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俊脸一寒,问道:“那条藏獒不是号称最凶猛的獒中之王吗?”
寒凛也觉得神奇,摸着鼻子道:“或许,她懂得动物语言?”
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君倾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手撑在露台的栏杆上,跳了下去。
寒凛连阻止都来不及,叹了口气,真特么是在玩命,但也只好跟着跳了下去。
獾谋o冢酣r(╯_╰)╭
自从艾棠跳下露台开了一个坏头,从此少爷就不爱走楼梯,也懒得进电梯了!
所幸,少爷的身手不比他们差,跳个二楼只是小菜一碟。
不然他们只能以死谢罪!
心塞的保镖们为了第一时间能保护好君倾,也一个接一个地往下跳。
艾棠正在思考如何才能让寒夙给她找个学开汽艇的老师,忽而听到藏獒的吠叫,她反射性地抬起头,只见君倾像天神般从天而降!
艾棠惊得后退了一步,就见后面的寒凛和保镖像下饺子一样跳下来。
“这是……跳楼比赛吗?”
有钱人真会玩。
迈开大步走到艾棠的面前,君倾朝藏獒喊了一声:“擒心。”
艾棠的表情顿时有点微妙:“他是在叫她?名字不像啊”。
寒凛看了她一眼,突然想笑。
擒心。
秦竹心。
擒和晏、秦同音,乍听起来,就好像在叫秦心。
这一刻,她真怀疑君倾取这个名字是不是故意的!
藏獒好像没听到君倾的叫唤,依然冲着艾棠摇头晃脑。
君倾:“……”
艾棠感觉他凌厉的视线要在她身上射出一个洞来,尴尬地站在那里装柱子,既不敢回应藏獒,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她没有对他的狗做什么,真的!是它自己跟着的。
但显然,君倾不是这么想的。
他的脸黑得简直可以掐出墨水来,冷声又唤:“擒心!”
藏獒别扭地摇了摇尾巴,没有动。
看着他风雨欲来的黑脸,艾棠装柱子装不下去了,只好低下头对还缠在自己脚边的它道:“你的主人在叫你。”
藏獒“嗷”了一声。
见它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艾棠指着君倾,又道:“快过去。”
藏獒又“嗷”了一声,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到君倾的脚边。
君倾气得踢了踢它的前脚:“把这只蠢狗拖下去!”
驯养员战战兢兢地上前,连抱带拽把藏獒拖走,藏獒死活不肯走,一脸苦大仇深地冲着君倾叫。
君倾居高临下地望着艾棠,双眸像淬了冰一样,又冷又厉,艾棠哭丧着脸,只差没举起双手表示无辜了。
“噗……”
一声忍俊不禁的笑声,打断了两人。
寒凛憋笑憋得一张脸都红了,见君倾冷厉的目光射过来,他立刻欲盖弥彰地背过身,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假装咳嗽。
艾棠心里松了一口气,想想那一幕,突然也想笑。
堂堂冰山帝少的爱犬,被她驯服了。
想想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为了不让君倾发现她上扬的唇角,她垂下头盯着鞋尖,就听到寒凛又咳了一声,问道:“少爷,不是说好去打网球吗?”
君倾面无表情地看了寒凛一眼:“去准备,十分钟后网球馆集合。”
“是,少爷。”
寒凛和保镖一同离开。
艾棠想起自己和寒凛说过不会打球,心想着应该没自己的事情,她担心君倾找她算藏獒的账,打算趁机悄悄溜走。这是非之地,待久了危险就多一分。
才走出两步,君倾低沉而华丽的声线在身后响了起来:“秦竹心,你是不是想走?”
艾棠脚步一顿,倏然转身,用期盼的目光望着他:“我可以回去了?”
漂亮的双眸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就好像阳光下清波荡漾的海,美丽不可方物。
君倾望着她,眸光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想得美。”
冷冷的字眼仿佛一个浪潮劈头盖脸地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是啊,是她想得太美了。
这种神经病不虐死肯定不会放她走。
君倾看着她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心中微微一滞,淡淡道:“网球要是能打赢我,我可以不计较藏獒的事情。”
那还是计较的意思咯?
小气鬼!
艾棠眸光一转,仰起脸道:“藏獒的事情和我无关,你计较也没有用。不如换别的事情,比如我要是能打赢你,你可以放我自由。”
君倾眸中掠过一抹锋锐,大有刺破苍穹之意:“你就那么想走?”
他的目光太强烈,艾棠有些局促,不敢去看向他,但还是壮着胆应了一声:“是。”
君倾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凉薄的笑意:“可以。”
闻言,艾棠眼中的光芒重新灿亮了起来:“真的?”
“如果你输了……”君倾眸中闪动着寒芒,“你打算如何?”
艾棠脱口而出:“要求你提!”
说完,她立刻觉得自己太冲动,连忙补了一句,“但必须不涉、黄、赌、毒、偷、抢、骗,不能侵犯我。”
君倾定定地看着她:“你最好记住现在说的话。”
君倾果然是商人,一分一毫也不让自己亏。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艾棠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间换衣服。
只要赢了他,她就可以离开!想想心里都激动。
去年她才拿了校内网球赛女子组的第三名,君倾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