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吗?呵呵,我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面对武承龙的气势,吴忧却是毫不示弱,与之针锋相对:“武老板,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杨老板给我出的价,你出双倍?现在是你自己做不到,居然还认为我狮子大开口?”
“什么意思?你说杨柳青出四千万让你来帮忙?”一听吴忧之言,武承龙大为意外。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杨柳青竟然出四千万请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来帮忙。
“不错!”
吴忧却是不管武承龙满面的狐疑,只是嬉笑着说道:“杨柳青跟我说了,你武承龙武老板差他四千万债不还,让我过来找你讨债。至于这些嘛,我如果讨回,就全部归我,她分文不会取!”
说至此处,吴忧更是轻蔑地扫了武承龙一眼道:“既然你武承龙说要给我双倍报酬,岂不就是八千万?呵呵,武老板,这笔帐我都解释得这么清楚了,你不会还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吧?”
什么?杨柳青居然说自己欠她四千万?明明是她欠自己四千万赌债没还好不好?
武承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气炸了,吴忧后边说的什么,他已没有心思再听下去。
他只记住了一点,杨柳青这个贱人,竟然反咬一口,说自己倒欠他四千万?
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不,你这分明就是被杨柳青那表子给骗了,明明是她欠我四千万,她居然敢说我欠她的?”
武承龙暴跳如雷,再一看吴忧那副认定自己是欠债人的姿态,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得申明清楚不可。
“什么?武老板,你说杨柳青欠你的钱?这不可能吧?她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任凭武承龙解释得口干舌燥,吴忧却是依然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一般,还表现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就是不信。
“小兄弟,你要是不信的话,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
见吴忧只是不信,武承龙气得不行,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纸交给吴忧道:“这些是那贱人丈夫写给我的全部欠条,一共四千万,不信你看看,全都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吴忧故作狐疑地从武承龙手中将那些纸接过来一看,发现竟然真的是杨柳青丈夫牛根生写给武承龙的欠条。
这些欠条共有七八张之多,细数之下还真有四千多万。
“嗯,看来还真是杨柳青欠你钱……”
吴忧装模作样地翻看着这些欠条,故意这样说着,很快却是又掉转话音说道:“不对,这些欠条都是牛根生写给你的,似乎与杨柳青没有多大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这牛根生就是杨柳青的丈夫。这些都是牛根生欠我的赌债,夫债妻还,这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一听吴忧说这些欠条与杨柳青没关系,武承龙顿时就不乐意了,就要伸手过来抢吴忧手中的欠条。
“呵呵,既然是赌债,那就用不着还了!”
谁料,吴忧似乎早就料到武承龙会有这一招,赶紧向旁边一闪身,躲过了这家伙那肥胖的躯体。
紧接着,他又做了一个让武承龙恨得牙痒,气得跺脚的举动。
他竟然一伸手,将这些欠条全给撕成碎片……
“啊!你……小子,你这是故意在玩我?”
一见此情,武承龙这才意识到上了吴忧这小子的恶当,顿时气得脸都绿了。
刚彪一直傻子般地站在一边看着吴忧表演,虽然他知道吴忧是站在杨柳青这边的,可不知为何,明明看着吴忧一步步戏弄武承龙,直到把武承龙手中的欠条骗到手,却是连一句提醒的话都不敢说。
“呵呵,武老板,看来你这智商还不是那么无药可救啊,居然也能看出来我是在故意玩你?”
武承龙虽是气急败坏,吴忧却是依然如看傻子般地双手抱于胸前,一脸戏谑地地补充道:“你说得一点没错,我还真是故意玩你!而且今天肯定要玩死你!”
“你……好小子,既然你要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武承龙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却是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自家的阴沟里翻了船。
看着被吴忧撕了一地的碎纸屑,他暴跳如雷,向周边的手下们怒喝道:“把门关上,今天不要让他活着离开!”
“快!关门!”
即使连刚彪在内,也从未见过武承龙发过如今天这般雷霆震怒,闻言之下,立即指挥一众手下关门。
于是乎,会所里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开始出去,将会所的所有门窗全都关闭。
同时,数十个手执铁棍等凶器的大汉,正从走廊里冲了进来,将吴忧包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精壮大汉,名为会所保安,实际上都是武承龙豢养的鹰犬,也是让武承龙引以为傲的大杀器。
不到紧急关头,武承龙是不愿动用这些力量的。
而今天,而对吴忧的挑衅,他已动了真怒,已经决定要给吴忧来个关门打狗,让这个无知狂妄的小子留下命来。
杀人,对于他武承龙来说,也不过是轻松搞定之事。特别是杀掉吴忧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更是小事一桩。
“不长眼的小子,今天我要你为自己的狂妄付出生命的代价,受死吧!”
武承龙的双眼里射出道道凶狠地寒芒,向众手下一挥手,示意要对吴忧痛下杀手。
呼!呼!呼!
他的命令刚刚发出,那些如凶神恶煞般地手下们,便个个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