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小楼浑身湿透的躺在卧推凳上,双手紧握杠铃,正在极速连做十二个一组的卧推,那短促而剧烈的连续十二个猛然吸气声和连续十二个吐气发力声响成一片,一组轻重量极快速的耐力训练几乎是瞬间完毕!
寇小楼一跃而起,一边不停的喷出‘哎呦哎呦’的连声痛叫,一边又急不可耐的做起了肌肉拉伸动作……
小钢炮注意到苏苏看过来的眼神是朝着寇小楼去的,笑道:“寇哥,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还穿着干啥?来,脱了脱了,亮亮肌肉!”
寇小楼喘息稍定:“那可不行……我的肌肉可宝贝着呢……除了老婆……谁都不给看……哎呦哎呦……”
小钢炮翘着二郎腿:“痛吧!让你买点补剂,你偏不听。嘿嘿。我还宁愿听你这销魂的叫唤声,不愿赚你那两个小钱呢!嘿嘿嘿……我看你还能坚持几天!”
寇小楼开始吹牛了:“开玩笑!我不是吹牛皮!就这点小伤小痛……哎呦喂……”
不知那天是谁在医院里开药,低声下气的。
苏苏差点笑出声来。
小钢炮还在继续的诱惑着寇小楼胡乱说话:“我说寇哥啊,你究竟遇到啥事儿啦?非得要用这种方法来折磨自己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兄弟我开心开心!”
寇小楼岂能用自己的伤心事去换取别人的开心,嘴巴一张,牛皮满天:“唉!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我那一大两小三房老婆终日索求无度……前些天啊,我偷看了她们之间的聊天记录……我的天哪!他们竟然怀疑我还能不能像从前一样龙精虎猛……”
“噗!”
“噗噗噗……”
小钢炮笑得一头扎到在地上,捂着肚子爬都爬不起来了——这个寇哥,每次都有新套路,昨天问题,答案是‘奉联合国杀手总部指示’,今天又换成了这套说法……
苏苏的平底鞋落地无声,悄mī_mī的绕到了寇小楼的视线盲区:反正来都来了,反正已经想好了借口,干脆多看一会、多等一会,看这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寇小楼的锻炼方式是极其刚猛的。他在今天带来了整整两个大饭盒的水煮牛肉,每当一次训练完毕,立即进行肌肉拉伸、拉伸完了就吃肉、吃完肉继续拉伸,拉伸完了又继续进行下一组的锻炼。
看起来真的是非常吓人的食量和运动量!
整整六组快速轻量完毕,又整整三组最大重量的卧推,每一次的拼尽全力都伴随着一声几乎歇斯底里的吐气发力之声。
三组最大重量的卧推做完,寇小楼的全身湿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汗水泅湿了大片的地面。
“佩服!”
“佩服!”
小钢炮心里非常服气,也非常不解,问过两次之后也不好意思再问了,只是尽力的给予一些帮助,比如在卧推的时候帮忙照看着、比如在此时帮着将人扶起来。
苏苏看了很久,心里也很佩服,但更多的感受仍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将这个奇怪的男人逼成这样?难道说,像那天晚上应付泼妇那样,只挨打不还手都应付不过去吗?
寇小楼坐在那里喘息着,手脚的颤抖无声的诉说着训练的强度。
小钢炮试探着道:“寇哥,你这最后三组的卧推,是不是太重了呀?”
寇小楼喘息着:“这个重量保持三天……下一次……还要突破极限的增重呢。”
小钢炮心虚:“不行,这个训练强度隔天一次,而且中间休息的这一天还有其他训练,真的不行!我心里没数……真的不行!我要通知老板……让他拿主意!寇哥,你听我的,我是专业体院毕业的,我听说过很多运动员在大负荷和长时间训练或减重中猝死的案例,你相信我,你真的需要降低训练强度!不然的话,我只能告诉大老板,让他拿主意……”
寇小楼呆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起身,一边软绵绵的做着肌肉拉伸,一边不能置信的问道:“不至于吧……小钢炮啊……兄逮……你真要这样搞的话……我这一个月的训练计划,怎么办?”
小钢炮越想越心虚,试探着道:“寇哥啊,我是真的心虚啊!要不,我跟老板商量一下,让他把仓库里的旧哑铃旧杠铃什么的借给你一副?”
寇小楼一撇脑袋,不屑道:“呵呵……想赶我走?没门!”
苏苏终于出现了,出现在寇小楼眼角余光之中。
“屠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铁满……寇!”
“寇?”
苏苏终于反应过来了,脸色很是不善,语气更加不善:“这位先生,贵姓啊?”
“寇,司寇的寇,起源于古时候的一种大官,”小钢炮见微知著,毫不迟疑的就把‘寇哥’给卖了个干净,还毫不见外的借用了人家昨天的说辞,“寇小楼——‘夜夜春风叩小楼’的那个寇小楼——骚吧?”
寇小楼一回头:“小钢炮,我发现,你是个……请问,二十一世纪什么东西最贵?”
“人才!”苏苏忍不住答了一句,笑。
小钢炮抱拳,地主老财般:“谢谢谢谢!承蒙夸奖!小本生意,实在不敢大意。”
寇小楼将枪口对准了小钢炮:“哎呦喂,真是看不出来呀!原来,您就是本店的老板啊!失礼失礼!失敬失敬!请老板放心,明天,不、后天,我还来照顾您的生意!后天交钱办卡,办半年卡!不!直接办年卡!”
“我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