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萧潇远去的背影,朝小渔噗嗤一笑:“你可把这家伙给气坏了”。
&笑吗?”陈九白了朝小渔一眼。
&笑,感觉像是小孩子在斗气”朝小渔如实回答。
&时这家伙和我割袍断义的时候我伤心的要死,不过这家伙认罪的态度也太低了吧,哪有这么认错的”陈九埋怨道。
&打算原谅他了?”。
&肉朋友而已,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虽然是酒肉朋友,但以后没准还真有有用的时候”。
&是这么想的吗?”。
&看我这样子像是在说谎吗?”。
&的想法太极端了,这样不好”。
陈九起身,将蒲团拿起来,走到朝小渔的面前,低头俯视着她:“人总是不能十全十美,这天地也是有缺憾的,我是人,犯一点错误,性格极短一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之后不待朝小渔的回答,转身离去。
朝小渔在后面摇头轻叹:“这个家伙,死鸭子嘴硬啊”。
上元夜,陈九一身紫袍,平底靴,用了一个簪子将头发简单的竖起,门外的马车已经备好。
马车滚滚,街上灯火通明,无数的花灯在流转,花把戏的,卖吃食的,丝毫看不出这里是黑夜。
&子,曲江池到了”。
陈九掀开马车,自顾自的离去,车钱自然是老掌柜他们安排好了。
陈九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摩肩擦踵毫不为过。
看着远处的花灯,陈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作为一个未来的人,能够体验一下古代的气氛,陈九还是很愿意做的。
&板,这个青鸾模样的花灯多少钱啊?”。
老板是一个精瘦的汉子,看着陈九衣着华贵,夸张的哎呦了一声之后道:“公子,别的花灯价钱不多,但是您看中的这顶花灯,绝对是顶尖的花灯,乃是我青州有名的工匠做出来的,最少要一两银子”。
&一两就一两”陈九懒得讨价还价,自己日进斗金,不差这点钱。
那商贩闻言眼睛一瞪,面露痛惜之色,这痛惜之色是真的,原来眼前的是一只超级大肥羊,自己宰的轻了。
拿着花灯,找了一个人较少的地方,找了半天都没有卖笔墨的地方,真是郁闷。
看着不远处再给一个花灯题诗的秀才,陈九不得不上去打断了这个书生的酝酿:“这位兄台,可否借笔墨一用”。
那书生衣衫寒酸,本来被人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正要开口责备,可一看到陈九那身华贵的衣裳,就知道眼前之人定然是非富即贵,不敢发怒,只是将笔墨方在原地。
陈九露出一丝笑意:“兄台在那个书院读书?”。
那书生看了看陈九的花灯,然后道:“私塾而已,去不得书院”。
陈九将毛笔拿起,对着书生道:“我青阳书院今晚有一场诗会,不知道兄台有没有兴趣一行?”。
&阳书院的诗会,莫非兄台是青阳书院的书生吗?”那书生激动的道。
&是”陈九点点头,不够过看到这墨磨得太粗,不得不放下毛笔,亲自磨墨。
&然如此,那小弟谢过兄台”这书生有眼力,看陈九这一身华贵的衣衫,就知道眼前这人说的是真的,不然谁愿意无缘无故的耍他这个穷小子。
磨好墨之后,陈九轻轻提笔:“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夜》,青阳书院陈九作。
一边的书生念诵了两遍之后,不由的赞叹道:“好诗好诗,原来兄台就是青阳书院新生第一人,有着未来圣人之称的陈九,圣人当面,小弟有眼无珠,还请圣人降罪”。
陈九摇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可当不起圣人这个称号,兄台莫要如此称呼,羞煞陈九,传出去都没脸见人了”。
&兄,这外面都传说你是圣人转世,未来定然能成就儒圣,这可不是小弟自己说的”。
陈九一笑,拿出一个火折子,轻轻的将花灯点燃,看着花灯逐渐的飞起,陈九嘴角露出一个笑意:“上元节快乐”。
&吧,我们去参加诗会”说完之后不理会有些傻愣的书生,自顾自的向着前面走去。
这里果真见到许多熟人,都是新生,没有高年级的学子。
&九来了,陈九来了”。
一个学子眼尖,惊呼道。
此言一出,全场瞬间大乱,一个个仰着脑袋寻找陈九。
&哪呢?”。
&日若能与未来的圣人齐聚一堂,日后说不定我等也能名垂青史”。
&极是极,沾染一点文气也好嘛”。
看着热情的众人,陈九不得不站出来:“诸位兄台,咱们今天齐聚一堂,可别说什么圣人的话,不然小弟我可没有面子在这里呆了”。
&兄,你怎么才来啊”陈毅这厮自然不会错过露脸的机会。
&了,我能来就不错了”说完之后陈九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对着那个书生道:“你随便走走吧,这里就是青阳书院的聚集地”。
&谢陈兄”那书生行了一礼之后,知道陈九下了逐客令,不在陈九身边转悠,而是去别的地反凑凑热闹。
陈毅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没想到你今天能来,今天学多人都猜测你不来了,毕竟昨天易萧潇的从你这里回去之后的表情实在是不好看”。
说到这里,陈毅八卦的道:“你和易萧潇是怎么回事,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