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便走吧。”宫初月挑眉,嘴里虽然没说,可心下却是对那小册子感到更加的好奇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这般神神叨叨的?
这一路,那下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沉默的将宫初月带进了河姑的院子。
在进了房间之后,宫初月才清楚,为何那下人这般的急切了。
此时的河姑面色苍白,明显的是受了重伤!
想必刚才,河姑在伤了河霸天的同时,自己也受伤了,却是一直强忍着没有表露分毫!
“月神医,还请救救我……”河姑躺在床上,虚弱的说道,此刻她甚至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是怕走漏了风声,整个院
内的人,都被调开了。
“河姑先好好休息,别说话。”宫初月搬了凳子,在床边坐下,仔细的替河姑诊脉,那血石却是依次扫过了河姑的全身。
“脾脏出血,手臂经脉受损,内力紊乱,若是放在旁的大夫身上,河姑这病便没的治了。”宫初月收了手,缓缓的摇着头,倒不
是她夸大其词。
这伤可是要动手术了,内力的事情,还得找一个高手帮河姑稳着,不然必死无疑。
“那……月神医的意思是没的救了?”河姑脸上原本扬起的一丝希冀神色,在宫初月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瞬间便消失了,取而代
之的是一片死灰之色。
“我只是说别的大夫无法医治。”宫初月抿唇淡笑,缓缓开口又强调了一遍。
“月神医,您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请月神医一定救救我,月神医想要什么,我河姑一定尽力满足月神医的要求!”河姑那一
双略显暗淡的眼,瞬间便亮起了光泽。
她拼着最后的一丝内力,将河霸天给打成了重伤,可同时却也伤了她自己的根本,原本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去请月神医,
也不过就是殊死一搏。
可是竟然没有想到,她竟然押对了宝!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河姑也知我一直跟随师傅隐居山林,并没有一处稳定的居所,而我对着边城却是喜欢的紧,只是不知河
姑是否能够割爱?”宫初月缓缓的打开了医药箱,神色淡淡的,就这么不急不缓的说道。
那语气,听在外人耳中,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在所有人看来,宫初月对着边城,也并不是非要不可的,对于宫初月来说,无
非就是想要一个落脚地,而这边城却正好合适了。
“原本这边城便是想赠与月神医的,之前是怕月神医看不上这边城寒酸,却不想月神医倒是与我想到了一处。”河姑乐呵呵的说
着,她以为宫初月会替什么条件来为难她,却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条件。
而在最初,这边城河姑本身就是想要赠与宫初月的,在她深受重伤之后,内心的这种想法便越是强烈。
“如此,那便多谢河姑了。”宫初月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便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医药箱。
“河姑这病症,需要放血,伤了脾脏,内出血比较严重,河姑需要找一处安全又干净的地方,才能治疗。”宫初月伸手按了按河
姑的肚子,确认了她的耐受度之后,这才缓缓的说道。
“此刻在这城主府之内,已经只剩下我的人了,在这屋内便可,我派心腹守着。”河姑摇了摇头,被宫初月那么一按,一股刺痛
传来,疼得她差点没背过气去,眼下是能够治疗,便赶快治疗了,拖延下去,河姑真怕她的命要交代在这里。
“我需要红缨的帮忙。”宫初月点了点头,又让河姑命人将花红缨找了过来。
手术的过程和很顺利,这一次宫初月找了个借口,怕河姑承受不住疼痛,而给她用了麻沸散。
河姑清楚自己的身体,虽然不情愿,却还是同意了。
如此倒是给宫初月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最后,在河姑醒来的时候,宫初月已经离开了,却是交代了河姑的心腹,如何护理,她在明日再过来看诊。
在接下来的几日,有了宫初月的细心呵护,这河姑的伤势恢复的也很不错。
顺带着,宫初月还将河姑的盆腔炎症给一并治了。
只是,当宫初月将那一颗颗药丸大小的塞剂,递给河姑,告诉她要塞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河姑却是脸红了。
这倒是令宫初月非常的好奇。
河姑这把年纪,也不像是个会害羞的样子,一般结婚生子的女人,遇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害羞?
然而,宫初月不知道的是,河姑至今单身一人,并没有经历这些结婚生子,面对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比她小上很多的女人,
跟她吧啦吧啦说着那种东西的时候,河姑的一颗心当真不断的颤抖着。
就像宫初月不明白河姑为何脸红一般,河姑也不明白,一个小姑娘是怎么做到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面不改色的!
最终,河姑还是不得不依照着宫初月的说法去做,在见识到效果之后,哪里还有着之前的害羞?
简直就是恨不得,去找宫初月多要上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很不想,但是时间却是过的非常快,河姑伤势稍稍好了一些之后,便急急的拜见了夜晟与容楚,想要寻求他们的庇护。
在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离开的事情,也开始提上了日程。
一如夜晟所料,河姑对宫初月的安排,不仅仅只是送上一座边城!
她更是要带着宫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