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弋阳这才回神，立刻伸出手与司空皓握手。
这是美好的一天。
对宋弋阳来说，这真是一个好日子。
虽然宋弋阳有些质疑司空皓的真实意图但是，不管司空皓是出于何种目地，至少司空皓是愿意与她亲近的。
即使如此，她为什么要去计较太多。
司空皓是何目地，大概就是看中了她潜藏的实力。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想必司空皓已经了解了她的实力。
司空皓对她示好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有些太突然了。
“不好意思。”司空皓和宋弋阳聊了很多事。
司空皓也同宋弋阳讲起了往事。
“陛下要把韩青瑶赶出宫了。”
“应该是送出宫吧。”
应该谈不上赶，云凌绝不会让韩青瑶太狼狈的离去。
“有区别吗？”司空皓没有恶意但这样的话让宋弋阳心里不舒服。
“有区别。”
“她不是她，或许我们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们都不愿醒来，这就是一场梦，若是可以永远不醒，我想我也是愿意沉睡不醒的。”司空皓的眼神和方才的云凌一样，绝望而孤独，忧伤而寡淡。
宋弋阳静静地听着，没有马上回应司空皓。
司空皓继续说道，
“有人打破了这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你觉得背后之人到底有什么目地，他想要针对的到底是谁？难道真的只是韩青瑶？”
这个问题对宋弋阳而言也太难了吧。
就算她知道真相，她也不能全盘托出啊。
面对此时此刻的司空皓，宋弋阳是决定做不成毫无保留的若是以前，她可以把所有的心事与司空皓分享，但现在，她还没有这个自信。
司空皓对宋弋阳还没有完全信任，就好比宋弋阳也没有完全的把心交给司空皓一样。
他们之间还处于彼此试探的阶段，司空皓现出于何种目地来示好，宋弋阳还并不清楚。
唯有一点宋弋阳可以确定，司空皓的笑容里掺了假。
他们之间还处于彼此试探的阶段，司空皓现在处于何种目地来示好，宋弋阳还并不清楚。所以，她不敢不防。
唯有一点宋弋阳可以确定，司空皓的笑容里惨了假。
他的笑容没有以前那么耀眼四射，让人睁不开眼。
司空皓变了，或许在司空皓知道云凌对他见死不救后，他便开始发生改变。
不管是从心理还是从情感，抑或是从心机上，司空皓都在改变。
这是司空皓的选择，不管他如何改变，这都是司空皓自己的选择。
宋弋阳不可能代替司空皓对他的人生做出选择，所以，她不会去指责他，不管他做了什么事，她都会去理解他，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因此感到失望。
但愿，司空皓没有让她失望。
“这件事我并不清楚，所以，我也无法给出你建设性的意见。”
“没什么，我只是随口一问，上次黑鸦一事，你做的很不错。你的能力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那些对你能力产生怀疑的人绝不敢再多说半句。这次的事就交代给其他人吧。”
司空皓安慰宋弋阳，即使如此，宋弋阳还是不敢将心里的秘密说出来。
宋弋阳也想回到过去，但是，她知道，有些过去回不去了。
当她看向司空皓的时候，她没有了当年的热忱与信心。
她看不懂此时的司空皓。
他的眼睛里装了太多的东西，宋弋阳已经猜不透司空皓了。
“嗯，我知道的，毕竟有些事不归我管。”
司空皓只是潸然一笑。
“现在宫中是个多事之秋啊。”司空皓长叹，虽然是不经意的说起，但宋弋阳却是回他，
“或许……还没有结束。”
“嗯，或许。”
然后，司空皓盯着宋弋阳那张脸许久，“你是如此得知的，难道是预见有大事将发生？”
司空皓虽然带着玩笑的意味，但宋弋阳知道司空皓有多么的认真。
“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如何不讲道理的吗？”
司空皓有些吃惊，这样的解释似乎只有……只有她才会说出来。
宋弋阳觉得司空皓的眼神太锋利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司空皓只是摇头，没有回答宋弋阳。
“你觉得……韩青瑶会被赶出宫去吗？”
宋弋阳不明白司空皓什么意思。
司空皓一直关注着宋弋阳和云凌的关系，所以，他会这样问，想必方才是听到了什么。
“什么意思？”
“我以前觉得她是好好，但是，随着与她相处，我发觉她的演技太烂了，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她虽然模仿了好好的一切动作，但她却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
一开始，他们都被冲昏了头脑。
司空皓当时知道韩青瑶的存在时，恨不得就守在宫门外不回府。
就算只是站在那里，他都想离她近一点，但是，当脑子渐渐清醒后，他终于相信，韩青瑶不是那个人。
两种感觉明明不一样，但一开始他却忽视这种不同。
现在，他不想再狡辩。
韩青瑶不是她，韩青瑶不是好好。
他醒过来了。
所以，韩青瑶必须离开。
只是，韩青瑶不会就此结束她的富贵人生。
司空皓明白一个人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那种落差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所以你也不会允许她再住在宫里，那