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非常无措地看着我,还唯唯诺诺的,“那个,猪律师啊,我儿子啊,从小啊,我就管,没有管住,现在打架了,捅人了,你给辩护辩护吧,我谢谢你啊,谢谢你啊,······”他说着就跪下了,还磕着头。
那个妇女满脸地嫌弃踢着他,小声地说:“起来,起来,丢人,给谁都跪,咱花钱了,他给咱辩护是应该的!”
我没有理他们,就自顾上楼了。
我刚到门口,他们几个都用非常神秘地笑意看着我,“常书啊,刚才啊,你的前妻和你女朋友,都来电话了,问你在不,我作为长辈呢,也不能乱说,就直接挂断了,小子啊,行啊,哈哈哈。”季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戴衡斜着眼说:“哼哼哼,你比猪强多了!”
刘春正诡谲地笑着说:“都一样的哼哼哼,猪没有你行!”
孙满意阴阳怪气地说:“猪除了哼哼哼,就是吃,你是既会吃,也会哼,还会娶媳妇。唉,哼哥,你说说,你自己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你从小时候开始,找了几个女人了,我都纳闷了,那一次次地,咋不揍死你呢!”
到了要辩护的日子了,男孩就陈冬冬,十七岁,初三学生。学习成绩不好,在他妈妈的支持下,喜欢拜把子。
在一次和其他同学的冲突中,动了刀子造成了一位同学重伤、一位同学轻伤。
这家也求爷爷告奶奶地找了一圈子的关系,他们让我从正当防卫的角度进步辩护。
庭审开始了,在公诉人刚开始念公诉书的时候,我就睡着了。
哎呀,还梦见了和张帆的“生活”。
刚到法官发问阶段的时候,我就仰着头呼噜着,开始了几乎引起哄堂大笑的梦话了:“哼哼哼,我真不行了,真的,我那方面不行了,我太监了,哼哼哼。”
整个法庭也只有法官憋住了没有笑,甚至检察官都捂着嘴笑了。
男孩的妈妈气坏了,在下面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我醒了,看着还在无声地笑着的其他人,擦着口水,非常“严肃”地坐好了。
这时,法官非常“严肃”且厌恶地看着我说:“辩护人,是否对被告人发问?”
我微笑着说:“哼哼哼,好的。”我站起来向着大家鞠躬一下,非常“严肃”地坐下了,“被告,在你伤害受害者之前,你们有没有发生冲突?”
被告人非常委屈地咋呼着:“是他们,先打的我,我才动手的!”
我继续笑着问:“到底是谁先动手的?请说明确,哼哼哼。”
当被告人刚举起手想指认的时候,下面其中一个被害人的家长,从民事原告的位置上就站起来了,指着男孩说:“放你娘的屁,你天天在学校门口追打学生,谁不知道,法官你不信去问问派出所去······”
法官急忙敲着锤子:“肃静,肃静,无关人员肃静!”
大家都不说话,法庭里静的连根针都能听见。
法官对我说:“辩护人,请你继续发问?”
当我想说话的时候,却无法控制地放了一个响屁;大家先是诧异地看着我,我歉意向大家笑笑;法官很是嫌弃地朝我摆摆手,示意我继续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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