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这事?”
洛天远大惊失色,不疑有他,急忙问道:“那陈少的意思是?”
“我还能有什么意思,这不家族那边催的紧,让我把股份卖了,把钱拿回去,所以,我就着急找买主,正好金爷说他想买,给的价钱也合适,我一寻思就把手里的股份全部卖给了金爷,这业务我也没吃亏,还大赚了一笔,这下我回去也不必担心会被家族骂个狗血喷头。”
陈少唉声叹气,说的有条有理,说到此,还非常不好意思道:“跃立很感谢这些天洛董的照顾,本来我想帮洛董您的,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跃立心里感到很是不安,这不亲自上门和洛叔说一声,很抱歉,帮忙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不过洛董您放心,我卖的股份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没有卖给那些不懂经营没有生意头脑的主儿,而是卖给了金爷,我相信他的能力,肯定不会给集团赔钱。”
洛天远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差点脑溢血扑地而亡,这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直接使得洛天远心情一下从天堂跌落到谷底。
要说陈少卖股份,算不得大事,股权买卖也是经常的事,但是关键是卖的人不对,要是卖给别人,他洛天远仍旧是公司的大股东,无妨大碍,可偏偏卖给了一直对他的公司董事长位置虎视眈眈的金主,这不是冤家路窄嘛!
本来金主在天远集团持股就不算少,已经对他产生了威胁,这下买了陈少手里的股份,马上从第二大股东跃升为第一大股东,而洛天远就悲催的成了二股东,自己的董事长位置一下子就被金主捏在了手里。
洛天远这才有点恍然大悟,品出些滋味来,不过这滋味又苦又涩,难以下咽。
他上陈少的当了,原因很简单,他把一部分股份卖给陈少,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金主的,这一点陈少是知道的,可既然知道,为何他还把手里的股份卖给金主?这不是坑人是什么?
肯定是陈少和金主私下早商量好了,就等着洛天远把一部分股份卖给陈跃立,然后金主在从陈少手里买走他的股权,一跃成为天远集团的第一大股东。
到现在,洛天远肠子都悔青了,这想也不用想就彻底明白了,陈少和金主今天来他这里就是来逼宫的,私下陈少和金主早预谋好了,等着自己上钩,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洛天远懊恼,愤怒,无助,浑身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双手都在发抖。
“你,你,陈少,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哎!”
洛天远蔫了,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指着陈少,气的嘴唇哆嗦,却说不出话来,人家陈少似乎无可指责,毕竟攻守同盟也只是口头约定,并没有形成文字,人家愿意把股份卖给谁是人家的自由,他无权干涉。
洛天远除了懊悔,恨自己引狼入室,还能怎么样?骂人?打人?他洛天远也没这个胆子啊。
“洛董,实在对不起啊,我这也是被迫无奈,我得罪了家族长辈,没我好果子吃,所以这股份我必须出手,卖给金爷其实是我很负责的表现。依金爷的能力,就是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也不比洛董您的能力差吧。”
陈少心里冷笑,老家伙,想利用我,没想到吧,反被我坑一把。
洛天远强忍着愤怒,气的浑身哆嗦,他慌乱的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取出一根,然后想要点燃,打了好几次火却没点燃,可见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糟糕。
金主和陈少的嘴角都泛起一丝冷笑。
且不说金主和陈少一唱一和把洛天远逼到了绝境,就说公孙储杰,接到陈少的短信,说戏演的差不多了,该你出场了。
公孙储杰一阵得意,他立即打电话给洛夏夏:“夏夏,我是公孙储杰,你在哪儿呢?”
“你有事吗?”
洛夏夏对公孙储杰的电话并不奇怪,她正要回家呢。
“你是不是要回家,正好我想去你家拜访一下洛叔叔,我开车去接你,咱们一起去你家呗。”
公孙储杰的要求合情合理,他不怕洛夏夏不答应。
果然,洛夏夏本不想搭理公孙储杰,如果是约她去玩儿她肯定拒绝,但是公孙说要去她家里拜访她父亲,她就没有理由拒绝了,于是无奈道:“那你在校门口等我,我马上过去。”
“好咧!”
公孙储杰挂掉电话,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要说公孙储杰这样有钱的大少,身边不缺漂亮的拜金女勾搭,但是他偏偏喜欢对他爱理不理的洛夏夏,这就是犯贱。
当然,这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第一,洛夏夏长的没说的;第二,家底殷实。
他公孙储杰能够得到洛夏夏,除了满足男人可笑的征服欲以外,还能财色兼收,何乐而不为。
他公孙家有钱,并不表示就不稀罕钱,何况洛天远就一个女儿,今后所赚的一切,还不是都留给女儿女婿啊。
至于为了生理需求,他大不了在外面发泄一通,洛夏夏在家做个花瓶,也倍有面子。
洛家,洛天远面色苍白,懊悔上当受骗,却无法改变局面,如今形势急转直下,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以这种狗血的方式显现了。
而此时,金主正在装逼,他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的当着脸色灰白,如一下子抽干了力气的洛天远大肆吹嘘:“洛董,你也不必太纠结,你当董事长能把天远集团经营的风生水起,难道我金主就不能吗?别忘了我可是多家有实力的公司的董事,这些公司自从我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