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所有的机器都趴窝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特别是那些挖掘机,还有强拆机的司机们,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辆张扬的悍马从他们的机器旁边一闪而过后,他们机器的履带就哗啦一声断了!好像死尸一样躺在了地上。
他们已经看出坐在悍马中的年轻人正是赵副县长,也知道履带是赵长枪弄断的,可是他们就是没有看清赵长枪是怎么将履带弄断了!在他们的记忆中,抗日剧中,游击队员可都是用集束手榴弹炸坦克履带的!
赵副县长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比集束手榴弹还厉害?
就当这些家伙愣神的时候,赵长枪已经收起了追魂枪藏在身上,然后和赵玉山同时下了车。
“你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有没有人没有跑出来,快点!”赵长枪对身边的赵玉山说道。
赵玉山没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快步朝那些还在发愣的外地工人跑去。
赵长枪则径直走到十几台拆迁机面前,对还躲在里面不知所措的司机厉声喝道:“都给我出来!”
此时,老孙头已经将工地上的几个碘钨灯全部点亮了,再加上明亮的车灯,工地上一片通明。
看着赵长枪灯光下有些狰狞的脸,这些司机的心一阵阵发紧,他们忽然有种预感,他们被队长骗了,好像赵副县长根本不知道强拆的事情。这些家伙战战兢兢的从驾驶室里走下来,用不安的眼睛看着愤怒的赵长枪。
眼前的赵副县长已经不是白天一脸阳光笑容,好像邻家大男孩的样子,而是满面狰狞好像一个阎王一样。
老孙头颤巍巍走过来,双手还捧着自己的胸膛,之前那个年轻人的那一脚踹的实在太猛了,他的胸膛到现在还在发闷,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老骨头已经断了。
赵长枪看出了老孙头的异样,连忙迎过去,一把扶住好像就要跌倒的老孙头说道:“孙老伯,你怎么了?”
孙老伯使劲喘了口气才说道:“赵副县长,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给我的工资啊!我想拦住他们,可是拦不住啊!”
“老伯,您别说了,这事不怪你。您的胸膛怎么回事?”赵长枪说着话,已经将手搭到了孙老伯的脉门上,他马上发现老孙头气血激荡,显然已经受了内伤,好在不算太严重,老孙头没有生命危险。
“赵副县长,我想拦住他们,可是他却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我倒在地上起不来,根本无法阻止他们啊!”老孙头说着话用手指了一下踹他的那个年轻人。
赵长枪松开老孙头,一脸寒霜的走向那个年轻人,他依稀记得那个年轻人的名字好像叫罗一奎。
赵长枪一把抓住罗一奎的脖领子,把他踉踉跄跄拖出人群,怒吼道:“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擅自强行拆毁别人的房子的!是谁!”
说着话,赵长枪猛然挥手拍在罗一奎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罗一奎的脸上马上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血。
赵长枪知道这些拆迁司机肯定得到了某些人的命令,才有今天凌晨的行动,但是他们虽然是奉命行事,可是罗一奎胆敢殴打阻拦他们的老孙头,就必须受到惩罚。
罗一奎虽然面对老孙头的时候强横无比,但是此时面对一脸怒火的赵长枪,以及他刀子般的眼神,他的心却砰砰的敲起鼓来,赵长枪一个人将二十几个彪形大汉踢的骨断筋折的情景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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