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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修士,呵呵……在罗某人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口中冷笑之间,罗天也是接回了打出去的番天印。
至于邹长庚的飞剑,因为品质远远不及番天印,只是这一次的碰撞,它便是被打的倒卷而回,非是邹长庚金丹法力的支撑,这飞剑是断然没有和番天印硬撼的资格。
两人一击之下,虽然一个是占据着法宝之力,一个是修为上面明显占据优势,但也算是平分秋色。
在罗天看来,这一击还算是不错,邹长庚纵然是金丹,但罗天有将他作为对手的资格。只是同样的事情,在邹长庚眼中,那就完全是不一样的另一幅光景了。堂堂一个金丹修士,蜀山的长老,在硬撼之中,实力实打实的碰撞上面,居然是强行和一个筑基大圆满的修士平分秋色,这何止是掉了面子,根本就是奇耻大辱。
即便罗天是有着假丹的实力,但假丹就是假丹,如何能与金丹抗衡?
旁人眼中万万不能做到的事情,硬生生被罗天给做到了。
纵然罗天是仗着手中的古宝厉害,但生死之间,哪里还有对错,无非只是实力之间的较量罢了,技不如人就注定是难逃一死。
“哼哼……好个大言不惭的小辈,要是让你成长起来,以你的实力,老夫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只可惜你没有时间了,老夫不会再给你机会了。罗天小儿,今天你必死无疑!”一次失败,加上罗天一副冷嘲热讽,邹长庚堂堂金丹修士,心绪之间竟是出现了波动,开始变得暴怒起来。
罗天看在眼中,心里一动,面上却更是一副蔑视的样子:“硬撼你都占不到便宜,怎么,还想斩杀我不成?”
“那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老夫就是喜欢教训你们这些硬骨头,待会将你踩在脚下的时候,倒要看看你的嘴还硬不硬!”说话之间,邹长庚也是手心捏紧了飞剑,他有一种预感,一旦是罗天今天逃脱的话,对于他,甚至是对于蜀山,都是一个灭顶之灾。
邱建豪明显是在罗天的决策上面出现了巨大的失误,能够如此隐忍,又有如此实力的小辈,一旦是给他时间成长起来,必然要成为心腹大患,并且难以铲除不说,稍不留神之间,还要被其所伤。
心中愤恨,没有坚持多叫几个同门过来,同时邹长庚也是下定了斩杀罗天的心思,今日,纵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他也绝对不能让罗天活着回去。
至于对面的罗天,他看着邹长庚的眼神,便是早早的知道了对方的算计,即便是邹长庚老谋深算,但罗天毕竟是身经百战了,也见的多了。
当年作为佣兵的时候,罗天便是深谙人心,才能在无数次危险的任务之中安然脱身,每每出手的时候,也是无往不利。
这些在门派之中安然成长修炼的修士,即便是因为活的岁月久了,有着超过常人的心智,但是要论勾心斗角,一般的修士哪里是那些擅长此道的凡人的对手,罗天久在红尘之中,自是其中的佼佼者。至今,能够和罗天在心智上掰手腕的人不是没有,但也是少之又少,至少邹长庚那点算计,还远远不是罗天的对手,甚至在罗天看来,对方那点算计有些简单的可笑,就像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一般。
“呵呵……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永远不知道,像我这种人,见了棺材也不会落泪,因为我根本就不需要棺材。”一手端着番天印,罗天浑身的气势显得很是强悍,原本还有几分保留,但而今眼见着邹长庚的实力,罗天早就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并不大。
原本因为突破,罗天的修为没有完全沉淀,也没有完全适应假丹的力量,他迫切的需要一场大战,尤其是能够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生死一战。
“好,那就看看我们谁才是需要棺材的人。”语气骤然变冷,邹长庚一扫原本的轻视,此刻在他眼中,罗天已经是足以和他一战的对手,而不是那种随手就可以碾压的蝼蚁。
胸中怒火膨胀,邹长庚出剑的速度也变得快捷了很多,蜀山的剑法,在邹长庚这长老的手中,发挥的玲离尽致,尽管是此人的修为实力不济,但一手剑法,的确是炉火纯青。
两人只是动手的瞬间,便是彼此来回战了几十个会和。
因为修为的缘故,罗天一开始很明显是处于被压制的地位,而且尚有几次,罗天已经是岌岌可危,但随着两人之间战斗时间的推移,罗天开始渐渐熟悉的掌控自己修为的力量,此刻,他纵然不能挽回被压制的局面,但和邹长庚之间交手也变得有来有往,不再是那么岌岌可危。
相比于罗天越打越是娴熟,邹长庚则是越战越心惊。
他自以为已经是很重视罗天的存在了,但这一番战斗下来,他才意识到罗天的可怕,不只是罗天在于修炼上面的天赋,更是罗天对于战斗节奏的掌控,他给邹长庚的感觉,似乎他就是为了战斗而生的。
邹长庚自然是不知道罗天的经历,即便是没有修炼的时候,罗天也并非是一般的凡人出身,他是佣兵,每天都游走在最危险的生死之中,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甚至朝不保夕,罗天能够从那么多腥风血雨之中存活至今,自是有着不凡之处,单是那过去的佣兵生涯,便是养成了罗天对于战斗的掌控。
罗天是身经百战了,也见的多了,而今末法年代的这些修士之间,很少去生死相向,尤其是邹长庚这种已经是有着金丹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