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陪你去,那漓儿拿什么回报我?”箫风瑾凤眼微挑,俊逸的脸上邪魅无比,他的大手早已经探到了她的衣襟里面。
凰非漓愣了愣,看着那魅惑的容颜,神色有些怔忡,突然她感觉到胸口被人侵袭,不自主的惊呼出声,就要去阻止,可是还未出手,她已然被他抱了起来。
箫风瑾抱着凰非漓走到床上,将她放在床上,压在了她的身上,三两下就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他吻着她滑嫩的肌肤,大手游离制造着点点激情,很快两人都有些喘气连连。
他爱怜的摸着她绯红的小脸,咬住她的耳珠,声音像是沾染了魔性的色彩,灼热的气息喷洒过去,“漓儿,我想要你。”大半个月没有碰她了,先是顾念着她的身体,之后是为了演戏,现在一切冰释前嫌,一切都恢复正常了,他怎能放过。
听着他的声音,凰非漓浑身激灵了一下,心跳如鼓,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小手拽着他的衣服,握的生紧,想要掩饰自己的紧张。
没有得到凰非漓的回应,箫风瑾自然不敢进行下一步,他可不想惹他的漓儿生气,他嗓音沉闷,再次问道:“漓儿,可不可以?”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君子了,明明他都做到这地步了,凰非漓小脸上快要滴血了一般,这要她怎么说,说她也想要他?想想,就不是能说出口的话。可是看着他眼底那期盼的眼神,看着他脸上的隐忍,她的心如何也硬不起来。
“嗯。”声如蚊蚋的应答声听在箫风瑾耳中却像是战鼓声一般,他如临大赦,屋内灯火尽灭,纱幔落下,帐内婉转莺啼,喘息激荡直到天明……
————
第二天,等到凰非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了,箫风瑾早已经不在了,看着外面阳光鼎盛,凰非漓再看自己身上,好不容易好了的身体,现在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全身更是酸痛的紧,特别是腰,下面更是火剌剌的疼。她都不记得昨天他折腾了她多少次了,说什么要把欠下的都补回来。果然,就不该给他特赦。
想想,凰非漓就觉得气闷不已,她强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下面隐隐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她脸上瞬间通红,他明明给自己洗过了的,该不会后来他又……想到这里,她的脸瞬间由红变青……
青荇进门的时候,凰非漓已经穿戴好了,正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青丝垂在腰间,鹅蛋脸,精致无双,一双水眸杏眼含春,两颊绯红,红唇微翘,愈发显得娇艳欲滴,任君采撷。
“小姐……”青荇看着凰非漓,讷讷的喊了一声,看着她脖颈处的红痕,不自然的咳嗽着,“箫公子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您,您可是大病初愈呢。而且,他身体也才刚好……”
他身体分明好的很!凰非漓心里腹诽着,但是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好像不是第一次被青荇笑了,哎——指不定现在整个山庄里的人都在笑话她了。她现在都没脸出去见人了,身上也好难受,站起来腿都打颤,说好了今天要去看大哥的,都是箫风瑾!
————
明议院
“啊切……”一个不和谐的喷嚏声忽然将议事厅里其余人的声音压下。
楚南轩看着下面报上来的情报,忽然抬头看着上方红光满面的某人,挑眉说道:“这是病了?”
一旁司空澜沧戏谑说道:“我们这里谁病了,风瑾都不会病,昨天怕是小别胜新婚。现在怕是有人正在想他吧。你说你们两个才分开一会,至于么。”早上看着箫风瑾出现,他就发现了,这厮脚下生风,满面春风,人生得意事,无外乎就那几件,而适用于他的,怕只有洞房花烛夜吧。
箫风瑾微微挑眉,看了司空澜沧一眼,淡淡说道:“看来澜沧也想娶亲了。”不过,她是不是想他了,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他有些想她了,也不知道她醒了没,昨天晚上好像累着她了。
楚南轩放下手中的信件,跟着附和说道:“暗月楼里面有几个女杀手就喜欢澜沧这样的,要不然瑾就做主将她们给他得了,省得他天天眼馋别人。”
“这个可以考虑。”箫道。
“……”这两人一唱一和是故意整他么,箫风瑾你有媳妇就有媳妇,至于天天炫耀么,还有楚南轩你个没媳妇的,也好意思说我?司空澜沧瞪了箫风瑾跟楚南轩一眼,气闷的不说话。
这不过只是一个小插曲,几人很快就回到正题上了。
“北疆那边,自端木朔回去之后,南北南部多次发生摩擦,先前北疆的局势就有些混乱了,如今怕是大有争个你死我活的态势。”司空澜沧皱眉说道。
听着这话,箫风瑾神色泰然,淡漠说道:“北疆分裂已久,统一是迟早的事情,只要他不出来影响我就行了。”
“可是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南部的端木朔为人刚直,与我们有些交情,你于他更是大恩,不一样觊觎凰女?而北部的那位,至今还未有人知道他的心思,我担心……”楚南轩紧蹙着眉,眼底阴郁一片。
司空澜沧也接口说道:“那个人一直打着匡扶凤族的旗号将北疆搅得乱七八糟的,可是明明凤族压根就没影,真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箫风瑾凤眼微眯,周身凌驾九天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他冷冷的看着前方,“他最多就只是北疆的王罢了,若是他真想翻出什么浪来,那我不介意让北疆彻底易主!”
听着这话,司空澜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