,出其不意之间,不怕法体元身受到地气侵噬,滚地而出,再遁地而走,果然有果断的心智,终于也保得了一命。
修士张老二二战二捷,于是飞身一纵,纵到了左空的交椅上坐下。
此时竞技场前端的三把交椅上,张老二二战二捷,云凡更是灵犀一指的当场斩杀了二人。
因此,台下的人,也都不敢怎么来惹二人,打二人的注意了,尤其是打云凡的注意。
这种情况,倒霉的自然就是右空交椅上坐着的那个修士了。
人的秉性都是如此,捏蛋专捡软的捏,俗称捏软蛋。
谁也不会蛋疼得有软蛋不捏,偏生要去捏硬骨头。
果然,第一个上场挑战的人,就是挑战右空交椅上的那修士。
片时,竞技场上,又是打得热火朝天,花样手段层出不穷。
云凡起初还有兴致观看琢磨一二,看得多了,最终也是看得有些审美疲劳了。
于是,颇有百无聊奈之中,云凡欲与左空中的那叫张老二的修士,聊个天,打发掉这无聊的时光,如果机会允许的话,顺带的装个小牛逼,保持保持所谓的那个牛逼形象,也未尝不可。
“张老二张先生,本尊这厢有礼了。”
“云使尊,贫道这厢也有礼啦。”
张老二没有料到云凡会突然间会同他搭话,当即也是十分的意外,不过也不敢怠慢了云凡,云凡斩尸境的修为看起来,十分弱小。
但云凡气不喘,神不惊的瞬间就斩杀二地仙境大能,手段之高妙莫测,确实让人惊惧。
只怕,斩尸境也不过是云凡表面看起来的修为,实际上,他的修为深深被压制了,恐怕也超过了地仙境,不然怎生会有这般手段。
目睹,云凡连杀二人的干净利落的手段,不少人胸中都起了这样的念头,修士张老二也不例外,此时,见云凡突然向自己打招呼,张老二那敢怠慢,以后的比赛赛事长着呢,那厮自然不敢得罪了云凡。
也想与云凡结个善缘,善缘这种东西,虽然看起来飘渺,也似乎没有什么大用处,但,有些时候,善缘却能起到起死回生般的奇效,某些时候,能救自己一命的情况,也是有的。
“先生这老二的大号,倒也起得稀奇,坊间俗里,老二可是专门用来称谓传宗接代的那玩意儿的,莫非先生喜欢这调调儿,因此,取了这么个大号?”
云凡一来找不到什么话题,二来又要打发掉无聊的时间,因此打趣的问一个十分无礼的问题。
当然,云凡这般无礼,也不怕张老二那厮动怒,自己有捆仙绳在身,在现场,论单兵作战,那是绝对的无敌,张老二那厮若是因怒,来拈自己的虎须,分分钟秒了他。
听见云凡的打趣,张老二也暗自皱眉,胸中虽然不高兴,却也不敢不给云凡的面子,就回答道“云使尊说笑了,贫道家乡,昔日,在乱世的时候,多有匪患,土匪横行,那时,百姓对土匪,畏之如虎,这种心底对土匪的畏惧,甚至超过了对官府衙门的敬畏,因此,在那个时期,贫道乡中的人,都称祸害乡里的土匪为老二,意思是天为老大,土匪为老二,除了苍天,就没有大得过土匪的了。此是其一,其二,贫道幼年之时,在家中排行老二,两厢其便,贫道就自个儿给自个儿起了老二这个道号。”
“哦,这么说来,这老二的大号是你自个儿给自个儿取的了,也不是爹娘给的名字,不知先生家乡何处,昔日又叫何名?”
“回使尊,贫道家乡,说起来,与中原修真界,也是大有渊源,贫道出生在华夏黔北地区,年少时,因为酷爱那书卷之气,喜好舞文弄墨,因此取了一个黔北张生的名号,后来,入道修行以后,远遁他乡,忘却故里,一来因为恋乡情结,眷念故乡,遂给自己取了个张老二的道号,发下雄心,要做苍天下的第一人,天是老大,贫道是老二,不期,混世无数岁月,走南闯北,智识渐长,阅历渐宽,经历无数磨难之后,始知天道之艰难,世间藏龙卧虎,数百年之期,风骚天骄之辈辈出,以贫道之卑微,比之皓月寒星,也不过是那沧海之中的一粒风沙而已。”
“先生谦虚了,我辈修士,做什么老二,要做也得做老大,正要以一腔热血浩志,踏天奴地,日天日地日仙神,称霸三界,驾临九天,方才不妄了修真一世,也才不妄了男儿于世间走上了这么一遭。”
瞧见那修士张老二,中中肯肯的谦虚过度,云凡不小心的,又吹了一个牛逼。
“张老二,贫道特向你讨教。”
云凡吹牛逼正吹得兴起,本要再借势的涛涛雄论一通,不料,这时,一个不长眼的,飞身上到了竞技台,向张老二挑战,打断了云凡的兴致。
云凡兴致被打断,当即也怒,随即,虎眼一睁,盯着场上挑战张老二的那个修士,冷喝道“你这厮怎敢无故的打断了本尊吹牛逼的兴致,无视本尊的存在,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