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行”这件事,牵扯到我们的家庭幸福,甚至家庭的完整,我岳父和养父他们两个去网吧都更积极了,故意地给我和艾英创造机会。
回到老家里,大家都体会到“我不行”的消息,不仅伤害了我自己,对全家族都是一种“伤害”。
妈妈在街上,无论走到哪儿,都有或神秘地或关切地或嘲笑地或得意地或诅咒地说:
“听说,你们家老四不行了,就那,那,那,那方面,夫妻男女那方面,不行了,现在还能过下去吗?”
“你们家老四,到底是啥不行了,都说不行了,是咋回事儿啊,还能活吗?”
“常书,不行了,为啥不行了,到底因为啥呀?”
一开始,妈妈还解释一下。
“唉,没啥,都是瞎说的。”
“胡扯啥呀,我儿子好好的呢。”
“没影的事儿,别乱说。”
随着问的人太多了,尤其恶意造谣的人越来越多,关于我的事儿,也传的越来越离谱了。
妈妈气恼了。
谁要再说,妈妈是直接开骂了。
“你才不行了呢,你祖宗八辈都不行,你全家老少都不行!”
“你该死了,你祖宗八辈都该死,你全家老少都该死!”
“你媳妇跟人家跑了,你儿子都是别人的,你全家都是别人的!”
从此,谁见了妈妈,谁都躲着指指点点的。
其他人也不轻松啊,就连闫宝华的爹——老憨闫,都没有幸免。买渔具的人,会看着我的敬老院,神秘兮兮地说:“老憨闫,听说,干敬老院的常书不行了,是哪方面不行了,他媳妇那么俊,还不得找个头儿(相好的)啊,哈哈哈。”
老憨闫傻笑着,“看好自己家的鱼吧,小心别被人家给钓走了,嘿嘿嘿。”他一边拿着渔具鱼竿什么的,一边笑着说。
有人看着我妈妈,小声地问囯怀,“听说,常书,不行了,有这事儿吧,街上,都传反(谣言四起的意思)了?”他还担心妈妈听见。
囯怀指着我妈,笑着说:“想找着挨骂,直接去老太太去,别问我,问我,就是没这事,造谣的!”
有人问大姐:“常会,听说,你家老四,常书,不行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大姐马上就火了,指着人家说:“再问我,再说我弟弟,我就毒死你!”说着举起一瓶子毒药,就砸过去了,瓶子破了,农药散发着浓烈地呛人味道,此后,再没有人敢问大姐了。
我这边啊,我的养母和岳母,把给我熬药当成了天下第一大事儿了。
每天凌晨四点多,我的家里就开始飘出了中药的味道。
大哥的确有本事啊,我第一次喝药,都没有到上午九点,就“难受”的不行了。
只好蜷缩在我的办公桌前,双腿使劲儿地夹着,用桌子挡着,生怕其他人看出来。
最尴尬的是,越是害怕出丑,还越想去厕所,每次去都是几滴几滴的。
即使这样,还不敢叫着艾英回家去“消火”,因为我养母和岳母都在家呢,还有三个小孩子。
到后来,我实在憋得受不了了,只好猛喝水。
但喝水也不行啊,全身燥热无比,也没有心思干工作了。
终于熬到了午饭的时间。回到家里,午饭后,午休时,艾英急忙关上了卧室的门,害羞地笑着说:“咋样啊,大哥的绝招管用不?”
其实,我已经煎熬的,除了麻木的坚挺外,其他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另外,还有隐隐约约的疼痛。
我知道,我自身没有什么问题,这样的“治病”对我的伤害是很大的。
不过,艾英摸着就很喜欢了。她兴奋地向外伸着头,“我要午睡了,都别打扰啊!”说着就关门了。
平元诧异地说:“睡,睡,这几天,咋回事儿啊,老是睡觉,以前都是打着爸爸,不让爸爸睡。”
倩倩满脸愁容地说:“唉,大人的事儿,真多,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
我岳母和养母偷笑着,看着孩子们,急忙连哄带拽的,给拉走了。
我真的没有了感觉了,但艾英还是快速地脱掉了衣服,开始了“幸福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艾英自己都累了,她害羞地笑着擦着汗,“咋回事儿啊,你咋还不结束啊,我都快累死了。”她撒娇着说。
我勉强地笑着说:“累了,就歇歇吧,反正,大哥的药管用的很,哼哼哼。”
下午一点五十左右,我们都要去上班了。大哥的药劲也消了,艾英摸了一把,非常满足笑着撒娇着亲了我一口,就先走了。
整个下午,我都很难受。既可能是药的作用,也可能是艾英的“活动”太剧烈了。
吃过晚饭,我把我养母拽到了一边,非常尴尬地说:“妈,以后啊,这药啊,半下午的熬,这白天,喝的,我都没有办法工作了,哼哼哼。”
养母笑着轻轻地打着我,就很是有成就感地走了。
晚上了,艾英又开始播放那些看了已经不知道是几十遍还是几百遍的“片子”了。
这些片子里的内容,如果是一篇文章,我已经能倒背如流了;是一个电影,我也能清晰把每个细节动作和每声的“叫声”,给准确无误地结对起来。
吃药,再加上“片子”,我真的是“所向披靡”了。
但却“幸福”的感觉,却随着次数的增多,越来越少,麻木和隐痛越来越多。
终于,在3月17日的时候,无论是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