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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一号别墅,看着罗天似乎没有生气地样子,等着罗天坐在沙发上,康友明又是很有眼色地给罗天倒了一杯茶水。
“大师,我看胡老板,就让他做个哑巴算了,说话也太没有分寸了,大师你的名声,都让他那大嘴巴给说的没边了。”康友明见罗天喝着茶水,便在一边开口道。
“哦?”罗天闻言抬头,脸上也带着一丝玩味地笑意。
康友明和胡老板之间,在生意上有些摩擦,之所以让胡老板不能说话,也是康友明出于自己地利益考虑地。
罗天哪里不知道康友明打的是什么主意?
罗天这边一笑,康友明地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方才他可是亲眼看到,罗天都没动手,那胡老板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活脱脱地成了哑巴。
而今要是惹得罗天不高兴,康友明唯恐那些可怕地事情,也发生在自己地身上。
“罗大师,我……”急急地开口之间,康友明躬身给罗天行礼。
只是他没等着说出道歉地说辞,罗天便是微微摆手,口中也是淡淡地一声叹息。
“康友明,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办事,就尽量不要玩什么小心眼。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才是为人地真谛。朱永康是你的前辈,他就明白这个道理,也从来不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小聪明,在这上面,你还有很长地一段路要走,今天是我也就罢了,倘若是旁人地话,你这点小心思,可是要糟了大祸的。”罗天的语气很是平淡。
可罗天的话,落在康友明耳朵里面,却是字字都是振聋发聩。
这不是来自修士力量上的碾压,也不是罗天身居高位,就说的一定有权威,而是罗天的话里面,包含的都是确确实实的道理,也是康友明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最为欠缺的心机。
像是朱永康一般,他有心计,但却不会给人圆滑的感觉,倒是什么人,只要不是和朱永康有过仇怨的,都会和他一起工事。
这其中的道理,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和愚蠢的人打交道,尽可能地去用阴谋诡计,因为对方根本不知道,你的本意是为了自己地利益,但是和同样是聪明人地那些老狐狸打交道,就要谨慎很多了,并非是不能用什么阴谋诡计,而是说话地时候,要随时考虑对方会不会听从自己地计谋。
这些说白了,都是一些说话地艺术。
就好像罗天这般,说教起来容易,但真正要做到地话,对于康友明来说,也不是一朝一夕地功夫。
“大师说的是,是我半瓶子水拿来在大师面前卖弄,实在是大大地不该。只是我看到大师你恼怒,这才像落井下石,毕竟那姓胡的,也是几次三番地想要和我作对。房产地生意,前几年都是风生水起的,但是近几年,下面是怨声载道,上面也不允许他把价格涨的太快了,姓胡的没了大半的收益,就想着掺进外贸的行业。当初康哥还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冲突,只是姓胡的也知道康哥的厉害,始终都没有做的太过分。唯独是康哥走了以后,他就开始变得有恃无恐,说来也是我太过无能啊……”说起胡老板的事情,康友明也是禁不住的苦叹连连。
所谓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胡老板,就是康友明的死对头,两者都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是又双方保持着一定的平衡,都是那种恨得牙痒痒,却是又不好下手。
康友明这心思由来已久,也就是看着罗天出手,这才一时沉不住气,说错了话。
当然,罗天的一番指点,也是因为朱永康的缘故,而今虽说罗天和康友明之间,还不算是太过熟稔,但珠海总是罗天起家的地盘,康友明也总归是朱永康的人,将来也要是合并在罗天的手中。
罗天这一番良苦用心,也不是纯粹的有感而发,而是真正的用对了地方。
“这不是你无能的问题。”罗天闻言,却是淡淡的一笑,他看着康友明,短短的叹息一声,才道:“是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朱永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要比你清楚很多了。这姓胡的,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还留着这么多年,你就没有一点反思么?”
话说了一半,罗天便索性闭嘴不说了。
要是康友明明白的话,这算是和罗天之间的一个人情,但要是他真的不明白的话,那罗天也就算了。
与人相处,一定程度上,也是和修真一般,很多时候不能强求,而突破都是自食其力,别人最多是在旁边指点一下了。
即便是罗天一副唠家常的语气,但是康友明确实知道,罗天的为人,身为罗大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矢的,尤其是和自己这样身份的人,若非是紧要的话,罗天又岂会和他浪费口舌。
明白其中的深意是一回事,但话里面能够揣摩出来什么,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罗天虽然只是点到为止,但康友明也不是那种愚蠢的人。
思量了一会,康友明便是觉得眼前一亮,以前一些困惑的事情,也都是豁然开朗。
朱永康和胡老板的实力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
虽说胡老板之前的生意是风生水起,但朱永康开始发迹的时候,胡老板这边已经是走了多年的下坡路了。
要说朱永康不是胡老板的对手,那康友明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既然朱永康留下这个人,那就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了。
康友明很快想到自己的处境,一些不明朗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