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谁都不好说什么了。
艾英只好说:“大姐,姐夫,他俩的班级啥,都安排好了吧?”
大姐献媚地抓着艾英的手说:“你大姐夫,早就找好附小的校长了,放心吧,到时候,咱们这些孩子上学,都让你大姐夫去安排一下,哈哈哈。”
艾英沉默了一下,对着孩子们说:“集合,站好!”
于是,男孩一队,女孩一队就站好了。
艾英非常严肃地说:“记住,谁要不好好学习,谁就滚蛋,有困难说,有想不开的,就说;有听不懂的,就问,但必须好好学习,好好干活,谁不听话也滚蛋,都听见了吗?”
就连平元和倩倩也跟着他们一起扯着嗓子,大叫着:“听见了!”
晚上,休息前,我、艾英、我养父母、我岳父母坐在客厅里,平元和倩倩端坐着看着电视,还不时地发出咯咯地笑声。
我岳母叹息着说:“艾英啊,你这辈子啊,就是操心的命,看见了吧,接下来,就是姓杨的了,扬帆、杨旭,是吧,再接着就是连元和常念了,还有国珍家的,囯怀家的,你这幼儿园的园长,是当定了,唉!”她很是心疼了。
艾英沉思了一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说:“干,敬老院,干起来,咱现在的房子也建好了!”
我岳父艾叔,一直以来都很少表态的,也非常严肃地说:“不行,姑娘,你还要命不,你有工资,家有敬老院,常书有工资,你们还有网吧的股份,收入可以了,不行,坚决不行!艾英,警告你啊,我啥都不要,我就要你轻轻松松地活着,这一天到晚的,弄一堆侄子侄女的,都够累了,还办敬老院,不行!”他说的很激动了。
团结和进步去上学了,两兄弟俩一路,一前一后地走着。每次,我养母或岳母都会跟在他们身后,把他们送到校门口才回来。这也渐渐地成了他们后来十几年的习惯,尽管是亲孙子或外孙,但却一直是吊着心关爱着这些孩子。
大姐夫来的可经常了,每次也不是蹲在门口等着吃骨头了,都带着一大包的排骨、肉啥的,放下就走。
二哥来了,看着孩子们的新衣服,笑着说:“吆喝,这是哪位富豪大官啊,这给孩子们买的,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啊?哈哈哈。”
团结和进步走到了二哥跟前,怯生生地说:“二舅!”
二哥笑了,蹲下来,搂着他们两个肩膀说:“哎呀,我说呢,原来,是两位宋老板来了,哈哈哈,好好学习啊,谁要不好好学习,二舅就往死里揍他,听见了吗,啊?”
他们两个很是害怕二哥,眼里都是恐惧,小声地说:“听见啦!”
9月20日,上午十点多,二姐和二姐夫开着乡里的普桑轿车来了。
提下了很多的礼品,放下后,都没有等着我养母和岳母招呼他们,他们又急忙出去了。
我岳母急忙给艾英打了电话,“喂,艾英啊,常会会和杨柳来了啊,拿来了很多礼品,我估计啊,又是来送孩子的啊!”她有点担心了。
艾英笑了,“妈,你担心啥呀,赔钱的买卖,我绝对不干,放心吧!”她笑着说,她很清楚,很多事儿是躲不开了。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二姐和二姐夫提着大包小包的来了,放下后,二姐开心地笑着说:“哎呀,我这作为二姑啊,也给侄子们尽点心意了,哈哈哈,大家收好啊,衣服上我都标上名字了,不合适的,你们也去百货大楼去调换啊,婶儿啊,我们走了啊,走!”她说完,都没有等我养母搭话,就和二姐夫笑着走了。
午饭的时候,大家看着衣服,都笑了。
艾英笑着说:“这他奶奶的,瘪犊子,一个个的,都在算计我呀,不过啊,还不错,还知道出点血啊,哈哈哈。”
艾英对我说:“收起来吧,等有机会再发放。”我在养母、岳母和大哥大嫂的疑惑中,抱走了一箱子的衣服,孩子们也眼巴巴地看着,艾英摆手一下,孩子们排好了队伍,“你们记住啊,谁要是不听话,谁要是不好好学习,男孩穿哥哥们穿过的旧衣服,女孩穿姐姐们穿过的旧衣服,都听见了吗?”艾英对孩子们训话着。
孩子们扯着嗓子仰着头,大声地叫喊着:“听见啦!”
我岳母小声地对我养母说:“唉,咋就不嫌累呢,唉!”
我养母也是忧心地对她说:“唉,啥都别说了,咱也被绑架了,无论艾英咋做啊,只有支持到底,不然的话,这孩子,就是累死,也会干到底的,唉!”
下午,二姐和二姐夫又来了,又带来了上次大姐带来的三个人中的一个。
他们俩在我岳母和养母的惊讶和意料之中的表情中,直接带着人去了我新建好的,二楼的最西北角的挨着的四间屋子。
二姐在上面指手画脚着,那位师傅笑着不停地点着头答应着。
这四间屋子,站在二楼往北看,是城河的一片荷塘,风景很好;站在走廊上,夏日能避开炎热的阳光,冬天能享受冬日暖阳。
在他们说了一会后,二姐就笑着下来了,“两位公德无量的婶儿啊,我对大姐装修的不满意,我现在在二楼给孩子们选好屋子了,重新进行装修,两间男孩的,两间女孩的,哈哈哈。”她笑着抓着我养母和岳母的手说。
我养母只好笑着说:“哎呀,我们不管啊,反正啊,我们也没有钱,你们都是大老板,喜欢花钱,就花呗,哈哈哈。”
二姐夫对二姐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