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但这样就把我们的隐私大白于天下了,反而事与愿违了。
我养父母、岳父母都气坏了,爸爸看着气得全身发抖了。
当大家叽叽喳喳的时候,爸爸大声地斥责着:“谁再瞎咧咧,就带着自己的孩子,滚回家去,有你们这样办事的吗?滚,滚,滚,都回家!”爸爸气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突然又指着妈妈,嚎叫着:“张花,你就是搅屎棍,孩子的事儿,孩子自己能处理,你这闹的,天底下都知道了,让常书和艾英咋做人啊,啊,滚!”
将近20年来,爸爸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妈妈害怕了,只好挥着手,示意大家上车回家了。
大家都认为不合适了,尴尬了。
临走的时候,大家排队站在我们屋子的门口,拍着门。
“常书啊,艾英啊,抓紧治疗啊,人生苦短,抓紧一天赚一天啊!”大姐非常“悲伤”地说。
“艾英啊,你多多担待啊,常书,是个好人啊,从小就是你的奴隶,唉!”二姐含着泪花说。
“艾英啊,不能离婚啊,女人,不那,那啥,死不了,我这么多年了,我没有那啥过,不也活的很好吗,啊!”三姐满脸严肃甚至严厉地说。
二哥“哭着”趴在门上说:“老四啊,可怜啊,弟弟,艾英啊,救救常书啊,唉,我的弟弟啊,我的弟弟啊!”
梁芬芬听着哭笑不得的,踢着二哥就走了。
囯怀拍着门,“常书,我囯怀,走了啊,有啥事儿,给我打电话啊,随叫随到。”他非常诚恳地说。
其他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我爸爸撵走了,但三哥还是走到门前,“老四,我给你说的,别对其他人说啊,我会继续帮你的啊,······”
人都走了,院子里安静了。
我和艾英还在屋里呢。
我真不想出门了,难过极了。
光着身子,蜷缩在被窝里。
艾英原本在想穿衣服呢,也不穿了,抱着我,一起蜷缩在被窝里。
我们的手机都在响,可能是单位打来的,我们都没有接,看都没有看,就这样坐在被窝里。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的思绪也越来越多了。
艾英抽泣了,开始打我,咬我,我没有动,也没有看她。
但听着抽泣声,我却突然想起了王帆老师,尤其想起我和她的第一次的情形,那么的忙乱和紧张,不自觉地裆部就挺起来了。
我闭着眼睛,努力地回想着过去的一切,心跳开始加速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懵懂且鬼祟的岁月里。
艾英越打越来劲了,她索性把我按下骑在我身上打我了。
在我躺下的一瞬间,看着艾英美丽的胴体,我的“报复”心理突然爆发。
我突然下床,光着身子站在床边,艾英先是愤怒地看着我;当她发现我坚挺起来的裆部时,她带着眼泪兴奋了。
在她还在惊喜的时刻,我就把刚穿的内裤给撕掉了。
我就开始“疯狂”了,艾英很是激动了。
在和她幸福战斗的时刻,看着和抱着她的身体,但我脑子里,不是王帆老师,就是丽丽,甚至还会出现那些所谓“治疗碟片”里女人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却恢复了以往的“威武”。
艾英也情不自禁了,一声声地大声地嚎叫着,甚至是毫无顾忌地嚎叫。
院子里都能听得很清楚了,我养父和岳父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急忙走了。
我岳母和养母很是尴尬地笑着,带着满脸疑问的孩子出去了,关上了院门。
尽管2月份的天很冷,我光着身子光着脚站在床边的地上,艾英半个身子躺在床上,但我们依旧是满身的汗水。
等我们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身子溜滑滑的,相互都快抓不住对方了。
她害羞地坐起来,趴在我的怀里,用手轻轻地在我的背上划着,并不时地甩着手上的汗水。
在我们喘息了有半分钟左右后,艾英非常幸福地微笑着害羞地拽着我进了被窝。
她拿着秋衣给我擦着上的汗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然后擦着自己的身子,我们就钻进了被窝里。
我累了,加上每天买菜起得早,也困了。
刚躺下,我就睡着了。
做梦了,梦见了丽丽,梦见了那个艾英蹲坐在卧室门口大哭的夜晚。
在梦中,梦见和丽丽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场景。
这是我在白天,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却在梦中历历在目的情境,那么的清晰,甚至连感受都那么的真切。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叫声”不一样了。
丽丽的声音很轻很柔,但这个声音却是那么的“硬”,准确地讲是霸气。
我被“声音”吵醒了,在朦胧中睁开眼,发现艾英又幸福地骑在了我的身上了。
此时,我才真正发现,只要我把艾英当做其他人,我都可以;只要把艾英当做艾英,我就“不行”了,无论怎么刺激都不行了。
看着处在兴奋和幸福状态中的艾英,我知道她也很无辜,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我只好,闭上眼睛去想着其他人了,这样才能“继续”。
在我们第二次结束后,听到了敲门声。
我急忙在艾英的依依不舍中起来了。扣着衣服,我打开了大门,一看是大哥和大嫂。
大嫂没有理我,就直接冲进了院子。
大哥带着一包的东西,满脸带着真诚、安慰的微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