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我养父母全家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饭,艾英也应邀参加早饭。
我和艾英咬着油条的两头,相互挠着对方的腋窝,笑着,其他人看着也笑了。
养母笑着说:“格格呀,反正啊,我们是都同意不死回去了,嘿嘿嘿,吃完饭,不死就跟着他亲妈走了,嘿嘿嘿。”
“不行啊,不行啊,我不同意啊!”她一边咬着油条,一边摆手说。
“哼哼哼,哼哼哼,不行啊,不行啊,格格不同意啊,哼哼哼,哼哼哼。”我也咬着油条另一端笑着说,还学着艾英摆手的样子。
妈妈笑了,对艾英说:“你说说啊,你是清朝的格格,在我们新中国是没有管理权力的,为啥必须要你的同意呢,说说原因呗,嘿嘿嘿。”养母也笑着附和着。
“为啥,啥也不为啊,我说啥,别人都听啥,我说的话,谁敢不听啊,还为啥,真敢想,我是格格,谁敢不听我呀!”艾英鄙夷地看着我妈妈和我养母说。
“这叫不讲理,艾英,你也就是欺负和你大小差不多的,还有比你小的,你看看啊,我们这几个哥哥姐姐你能打得过哪个啊,大家都是让着你,艾英,只要你今天说出一个,我们都信服的理由,我们都听你的,咋样?”武喜哥哥神秘地笑着说,养父还轻轻地打了他一下,都知道是在捉弄艾英的。
“那,那,那,他走了,谁和我玩啊!”艾英吃着油条思考着说,霸气地打了一下我的手。
文喜哥哥笑着说:“这院子的小孩多了,谁不能和你玩啊,这个不成立!”
“那,那,那,我欺负谁去啊!就是吗!”艾英非常严肃地说。
“哼哼哼,哼哼哼,不欺负我了,哼哼哼,哼哼哼。”我高兴地使劲儿地嚼着嘴里的东西说。艾英听到生气了,想打我,我用胳膊挡了一下,她没有真打。
玉喜姐姐笑着说:“你欺负谁不行啊,谁敢和你打架啊,那常高,那么调皮的人,都被你把耳朵给撕烂了,你多厉害啊,欺负谁不行啊,这个理由,也不行!”其他人也都跟着附和着。
“那,那,那,那,不死,你想,因为啥,我不同意你就不能走,现在,想不出来,我就拽你耳朵,想!”艾英说着,就把沾满油的双手放在了我的耳朵边了。
我吓坏了,一下就把油条放在了餐桌上,急忙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满脸的惊恐,哭丧着脸说:“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因为啥啊,因为啥啊,······”我跺着脚,看着几个哥哥姐姐和养父养母,他们都笑着看着我。
“因为,哼哼哼,哼哼哼,因为,我笑的好听!”我哭丧着脸说。
“哎呀,难听死了,还好听呢,你见谁这样笑啊,哼哼哼,哼哼哼,谁这样笑的,啊!不行!”忠喜哥哥非常严肃地说,还学着我笑的样子。
“因为,因为,因为啥啊,妈妈,······”我看着养母说,养母笑一笑,摇摇头,“因为,因为,因为啥,因为她是格格。”我看着艾英说。
养父笑着说:“那是清朝的事儿,清朝早都灭亡了,哈哈哈,不行,再想!”
“因为啥呀,啥呀,啥呀,格格你想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你想啊,哼哼哼。”我着急了站起来了,快要哭出来了,对着艾英说。
“扯犊子,我要能想出来了,还要你想啊,想,想不出来,我就把你的耳朵拽下来!”艾英非常凶狠地戳着我的肚皮说。
“啊——啊——哼哼哼,哼哼哼,到底因为啥啊,你是谁啊,你来了就欺负我,你是谁啊,哼哼哼。”我哭着捂着耳朵说。
艾英也生气了,站起来了,打着我的头说:“我欺负你了吗,欺负你了吗,谁让你叫我媳妇的,叫我媳妇,叫我媳妇,让你叫,让你叫······”她说着还一下一下打着我的头。
养母笑着拉着艾英了,“哎呀,你是格格呀,大人不见小人怪,嘿嘿嘿,再让不死接着想,不死,继续想!”养母把艾英按着坐下了,笑着对我说。
“啊——啊——欺负我,哼哼哼,哼哼哼,你是我媳妇,你是我媳妇,这个原因,好吧,你是我媳妇,哼哼哼,哼哼哼。”我哭着跺着脚说。
就在这个时候,养母笑着说话了,并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好,好,好,艾英,你要是不死的媳妇,我就同意了,就听你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都大笑,都跟着起哄了,鼓掌着。
艾英不好意思了,挠着几乎是光头的头,“那,那,那,那,我回家了,我回家了······”她仿佛失魂落魄的一样,就比划着双手走了。
晚上,我又被养父养母给抱着送到爸爸妈妈家了。
在我刚被放下,养母还在交代着注意事项时,妈妈高兴地应诺时,一个小人进来了,什么也不说,就直接爬到了床上,睡在了熟睡我的旁边,养父、养母和我爸爸妈妈看着都笑了,是艾英,她谁也不理。
养母轻声地笑着说:“儿子和儿媳妇,我都给你送来了,我们走了啊!嘿嘿嘿,嘿嘿嘿······”养母捂着嘴,拉着养父的胳膊就走了。
爸爸笑了,“看看,看看,我儿子多像我,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着给我和艾英盖上了小毛巾被。
妈妈却狠狠地打着爸爸,“那是的,一点点的毛孩子,都知道找女人了,不是好东西!”妈妈拿着自己的鞋抽着爸爸的肩膀说。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