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小子不要罗嗦,小心我打的师父都不认识你。”
大师兄瞪着牛眼怒道。
甘甜儿和蝉姐捂着嘴偷乐,庞大海也忍不住想哈哈大笑,可是不敢。
秦扬继续道:“洛家委婉的提出了退婚,我当时都蒙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当时心里好不为难,本来想和师兄实话实说,可是我怕你脾气上来,去找洛家的麻烦,于是,就想到让甜儿冒充夏夏,想着瞒一段时间,等师父他老人家来了,再做定夺。”
“放屁,我凭什么找人家的麻烦,你这完全是狡辩。”
大师兄骂道。
秦扬腹诽不已,你可拉倒吧,要不是怕你发脾气,我何至于此。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大师兄凶狠的瞪着秦扬。
“是啊,我岂敢欺瞒大师兄您。”
秦扬委屈道。
“我不相信,洛伯伯不可能是这种人,当年我们大山派可是对他有救命之恩,做人起码的底线我想洛伯伯不会失信。”
大师兄仍旧不相信,他以己度人,自然难以接受这样的说法,所以,他死活不信。
大师兄能这样想,秦扬也松了口气,他努力把洛天远的忘恩负义退婚的事说的轻描淡写:“大师兄说的是,洛家退婚是有原因的,因为洛家的公司被人控制,洛叔叔也怕事情牵连于我,所以才……我想是洛家有自己的难处,所以我也没生气,何况我也不喜欢洛夏夏,而是喜欢她的闺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甜儿!”
甘甜儿心头一喜,看向秦扬的眼神就满是柔情,这是大侠对自己的认可,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有回报了。
秦扬在解释的时候,特别强调了两点,一是洛家这么做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二是他不喜欢洛夏夏,而是喜欢甘甜儿,这样,大师兄听罢或许可以理解,也就不会再去找洛家的麻烦了吧。
旁边的蝉姐和庞大海听后,这才明白了原来秦扬还有这么一段隐瞒的往事,蝉姐心里很是内疚,也埋怨秦扬,你小子咋就不早点告诉我呢!
要是你当时能够说的明白,蝉姐也不至于没事就提洛夏夏啊。这事闹的,你看,麻烦了吧。现在你大师兄怒不可遏,你们自己的事,蝉姐我也不好插嘴。
大师兄本来怒不可遏,他以为秦扬不是东西,背信弃义,私自退婚,丢了大山派的脸面,丢了师父的脸面,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他就说洛家不可能忘恩负义,做出退婚这种令人感到侮辱的事情来吧!不过秦扬也真行啊?人家有难不想牵连于你,你就真不管了?在大师兄看来,洛家肯定会说一些客气话,但是你也还真当真了?
尤其大师兄听到秦扬说不喜欢洛夏夏而是喜欢她的闺蜜的时候,就想当然的认为,一定是师弟看人家有难就临阵退缩,不想负责任,偷偷的溜了,而且还见异思迁,这哪是他们大山派的作风。
大师兄死脑筋,直肠子,他认定洛天远不是那种人,所以就认为秦扬肯定有所隐瞒,于是阴森的盯着秦扬,用非常痛心的语气说道:“师弟啊师弟,我现在才听出味道来了,你以为师兄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你是不是看见人家洛家有难,而且不喜欢人家女儿,就私自做出退婚的决定,而且还推到人家洛叔叔的身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啊,遇事就做缩头乌龟,怎么一点责任心也没有?看我不打死你!”
大师兄越说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看秦扬也不辩解,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刚才压抑的怒气再也压不住了,一把揪住秦扬的衣领子就是一顿胖揍。
“看到人洛家有难也不帮忙,你还记得我们大山派的门规宗旨不,你背信弃义,见异思迁,丢尽了我们大山派和师父的脸,今天我就代表师父,代表大山派,好好教训教训你,我要不把你打清醒,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大师兄不由分说,上头扑脸,逮住秦扬就是一顿揍,充分暴露了他那火爆脾气,简直无法直视。
“好暴力啊。”
甘甜儿捂住脸不敢看,虽然心疼大侠,但她不敢上前劝阻。
而她也不敢上前解释,是因为秦扬叮嘱过她的,这事他一力承担,免得大师兄怨恨洛夏夏和洛家,何况就现在大师兄的脾气,即使解释了也不一定解释的清楚,大师兄也不一定相信,看来这顿打只能让大侠忍受了。
庞大海在一边呲牙咧嘴,替秦扬肉疼,但也不敢上前罗嗦。他这段时间,一直替秦扬陪着大师兄玩耍,时不时带他去做大保健,发觉老三的这位大师兄果然是个闷骚的家伙,看这和和气气的,没想到脾气这么火爆。
而蝉姐在一旁秀眉深皱,饶她聪慧机智,此时也束手无措。人家师兄教训师弟,她一个外人,不好说话。
秦扬心里委屈万分,却不敢还手,更不敢躲,只好抱着头,苦笑着承受大师兄的无边怒火。
大师兄暴捶了秦扬一顿,打的秦扬两个黑眼圈,火气依旧难消,还不依不饶的,他拽着秦扬的衣领子,嚷嚷道:“你做出这等不仁不义之事,大山派的名声都被你践踏了,你给我走,去向洛伯伯道歉,给洛夏夏道歉,向人家说清楚!做出这等事情,和我们大山派无关,和师父无关,完全是你小子不是个东西,不要以为打你一顿就完事了,这事没完。”
秦扬相当无语,挨顿打倒是无所谓,自己也能承受,可真要去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