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因为对那些图片或视频的“吸引”,转瞬间,对张帆的歉意和担心,就成为了放肆,甚至还会产生昧着良心地希望她能多住几天。
我同时,还和许多女性网友聊天。尤其是那位“烦烦烦帆”还在线呢。
由于第一次就给她发了那种污秽的图片,她没有把我拉黑或删除,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每次发起聊天时,都会先发一个简短的污秽视频。
“忙啥呢?哼哼哼。”我发了一个短视频后,得意地笑着说。
“忙啥,看你咋不要脸呢!”她发来一个恶心的头像说。
“你咋不睡觉啊,再说,我看你的空间,都是学校的场景,你应该是学生呀?哼哼哼。”我继续发着短视频,并充满好奇地说。
“能别发了吗,恶心,真是的。”她又发来一个恶心的表情说,“我大四了,实习呢,工作也不好找,实际上,就是在家待着呢。”
我不时地切换着电影、音乐与那些污秽的链接上的视频和图片,由于张帆怀孕后导致的夫妻生活暂时搁置,原本被压抑的生理需求,一下就被激活了,甚至简直要bào zhà了。
“你家在哪个地方呀?哼哼哼。”我有点乱了,甚至非常急切地想了太多的内容。
“干啥呀,是想劫财还是劫色啊,真是的!”她非常警惕地说,并发了一个质疑的表情包。
我又发了一个短视频,“干啥,啥都想干,你敢见我吗?哼哼哼。”我甚至心跳都快了许多。
“不要脸,我睡啦,你自己看吧!”她说着就下线了。
我又和其他人聊着,大多数只要发这种图片或视频,要么被骂祖宗八辈,要么就被删除或拉黑了。
我无聊地看着电影、视频、听歌,熬着时间,等着去货场干活了。
艾英的身边突然增加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其负担是可想而知的。
原本我养母想带着孩子的,但由于她只有跟着艾英不哭,所以,只好艾英带着了。但艾英还要凌晨三点去买菜,于是,我养母只好在原本我们的卧室里,铺了一张小床,帮助艾英照顾四个孩子:我儿子平元、武喜哥的闺女倩倩、大哥和吕小美的儿子常常,再加上我这个新出生的女儿。
2005年的5月8日凌晨,艾英继续去买菜了。
大哥和陈刚已经打打闹闹着,艾英看着也很快乐,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码自己不孤单。
早上七点四十,我们正在分钱的时候,艾英来了。
当我正数钱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伸手,示意我给她钱。
我光着脊背,汗水还顺着身上的伤疤往下流呢。看了她一眼,我急忙把衣服搭在肩上,一手拿着钱,一手推着自行车,赶紧地走啊,免得她在这儿闹起来,我更丢人。
她看着我要走,她也急忙推着自行车跟着,追上了踢了一脚我的自行车,我急忙给了她十块钱;她看都没有看,就装进了口袋里,又伸出了手。
我骑上了车,她就骑着追着。然后,很快地超过我,拦在我的前面,伸出手,我又给了她一张五十的,她快速地装起来,又伸出了手。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