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那桩婚事,纪家许多人都知晓,不是秘密,甚至,在他弱冠之后,族内催着成亲时,他找出的理由,也是已定鸳盟,只娶一人。
但或许,是这么说着说着说久了,他是对那名存实亡过的未婚妻,有过遐想,好奇柳蔚的模样,好奇柳蔚的性情,好奇柳蔚是和何样的女子。
好奇得多了,自然就期待了,有了期待,有了好奇,其实,就已经不一样了。
铁匠看得很透,也在点他,是啊,想得多的,只是想而已,并不一定能长相厮守,从小相伴的,或许才是更理所当然的一对。
但,道理归道理,心情归心情。
他与柳蔚会有什么将来?不,当然没有。
这他很清楚,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不再可能有将来。
若是早几年,在许多事还未发生之前,或许有那么些可能,但现在,却是迟了。
迟了很久,很久。
迟得,无论怎样,也追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