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向洋从境界中回来,回到了张若初新买的房子。
体内难以忍受的灼热依旧,于是他急匆匆来到浴室,打开淋浴。
此时已是冬季,还是在深夜,从花洒里喷出的水如同冰水一般。可即便如此,也无法减轻向洋的灼热感。
当他尝试着将元力转移至左臂上,他的左掌都化成了火焰。那些喷洒在他左掌的冷水,瞬间被蒸发,化作水蒸气弥漫在整间浴室。
“啊!”向洋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吼,一边用右手将花洒的水量开到最大。
一阵之后,终于,在凉水的不断冲刷之下,他左掌上的火焰终于熄灭。
充斥着蒸汽的浴室里,已经朦胧得模糊掉任何东西。
在关上花洒的那一刻,感觉到身体被掏空的向洋晕倒在了浴室里。
直到夜里四点,噩梦中醒来、想要喝杯水的张若初走出房间,发现浴室里的灯在亮着,好奇地拉了一下浴室门的把手。
在她开门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倒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向洋。
“啊!”她一边尖叫着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后一边退出了浴室,将浴室的门戴上。
“臭向洋,你趴在地上做什么!”她生气道。
话音刚落,她便移开遮住眼睛的左手,才意识到向洋是晕倒在了浴室。于是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将昏迷的双臂横在双臂之上。虽然眼睛只盯着向洋的脸,可是她的脸已经红到滚烫,羞臊和担忧的情绪使得她的眼神和心情都变得复杂。
感受到向洋身体的灼热之后,她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想了想,她将向洋放到地上,然后将手摁在了向洋的左胸口上。
因为无意中眼睛扫到了向洋的腿心,她内心忽然有一种想要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她紧锁着眉头,往向洋胸口内注入一股力量。随即向洋的左胸口以及胃周围都燃烧了起来,冒出了赤红色的火焰。
“这么着急让他速成,是会害死他的!”她又喃喃自语。
说罢,她低头附身将头埋入向洋的左胸,将那团赤红色的火焰都吸入口中。
过了三分钟后,那团赤红色的火焰才被吸尽,向洋的左胸口以及周围的肌肤也修复。
嘴唇感受到向洋的皮肤,张若初立即抬起头,对着浴室的天花板pēn_shè出大量的火焰。
结束喷火后,张若初低下头,左手轻轻初级向洋的胸口。
她长舒了一口气,向洋的身体已经褪去了灼热变得正常。
想到刚才对向洋的肌肤之亲,她委屈地撅起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让她更无奈的是,她还得忍着羞耻将向洋扶起来,然后将他背到房间的床上。
清晨,七点半。
听到手机闹铃声后,向洋睁开眼。
“啊!”他发出一声嘶叫,面露痛苦,全身的酸痛让他感到难受。
起身靠着床头一阵后,昨晚昏迷前的经过才渐渐在他脑海中忆起。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昨晚是在准备穿上衣服离开浴室时晕倒的。当时那种浑身乏力又无助的感觉仍旧印象深刻。
“我不是该躺在浴室里吗?”他喃喃自语,“怎么爬到床上来了?”
他掀开被子,身上依旧什么也没穿。而他的衣服和裤子,就整整齐齐叠在床头柜上。
于是,他便将答案锁定在张若初身上。
想到是张若初将自己从浴室背到卧室,他突然好激动甚至是高兴,霎时间,身上的疼痛感一扫而光。
于是他赶紧下床,飞快地穿上衣服和裤子,兴奋地冲出房间。
在客厅里等了将近一刻钟后,张若初终于从房间出来。一看到他,张若初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下头,然后转身往门口的方向溜去。
向洋立即起身,抢先一步到达门口,阻止张若初的脱离。
“你挡着我干嘛?要迟到了。”张若初低着头道。
“抬头看着我!”向洋要求,“我有话要问你。”
“要去上课了!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吧。”说完,张若初便想从向洋旁边绕过。
向洋张开双臂,并且向右边挪了一步,正好让张若初一头撞到她怀里。他用双臂抱住了张若初,问道:“昨晚是你将我从浴室背到房间的吧?”
张若初摇头,哆哆嗦嗦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别否认了,床头柜上叠好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据。”
张若初“啧”了一声,十分懊恼自己忽略这个如此明显的细节。
“你这下承认了吧,”向洋道,“既然你都看过了我的身子,那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你!”张若初生气地抬起头,此时小脸憋红得像是猴屁股一样,“哼!早知道就不管你了!”
“反正迟早都要被你看的,早看晚看都不一样。”
“谁要看你了!”张若初气呼呼地说道。
“好啦,不开你玩笑了,”向洋紧紧地抱住了张若初,“其实我是来跟你道谢的!”
“道谢就不用了,忘了这件事吧。”张若初以哀求的口吻道。
“像我这种重情重义,有恩必报的人,是不会忘记的。”
“你!”张若初拾起拳头打了一下向洋的后背,“气死我哦,打死你!”
向洋笑了笑,“我现在心甘情愿被你打死,如果你舍得下手的话,那就下手吧。”
张若初做出一个呕吐的表情,“还真以为我不敢下手呀,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