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笙上手就去抢,钟自羽不给,他就把人压到炕上。钟
自羽“哎哟哎哟”的穷叫唤,岳重茗忙过去拉哥哥,嘴里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岳单笙把钟自羽拉起来,道:“你就装吧,也就这傻丫头什么都信。”
岳单笙说是打,实际上根本没使劲,钟自羽也不疼,但他知道怎么能让岳重茗心疼,因此就格外夸张的倒在炕上,死活不起来,还朝妹妹叫唤:“你哥欺负我,重茗,你别认他了,以后就咱两过吧。”岳
重茗这会儿也知道自己上当了,但她一点也不生气,软软的说:“咱们三个,少一个都不行。”
钟自羽仰头看着炕边的岳单笙,岳单笙一贯清冷的脸上,这会儿正带着笑,眼眸弯得就像月亮。
钟自羽也笑着,因为他知道,在以后的将来,他将再也不孤独。一
家三口在丑时来临时,缩在宽大的炕头上,身上捂着厚厚的被子,对彼此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那不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年,也不是最后一个,但那份独属于彼此的温暖,却在很久很久之后,依旧无法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